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麼呀?”石更問道。
樊慶龍擦了擦眼淚:“還是不說了吧,說了怕您笑話。”
“你都沒說什麼事,你怎麼知道我會笑話?你請我吃飯的目的不就是彙報工作和思想動態嗎,你現在不說更待何時啊。”
“那我就說了。其實我沒哭彆的,我哭的是我自己現在的處境。上不了節目,同事們見到我也都躲的遠遠的,我知道今天這個局麵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怪不得彆人,我是自作自受。現在我是真知道錯了,我真的很熱愛我的工作,我希望能夠得到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石台,您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樊慶龍哭著說道。
石更吃著菜,低頭不語。
樊慶龍起身來到石更身前,“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可憐巴巴的乞求道:“石台,您就幫幫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您要是願意幫我,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我當牛做馬也願意”
“我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石更問道。
“是的。”樊慶龍舉起手發誓道:“我說的是心裡話,我要是騙您,我就全家不得好死,一會兒出門我就被車撞死。”
“不是所有發誓的話都是源自內心的。”石更擺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您若幫我,就等同於是我的再生父母,父母讓做事,我豈有不做之理?所以我是發自內心的。您讓我乾什麼,全憑您一句話,我保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您若不信,可以考驗考驗我,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一切的。”樊慶龍情真意切地說道。
石更看了看樊慶龍,說道:“我可以給你個機會”
樊慶龍一聽無比激動,就要磕頭感謝石更,石更伸手攔住了他的腦袋。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機會我可以給你,但能不能把握住就全看你了。你過去的事我了如指掌,你不要以為白茉莉走了你就安全無憂了,如果哪天白茉莉要是落網了,你在劫難逃。但如果你要是表現的好,我不僅可以讓你在事業上比之前更加輝煌,即便白茉莉被抓了,我也可以保你的安全。但這一切的前提是,聽話,忠誠。”石更拍了兩下樊慶龍的肩膀說道。
樊慶龍馬上表態道:“好聽的話我不想再說了,我就說一句話,您就看我的表現吧。”
樊慶龍靈機一動,站起身拿起水壺倒了一杯水,然後重新跪下,舉著酒杯說道:“石台,您真的是對我太好了,不亞於我的親生父母。可惜我爸媽都去世的早,我也沒機會孝敬他們。我想認您做我的乾爹,希望您給我一個孝敬您的機會,讓我儘一儘孝道。”
樊慶龍的舉動實在是出乎石更的意料之外,石更心說這個小子為了前途事業,還真是能豁得出去,而且跟他還有那麼一點點相像。
“認乾爹就算了吧,我比也大不了幾歲。”石更覺得要是認樊慶龍這麼大一個乾兒子,實在是太怪太彆扭了。
“這不是歲數的問題,這是情意。您對我的情意,如同於重生再造,我要是不認您做乾爹,我的良心難安。總之我的心意已決,您認下我吧,您若不認,我就不起來了。”樊慶龍的態度非常堅決。
“這”石更一番猶豫過後,伸手從樊慶龍的手中拿過杯子,一口將杯中水給乾了:“你這個乾兒子,我認下了。”
樊慶龍欣喜若狂,立馬連磕了三個響頭:“謝謝乾爹。謝謝乾爹。謝謝乾爹。”
“你過去依仗白茉莉,在台裡的那副嘴臉我很不喜歡。我不想再看到你的那副樣子,明白嗎?”石更嚴肅道。
“乾爹放心,我知道怎麼做,兒子絕不給您丟臉。”樊慶龍信誓旦旦地說到。
石更聽到樊慶龍自稱兒子,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以後好好表現吧。行啦,起來吧。”
樊慶龍認了石更做乾爹,表了忠心後,很快就恢複了工作,這讓所有人都感到很驚訝。其中最驚訝的莫過於湯露露。
其實湯露露是在樊慶龍之前有的去求石更的想法,可是她沒敢付諸於行動,她心裡沒有把握,她覺得要是求成還好,要是求不成,隻怕下場會更慘。
而當她發現樊慶龍總往石更的辦公室跑以後,她就在暗中悄悄關注了起來,她想看看樊慶龍能否如願以償。如果樊慶龍要是成功了,那她也去,要是失敗了,她也就不去想了。
如今見樊慶龍成功了,她偷偷激動的同時,也在想著如何能夠討取石更的歡心。
原本定於十一月下旬開播的新聞與法製頻道,為了把它辦的更好,另外加上一些其他因素,石更就決定推遲到明年的一月一號播出。這樣就有更多的時間去準備和完善了。
升級版的早晚新聞,早安吉寧和全省新聞兩檔欄目已經基本準備就緒,就等著開播了。播出時間定在了十一月十五號。
新聞類節目搞的差不多了,石更就琢磨起了他最想做的娛樂節目。
針對娛樂這一塊,石更早就交代台裡文藝部的人,讓他們想一些點子,然後等他有時間的時候,開會進行碰撞。可是真到了會上,火花一點沒碰撞出來,倒是碰了石更一肚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