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的媽太多了,你彆記錯了。”沈葉葉冷冰冰地說道。
“彆人能記錯,你永遠都不會記錯。”石更再次握住沈葉葉的手說道:“你可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你在我心裡的位置,彆人永遠無法替代。”
“得了吧你,你就會花言巧語。”沈葉葉推開石更的手說道:“我當年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不然也不會跟彆人結婚生了你的孩子。”
石更要是不提孩子還好,一提沈葉葉就生氣。雖然孩子不在石更身邊,也不隨石更的姓,可孩子畢竟是石更的,石更對孩子很少關心,就像不是他的一樣,沈葉葉接受不了。
石更臉色一沉,說道:“我對孩子確實關心的少,一來我最近真的很忙,你也知道,我剛忙完晚會的事情。而來現在我又是代台長,前台長外逃了,一大攤子爛事在等著我,我實在沒有更多精力再去想彆的事情。三來孩子不在我身邊,我看不到,難免也就不易想起來。但不管怎麼樣,主要問題還是出在我這兒。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和賈政言離婚吧。”
石更也多少有點生氣,他覺得沈葉葉應該理解他,他又不是故意不去關心孩子的,至於在這件事上斤斤計較嗎?
沈葉葉一愣:“你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呢?”
“你說呢?”石更反問道:“反正和你賈政言也沒什麼感情,我的孩子我平時又見不到,我不關心你還不高興。那最好的辦法就是離婚,孩子歸你,到時你們娘倆住在一起,我想看你們,我隨時隨地都能去,多好啊。”
沈葉葉白了石更一眼說道:“你說的輕鬆。離婚容易,孩子歸我就難了,賈家人是不會同意的。退一萬步講,就算真離了,孩子歸我,你又不能跟我結婚,你知道一個單身女人帶著孩子過日子有多難嗎?”
“不結婚不代表我不管你們呀?婚姻不就是一張紙嗎,你覺得咱們之間需要那張紙去束縛彼此嗎?”
“那不一樣。我和賈政言是沒感情,可是在一起好歹是一家人家。沒結婚之前我不知道,結了婚以後我才發現,即便沒感情,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也要有一個家庭,否則心裡就會不踏實。”
“那你就和賈政言好好過日子吧,我以後儘量不打擾你。”
沈葉葉十分惱火:“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呀?難道我說你對孩子關心少還說錯了嗎?”
石更有點壓不住火:“難道你說對了嗎?我關心的再多有什麼用,孩子隨我姓嗎?你能告訴孩子我才是他親爹嗎?你能嗎?”
“我不能,但這不是我造成的。”
“是我造成的。是我。”石更不想再跟沈葉葉吵了,他看了眼手表說道:“我還有事,你趕緊下車吧。”
沈葉葉推開車門就下了車,氣衝衝地朝辦公樓走了去。
走到門口,回身見石更的車漸行漸遠,沈葉葉舒了口氣,心說自己這是怎麼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好不容易跟石更見一次,乾嗎要跟他吵架呢,真是不應該。
石更原本是想問問沈葉葉肖臧的情況的,沒成想竟然和沈葉葉吵了一架。石更覺得沈葉葉小題大做了,但同時知道自己也有不好的地方。今天這件事也提醒了他,不管是日常看得見的孩子,還是看不見的孩子,都應該多關心一下,要儘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不要像某些人一樣。
回到台裡,石更剛進辦公室,徐達明就去了。
自從石更當了代台長,徐達明就沒有來過石更的辦公室,今天突然來了,石更很驚奇。
“快坐快坐。想喝點什麼,我這兒有”石更起身想給徐達明倒東西喝,但是被徐達明製止了。
“不用了,我什麼都不喝。我過來就是說一句話,給省委宣傳部寫請願書的事情我沒有參與。”徐達明繃著臉說道。
“我知道你沒有參與。”
“知道就好。你忙吧。”
不等石更再說話,徐達明轉身就走了。
石更給李南路打了個電話,將其叫到了辦公室。
“你對焦台和張台了解的多嗎?”石更問道。
“怎麼說呢,還行吧,他們都是台裡的老人,我在台裡工作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所以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李南路說道。
“那你說說,他們都是什麼樣的人。”
李南路想了想說道:“焦台是個官迷,是還有些自負,一直想當台長,但錯過了好幾次機會,他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您當了代台長,他心裡肯定是不服氣的,我猜他很可能在幻想將您取而代之。張台那個人小心眼,愛占便宜。當然,這跟他的家裡情況不好有關。張台的老婆半身不遂,臥病在床好幾年了。去年國企大下崗,張台的兒子兒媳婦,女兒女婿,全都下崗了,至今好像也沒找到工作。一大家子人,現在全靠張台一個人過活,確實挺難的。”
石更點點頭:“焦台家有沒有什麼困難啊?”
“焦台兩口子身體健康,女兒們都事業有成,據我所知是沒什麼困難。”李南路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不過焦台有個愛好,喜歡古董,生活中最大的樂趣就是收集名人字畫,其程度達到了癡迷的地步,他要是能得到一件喜歡的東西,他能興奮的三天三夜不睡覺。”
“你辛苦一下,把焦台具體喜歡哪位大家的字畫,以及張台家確切的情況再調查一下,越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