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關震飛的第二天,吉寧省財政廳就派出專門調查組對吉寧省電視台國有資產管理進行了檢查。
白茉莉不得再次感慨,關震飛不愧是大師,真是料事如神。
檢查組在檢查過程中發現了大量問題,便向吉寧省電視台發出了關於對國有資產管理檢查結果進行整改的通知,並附有檢查報告。
報告中提到了省電視台違反了“收支兩條線”的規定,未能將收入足額上繳財政專項賬戶,合計金額有1300萬餘元。
此外還提到了機構編製的問題,說人員經費負擔重,製約了事業的發展。
這道坎兒對白茉莉來說不算什麼,她一抬腿就邁了過去。但是總有這樣坎兒她可受不了,因為她深知陰/溝也是能翻船的。她最偉大擔心的是關震飛說的九月的大災大難,所以省財政廳的檢查過去以後,她馬上就去找關震飛了。
“關大師,您快給我看一下吧,再這樣下去我是真受不了了。”白茉莉乞求道。
“百二秦關如鐵鑄,是否過關錢做主。”關震飛捋著胡子說道。
“什麼意思啊?”白茉莉不解。
“九月所麵臨的大災大難就如同百二秦關一樣險峻,你想要過這一關,必須得用來解決。”關震飛解釋道。
“為什麼?”
“解鈴還需係鈴人。你的災與難皆是因錢而起,想要解決自然還是需要錢。你永遠要記住,有舍才有得,隻進不出做貔貅,你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白茉莉點點頭:“那需要多少錢來化解呢?”
關震飛拿起鵝毛扇扇了扇:“當然是多多益善,越多越好了。這要看你想消災的決心和誠意。”
第二天的晚上,在關震飛的工作室裡,石更和關震飛坐在地上一邊數著錢,一邊感歎白茉莉這娘們真是能斂財。
“三叔,您老也是夠能蒙的,居然說對了她還有一道坎兒,她連想不信您都不成啊。”石更笑道。
關震飛不滿道:“什麼叫蒙啊?我是確實看出來了。小子,我跟你講,周易八卦絕對不是迷信,風水也是一門學問。如果它們要都是假的,就不會流傳幾千年了。東西絕對是好東西,隻是讓一些不懂的人給糟蹋的不淺而已。”
“那您老再看看,白茉莉背後真正的靠山是誰?”
“這這我哪看的出來呀。你這不相當於在大街上隨便拉住一個陌生人,問我人家叫什麼嗎?這不再算命的範疇。”
“不管算哪個範疇的。接下來您老必須幫我儘快弄清楚白茉莉背後的那個靠山是誰。”石更絕不相信白茉莉在省電視台為非作歹,在背後給他撐腰的會是常城這號人。周文勝也肯定不是,石更了解他,他隻會利用白茉莉,而不會與白茉莉搞利益勾結,去毀掉自己的政治前途。石更猜這個人應該比周文勝更加位高權重。
“你小子這是給我出難題啊。我總不能直接去問白茉莉吧?”關震飛一時想不出該怎麼辦。
“您老不是能掐會算嘛,搞明白生日時辰不就行了嗎。”
“生日時辰?”關震飛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哈哈,還是你小子鬼主意多呀。”
“我這裡是四十七萬。”石更將他數的最後一遝錢套上膠皮套後說道。
“我這裡是五十三萬。”關震飛拿了三萬往石更那邊一扔:“正好一人五十萬。”
石更起身將關震飛拉起來,關震飛拍了拍屁股,來到寫字台前,拿起茶壺倒了兩杯水,一杯遞給了石更。
“我有件事一直在瞞著你,但是今天我想跟你小子說。”關震飛一口乾掉一杯茶水說道。
“什麼事啊?”石更很好奇。
“我年輕的時候特彆喜歡一個姑娘,長的特彆好看,我和她也走到了一起,而且發誓非她不娶。可是最後她背叛了我,跟彆的男人結婚生子了,這件事讓我至今都無法釋懷。”關震飛搖頭道。
“您不會是最近又遇到這個老情/人了吧?”
“那倒沒有。不過倒是遇見一個和她長得很像的人,這個人就是白茉莉。”
石更有些吃驚:“是嗎?”
關震飛點點頭:“咱們都是站著撒尿的爺們,也沒什麼好避諱的。我已經好幾年都沒有過乾過男女間的那檔子事兒了,不是功能不行了,而是完全沒有那方麵的心思。可是自從見到白茉莉以後,可以說每次都有那種想法,特彆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