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勇接到石更的電話後,開車來到了省電視台,在外麵等著白茉莉出來。
一直等到將近六點,白茉莉的車才從電視台裡出來,穀勇在後麵悄悄跟著。
白茉莉先去了一趟她和樊慶龍的愛巢——心花園小區。裡麵待了將近一個小時,不知道乾了什麼。
出來後,白茉莉坐著她的專車去了春天陽光大酒店。
到了以後,白茉莉和司機直奔了一個包間,但白茉莉進了包間,司機則留在了包間外麵,穀勇在不遠處盯著白茉莉的司機。
時間不長,服務員開始菜酒,而白茉莉的司機一直站在門口,穀勇感到很好,同時直覺告訴他肯定有問題。
差不多半個小時以後,白茉莉的司機敲門進了包間,然後很快見白茉莉和司機一起出來了。
白茉莉走向了離包間不遠的一間休息室,司機則仍舊在包間的門口站著。
沒一會兒,白茉莉從休息室出來返回了包間,但是很快又從包間裡出來去了休息室,正當穀勇納悶白茉莉在搞什麼名堂的時候,見白茉莉和常城從休息室裡走了出來。
穀勇不認識常城,從白茉莉和常城並肩而行和聊天來看,也看不出常城是什麼身份,以及與白茉莉之間的關係。
目送白茉莉和常城進了包間後,穀勇把眼睛又放在了站在門口的白茉莉的司機身。
一個服務生從包間裡出來後,很快拿著托盤,托著兩瓶紅酒又回到了包間。
到了門口,服務生被白茉莉的司機攔了下來,由於離的有點遠,穀勇沒有聽到兩個人說了什麼,但是他看到服務生把托盤交給了白茉莉的司機,然後走了。
白茉莉的司機端著托盤左右看了看,然後蹲下身,用開瓶器,將其一瓶紅酒給起開了。之後見他伸手從兜裡不知拿出個什麼東西,往手倒了一下,隨即將手的東西放進了酒瓶裡,將塞子塞回去,一邊搖晃一邊警惕地四處察看。
穀勇見狀,靈機一動,直接奔白茉莉的司機去了,氣勢洶洶地指著對方罵道:“狗娘養的,敢勾/引我老婆,我弄死你!”
白茉莉的司機以為穀勇在說彆人,還回頭向旁邊看。直到穀勇來到他身前,他才知道說的是他。
“我去你媽的!”穀勇一腳將白茉莉的司機踹翻在地,然後見從司機的褲兜裡滾出一個小白瓶。
白茉莉的司機沒有注意到小白瓶,他捂著被踹的胸口憤怒道:“你有病吧?你誰呀你,我根本不認識你!”
“勾/引我老婆,不知道我是誰?你他媽真是欠揍!”穀勇去抬腳又要踹,白茉莉的司機緊忙向後退躲閃,穀勇趁他不注意,一腳把小白瓶踢到了一邊的牆根底下。
白茉莉的司機從地爬起來,想要和穀勇理論,但穀勇根本不給他機會,拳頭直接掄了過去。白茉莉的司機見自己身高體重都不及穀勇,打起來肯定吃虧,還是跑路為妙。
隻是穀勇連跑路的機會都不給他,機會追去,將其製服住了,見前麵是衛生間,穀勇押著白茉莉的司機朝衛生間走了過去。
穀勇沒有將白茉莉的司機押進男衛生間,而是徑直朝前麵的女衛生間走了過去。這會兒女衛生間剛好沒有人進出,來到門口,穀勇鬆開手,對著白茉莉司機的屁股是一腳:“你他媽給我進去吧!”
白茉莉的司機被踹進女衛生間後,穀勇還衝裡麵喊了句:“逮流氓啊!有人進女衛生間耍流氓了!”
穀勇喊完跑了。
女衛生間的地似乎是剛拖完,是濕的,白茉莉的司機被踹進女衛生間,重心本來是前傾的,加地滑,整個人“啪嘰”一下子趴在了地。
聽了穀勇的喊叫,白茉莉的司機很慌亂,想要爬起來跑,結果腳下一滑,又摔了一跤。
女衛生間裡有好幾個人女人在方便,聽到穀勇的喊叫,三個女人提褲子開門一看,發現還真有個男的,當即怒火燒,去圍毆白茉莉的司機。
這三個女人可不是什麼窈窕淑女,而是三個五大三粗的大老娘們,一般的老爺們都打不過。白茉莉的司機本來不高又瘦,遇到這三個老娘們,他可是倒了血黴了,被打的那叫一個慘。
“敢跑到女衛生間裡來耍流氓,你小子膽挺肥啊,今天非廢了你不可,讓你以後再也不敢打女人的主意!”
“往死裡揍他!我前幾天去電影院看電影,排隊的時候被一個流氓摸了好幾下屁股,搞不好是這個王八蛋乾的!”
“這種爛人是欠揍!往他褲/襠踢,使勁!”
三個女人打了人還不算完,將白茉莉的司機拖出衛生間後還報了警,警察將其帶回了派出所。
穀勇回到包間的門前,從牆根兒底下撿起小白瓶看了看,麵什麼都沒有。擰開瓶蓋,裡麵是一粒粒的小藥片,穀勇倒出兩粒聞了聞,沒有任何味道。
蹲下身,穀勇拿起被下了藥的那瓶紅酒仔細看了看,發現酒瓶的標簽被撕掉了一角,另一瓶則沒有。
穀勇看了看左手的藥片,又看了看右手的紅酒,他想了想,將另一瓶紅酒也給起開了,然後將手的兩粒小藥片扔進了酒瓶裡,晃了晃,藥片溶解在了紅酒之,無色無味。
這時,遠處走來一個端著托盤的服務生朝這邊走了過來,待來到包間門口時,穀勇叫住了他。
“你好,這個酒是這個包間的,你給送一下吧。剛剛另外一個服務生突然肚子不舒服,跑去了衛生間,把這個交給了我,我也不是服務生,也不好進去。”穀勇說道。
“好的,沒問題。麻煩先生先幫我拿一下。”穀勇和服務生交換了托盤,,服務生將兩瓶紅酒送進包間後,很快出來了,穀勇將托盤還給他,服務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