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一一嗎?我是白茉莉,你昨晚去哪兒了?”白茉莉撥通邢一一家的電話問道。
“我回家了。”邢一一說道。
“你怎麼回的家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今天早起來發現自己在家了,連我爸媽都不知道我是被誰送回來的。是白台您派人送我回來的嗎?”邢一一非常氣憤,可是想到自己並沒有被白茉莉算計成,而自己還想進省電視台呢,還是不要得罪白茉莉,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啊,應該是我讓人把你送回去的,我也喝多了。我是想問一下你是否平安,你沒事我放心了。”
“謝謝白台關心。”
掛了電話,白茉莉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
太怪了,真是太怪了,莫非是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阻撓她,不想讓她乾成昨晚的事?可是她也沒有得罪哪路神仙啊。
想了又想,還是找齊大師算一算較好,這涉及到新一年的財運問題,馬虎不得。
臘月二十九的時候,石更去了一趟譚珍麗的家裡,譚珍麗和陳曉芸都勸石更和她們一起去京天過年。石更想都沒想拒絕了,因為去京天根本不止是跟她們過年,還有陳忠華,他一輩子都不想見那個人。
譚珍麗和陳曉芸見石更真是不想去,也沒有勉強。而石更不去,陳曉芸也不想了,她想和石更一起過年。
陳曉芸不去了,搞的譚珍麗也有點不想去了。可是想到本來平時和陳忠華見的少,要是過年再不和他一起過,他的心情一定會不好的。於是譚珍麗獨自去了京天。
石更和陳曉芸這個年過得很簡單,基本是泡在家裡做做飯,聊聊天,看看電視什麼的。可越是簡單,越是幸福。
大年初五,石更陪著陳曉芸去了醫院做產檢時,偶遇了關瓊。
關瓊不認識陳曉芸,可是見陳曉芸的肚子隆起,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你身體不舒服?”石更看著關瓊問道。
“沒有。三叔病了,在醫院都住半個月了。”關瓊說道。
“是嗎,什麼病啊?”石更關心道。
“高血壓。之前因為這個問題住過醫院,大夫叮囑一定不能喝酒,平時家裡人也是管著不讓他喝,可是他不聽話呀,偷偷摸摸的地喝,一喝還往多了喝,這次幸虧發現的早,及時送到了醫院,不然他這條老命算是交代了。”關瓊歎氣道。
“沒事好,沒事好。”石更看向陳曉芸說道:“你先去吧,我去住院部那邊看一眼,一會兒過來找你。”
陳曉芸衝關瓊微笑著點頭示意,然後朝門診樓走了過去。
“你這身體可以啊。”關瓊壞笑道。
“還行吧。”石更想到自己兩手空空,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去買點東西。”
“哎呀,不用了,什麼都不缺,又不是外人,過去看看行了。”關瓊拉著石更往住院部走。
來到關震飛所在的病房,關震飛正坐在病床,戴著老花鏡看書,看氣色還不錯。
“三叔好久不見了。”石更進了病房給關震飛打招呼。
“哎呦,是你小子呀!快坐快坐!”關震飛看到石更很是欣喜,放下書摘下眼鏡,滿臉笑容。
石更坐下來,見關震飛看的是《周易八卦》,說道:“您老都是大師級的人物了,還學呢。”
關震飛捋了捋胡子,“學無止境。活到老學到老嘛。”
“您這話說的沒錯,應該活到老學到老。不過前提是在身體健康的情況之下,身體不好,不僅沒有精氣神兒學,學了也難以致用。所以您老可得保重身體,醫院這種地方能不來咱儘量不來。”
“肯定是關瓊跟你說我喝酒喝的是吧?”關震飛不滿地瞪了關瓊一眼說道:“我住院跟喝酒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命裡注定有此一劫。我跟你講,經曆了這一次,我十年之內不會再來住院,不信你們走著瞧。”
關瓊看著石更無奈的直搖頭。
“您老說的我信,但喝酒對於有高血壓的人來說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少喝一點可以,喝多了可是傷身啊。”石更勸道。
“我知道啦,以後一定少喝。”關震飛忽然盯著石更的臉看了起來。
“怎麼了,我臉有什麼東西嗎?”石更摸了摸。
“你小子今年要轉運了。”
“真的假的呀?”石更笑道。
“三叔能騙你嗎?”關震飛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走了兩年多的黴運,今年是該翻身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的好運應該是在下半年。這個好運不是短的,是長的,你要是能把握住了,你會到一個很高的位置。但過程不會太容易,有小人作祟,你得小心提防著點。”
“得嘞,謝謝三叔的指點。”石更根本沒往心裡去,在他看來,人生的軌跡是由性格和自身能力所決定的,他能否有所謂的好運,完全看他怎麼做,他要是天天在家裡躺著,他不信好運能從天而降。
跟關震飛扯了一會兒閒篇,石更告辭了。
從病房裡出來,在走廊裡,石更在往樓梯口走的時候,迎麵過來一個男人,左手拿著一束鮮花,右手拎了好幾盒補品。
隨著兩個人越來越近,石更認出了對方,對方也認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