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沒發生,天知地知。”石更突然抓住蕭語霏的胳膊,將她的衣袖往一擼,看到她的胳膊也有傷。
“你乾什麼呀!”蕭語霏趕忙把袖子擼了下去。
石更看了看蕭語霏,然後伸手去扒蕭語霏的衣服,蕭語霏使出全身力氣反抗,但還是沒能阻擋住石更。石更將其死死按住後,拉開了她棉服的拉鎖,掀起了她的毛衣。
身大片的傷痕令石更觸目驚心。
“這不會是你丈夫乾的吧?”石更覺得蕭語霏要是跟你發生了衝突,隻會局部受傷,不可能是遍體鱗傷。造成她這種情況的隻有一種可能,那是家庭暴力。
蕭語霏哭了,豆大的淚水不斷的從她眼眶裡滑落。
“我問你話呢,這不是你丈夫乾的?”石更提高嗓門問道。
“這跟你沒關係,你要多管閒事!”蕭語霏推開車門下了車。
石更沒有下車去追,他看著後視鏡的蕭語霏,直到完全消失。
蕭語霏說的沒錯,她的事確實跟石更沒關係,可她不知道的是,石更向來是一個碰到了事喜歡管的人。
拋開兩個人曾同床共枕過不說,單說蕭語霏這樣的一個女人,不說是完美無瑕也差不多了,竟然會有人舍得下手去毒打,石更覺得簡直是慘無人道。如果凶手真是蕭語霏的丈夫,那將是無法原諒的。
從蕭語霏的反應來看,石更猜凶手極有可能是蕭語霏的丈夫。為了弄清楚這件事,石更給穀勇打了個電話。
回到電視台,在辦公樓的一樓,石更遇到了宣傳管理部的主任楊大同。
“石台。”楊大同打了個招呼。
石更應了一聲,想到蕭語霏,他問道:“這兩天沒看到蕭語霏啊,她請假了嗎?”
“對,請假了。她總請假,平均一個月一次吧。”
“因為什麼呀?”
“每次都說是家裡有事。具體什麼事不清楚了。”楊大同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據說是夫妻感情不合,她丈夫的脾氣不太好。我也是聽說,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
兩天後,穀勇給石更打了個電話,說事情調查清楚了。
“是不是家庭暴力?”石更見到穀勇後問道。
穀勇點點頭:“是。我調查了蕭語霏家的鄰居。鄰居說經常能夠聽到蕭語霏家吵鬨砸東西的聲音,幾乎每個月都會有一次兩次的。鄰居還說曾目睹過蕭語霏的丈夫,用皮帶抽打蕭語霏的畫麵,去勸阻,還險些被打。”
“蕭語霏為什麼挨打呀?”石更皺眉道。
“我通過關係問了一下蕭語霏的一個閨蜜。閨蜜說蕭語霏的丈夫不正經,曾帶女人回過家,結果被蕭語霏無意給撞了。蕭語霏的丈夫當時正在辦事,被嚇的不輕,以至於下麵抬不起頭了,到醫院治也始終沒治好。因為這件事,隻要蕭語霏她丈夫心情不好,會打蕭語霏一通出氣。”穀勇憤慨道:“簡直是個王八蛋,他乾了那種事,他還有理了。蕭語霏多好啊,要長相有長相,要化有化,這麼好的一個媳婦他竟然也下得了手,真他媽不是人!”
“蕭語霏為什麼不離婚呀?”
“說是不止一次提過離婚,但隻要提離婚,她丈夫會讓她還錢。”
“還什麼錢?”
“蕭語霏的弟弟前兩年開車把一個人撞了,挺嚴重的,賠了人家十五萬。蕭語霏的弟弟拿不出這筆錢,跟蕭語霏的丈夫借。蕭語霏的丈夫借了,說是挪用的公司的錢,但由於不太相信蕭語霏的弟弟,蕭語霏從做了擔保,簽了字,意思是蕭語霏的弟弟要是還不這筆錢,得由蕭語霏來還。這筆錢蕭語霏的弟弟至今也沒有還,蕭語霏每個月開的工資是有數的,她也無力償還。所以每當蕭語霏的丈夫提出還錢的時候,挨了打的蕭語霏都隻能選擇忍氣吞聲。”
“蕭語霏的丈夫是乾什麼的?”
“做房地產生意的,乾的挺早的,好像規模還不小。”穀勇笑道:“你絕想不到蕭語霏的丈夫叫什麼。”
“叫什麼呀?”石更不知穀勇為何發笑。
“肖臧。”穀勇哈哈大笑。
“銷贓?”
“不是你想的那個銷贓。是生肖的肖,臧克家的臧。雖然不是那兩字,可是誰都會去聯想那兩個字。你說這起名字的人得多沒化呀。”穀勇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肖臧最好的朋友你肯定認識,你們絕對是老熟人了。”
“誰呀?”
“賈政言。”
石更很意外:“屬實嗎?”
穀勇點點頭:“肖臧是靠賈政言起家的。賈政言不是一個好鳥,肖臧作為他最好的朋友,你說肖臧好的了嗎?”
石更冷笑道:“至少不是善類。”
得知肖臧與賈政言是朋友後,對石更來說,他更加有了管這樁閒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