“剛才去那一男一女叫什麼名字?”進了酒店來到前台,穀勇問工作人員。
“抱歉,我們不能泄露客人的身份。”工作人員說道。
“我是公安局,請你配合一下。”穀勇亮把警察證亮了出來。
工作人員一看是警察,把登記的本子拿了出來,石更看了一眼,原來業務員的名字叫童小利。
“需要我們跟著您一起樓嗎?”工作人員問道。
“不用了,你給我一張能開門的房卡行了。”穀勇伸出手說道。
穀勇拿著房卡,和石更一起了樓。
來到三樓的307房間,穀勇剛要用房卡開門,被石更給攔住拉到了一邊。
“怎麼了?”穀勇問道。
“他們剛進去,不可能這麼快交火……”石更話沒說完,穀勇笑了。
“交火……哈哈,這詞用的好,哈哈……”穀勇笑道。
“嚴肅點。他們肯定得洗洗澡,親熱親熱什麼的,這都需要時間。”石更看了眼手表說道:“十分鐘以後再進去吧,抓現行是最好的。”
“我怕沒抓到現行,交火結束了。”
“那咱們倆打個賭,看十五分鐘以後是正在交火,還是已經結束了。”
穀勇做了個ok的手勢:“輸的請客吃飯。”
十五分鐘以後,穀勇來到房門前,先是將耳朵貼在門聽了聽,隱約可以聽到裡麵有聲音,然後刷了下房卡,輕輕一擰門把手,房門便開了。
將門慢慢推開,人沒看到,**的聲音卻是此起彼伏的傳到了耳朵裡。
穀勇當即知道他輸了。
穀勇和石更一前一後走了進去,隻見女的麵朝床頭,雙手按著床,撅著屁股,童小利則在其身後全情投入的耕耘。由於兩個人都是麵對著穀勇和石更的,所以他們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房間進了人。
“乾嗎呢?”穀勇大喝一聲。
突然聽到說話時,童小利和女人都著實被嚇得不輕。
二人雙雙回頭,看到房間裡有兩個人,又都大吃一驚。
“拔出來!”穀勇指著童小利命令道。
石更聽到“拔出來”三個字,差點笑噴,他趕忙背過身子,用手捂著嘴,生怕自己在這個嚴肅的時刻會笑出聲來。
童小利乖乖拔了出來,女人像泥鰍一樣,一下子鑽進了被子裡,童小利也用被子遮擋住了下身。
“你……你們是誰呀?”童小利戰戰兢兢地問道。
穀勇亮出警察證問道:“你們倆是什麼關係?”
“我們……我們是情侶。”童小利看了一眼躲在被子裡的女人說道。
“情侶?她是你在夜總會找的對象?”
童小利一聽他們早被盯了,無言以對。
這時憋住笑的石更轉過了身子,看著童小利說道:“老實交代吧,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童小利因為慌亂,剛剛沒有仔細去看石更,此刻仔細一看,才認出是石更。
“石台,你怎麼在這兒啊?”童小利很費勁,心想石更的身份不應該在這個場合出現啊。
“你認識我?你是誰呀?”石更假裝不認識童小利。
“我是咱們省電視台廣告部的。”童小利忽然靈機一動,剛要下床,發現自己是光著的,緊忙穿一條褲子,說道:“石台,能借一步說話嗎?”
“說什麼呀?”
童小利將石更請到門口,雙手合十,小聲乞求道:“石台,咱們都是男人,您肯定能理解我,我是一時糊塗犯的錯,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咱們雖然不熟,可不管怎麼說,咱們是一個台裡的人,您無論如何也得幫幫我。”
童小利見石更和穀勇是一起來的,既然能一起來,說明肯定是有目的的。不管什麼目的,童小利覺得他現在確實需要石更的幫助。他真要是被警察給帶走了,到時一通知單位和家屬,他不僅工作得丟,老婆得沒,孩子也得不認他,他可不想落這麼個下場。
石更做猶豫狀說道:“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看你的表現。”
童小利一看有門,馬表態道:“石台你讓我做什麼是一句話,刀山下油鍋,我童小利要是眨一下眼睛,我他媽不是站著撒尿的爺們。”
“我不用刀山下油鍋,我隻需要你實話實說。”
“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石更來到穀勇身邊,在其耳邊耳語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