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關震飛的家裡出來,了車,白茉莉思忖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對司機說去春陽師範大學。(@¥)
到了以後,白茉莉讓司機去找邢一一。
司機找到邢一一後,邢一一並沒有馬跟著司機去見白茉莉,而是謊說有點事,一會兒過去。
把司機支走,邢一一馬跑到公用電話亭給石更打了個電話。
“白台您好。”邢一一來到白茉莉的車前,跟白茉莉點頭打招呼。
“我想找你聊聊新節目的事情。晚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吧。”白茉莉微笑道。
“好啊。”
“晚六點以後,你到春天陽光大酒店找我吧。”
晚,白茉莉來到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員告訴她,有個叫邢一一的女孩過來找她,已經被帶到了包房。
白茉莉來到包房,推開門一看,隻見有十幾號人圍坐在桌前,她還以為自己走錯屋了。
“白台您來了。”邢一一起身笑道。
其他人聽了邢一一的話,也全都站了起來。
“他們是?”白茉莉不認識其他人。
“他們都是我的同學。聽說我要到省台主持節目了,都特彆高興。他們沒見過像白台這麼大的領導,聽說晚我和白台在一起吃飯,都想見一見白台,我把他們都帶來了。白台不介意吧?”
白茉莉似乎是想保持溫爾雅的樣子,奈何實在保持的不好,臉變顏變色的,但嘴卻說:“不介意,都坐吧。”
白茉莉來到桌前坐下,點菜的時候,偷偷的白了邢一一好幾眼。
吃飯的時候,除了回答邢一一的同學提出的問題之外,白茉莉沒有主動說過一句話。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白茉莉以有事為由先走了。
從包間裡出來,白茉莉繃著臉去了另外一個包間:“今晚沒戲了,彆等了。”
正坐在搖椅抽雪茄的常城聽了,一下子坐了起來:“怎麼了?”
“邢一一叫來十幾個同學過來,你說怎麼弄啊?”
“那丫頭是不是已經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了?”
白茉莉想了想說道:“不能吧?她不應該知道啊。”
“這可沒準。你想想次,出了那麼怪的事,搞不好她已經知道了。沒揭穿,可能隻是不想得罪你而已。”常城猜測道。
白茉莉琢磨了一下,她覺得常城說的也不無道理。
真若如此,那這事情可難辦了。
“你還是換換套路吧,總有這一個辦法恐怕是不行了。”常城重新躺在搖椅,抽了口雪茄說道。
白茉莉看了一眼常城,轉身走了。
坐電梯下樓的時候,白茉莉一直在想該換個什麼套路。
等電梯到了一樓,計心頭,到酒店前台打了個電話。
邢一一和她的同學吃完飯後,在酒店的門口一一作彆。同學全都走了,邢一一也正準備打車回家的時候,白茉莉和電視台的幾個人出現了。
“一一。”白茉莉叫了一聲。
“白台?”邢一一很吃驚:“您不是去忙了嗎,怎麼還在酒店啊?”
“我是剛回來的。這幾個都是你要主持的那個節目的核心工作人員。他們在附近剛忙完,我尋思你們還沒見過麵呢,把他們叫了過來,咱們坐下來聊聊吧。”
“這……這……時間有點太晚了……”邢一一毫無心理準備,所以有些手足無措。
“沒關係,到時我送你回去。”白茉莉拉著邢一一回到了酒店,心想我打你個措手不及,量你這次插翅難逃。
進了酒店,白茉莉又重新點了酒菜。
飯桌,除了聊新節目以外,白茉莉叫來的其他人輪著番的給邢一一灌酒。邢一一不想喝,可是無奈又不能不喝,隻好硬著頭皮,一杯接一杯的往下喝。
期間,邢一一出去過幾次廁所,想利用這個機會打電話求援。可是每次白茉莉都讓人跟著她一起去,使得她根本沒有打電話的機會。
沒用多長時間,邢一一醉了。
“一一,一一。”白茉莉推了邢一一幾下,見其沒有任何反應,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可以走了。”
不一會兒,常城推門進來了。
看到趴在桌子的邢一一,常城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來到邢一一身後,常城張開雙臂,剛要從身後抱邢一一,敲門聲響了起來。
白茉莉和常城對視了一眼,白茉莉問道:“誰呀?”
話音未落,見門開了,然後見石更走了進來,白茉莉和常城一見,目瞪口呆。
“你……你怎麼來了?”白茉莉感到不可思議。
“我是受邢一一的父母所托,來接邢一一的。”石更看著滿臉失望的常城笑道:“常部長您好,我是省電視台的副台長石更。”
“嗯。”常城鐵青著臉,用鼻子應了一聲。
“她父母所托?”白茉莉有點不相信。
“對啊。她父母知道她一遇到酒容易貪杯喝多,他們又沒有時間,托我過來接她。白台要是不信,可以給她父母打電話。”
“打電話算了。我有車,我一會兒送她回去行了,我知道她家住在哪兒。”
“我也是開車來的。還是我送吧。”石更攙扶起邢一一說道:“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