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文秀從樓道裡出來,來到車前,石更將文秀輕輕放下來,拉開副駕駛的門讓她坐了進去,係上安全帶,然後將車門關了上。
跑到主駕駛那邊,石更上車啟動車,叫文秀再忍一會兒,便開車朝大門的方向開了過去。
車從大門出來以後,文秀頓時就變了一個人,手也不捂著肚子了,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哎呀我的天呐,看來演戲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文秀擦了擦眼淚,做了深呼吸說道。
石更轉頭看向文秀,驚奇道:“你沒事啊?”
“看車!”文秀指著前麵提醒道。
石更一腳踩住刹車,慣性讓兩個人的身體全都前衝了一下。
好在沒有追尾和被追尾。
石更將將車靠邊停下來,上下打量文秀:“你是在演戲啊?”
“對啊,不演戲能逃脫文雅的監視嗎?”文秀得意道:“我的演技還可以吧?”
石更皺眉道:“你可真行。想出來你能不能想個彆的主意啊?你都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得了什麼嚴重的病呢。”
“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彆的主意我也想了,可是想來想去隻有裝病這招最管用。”文秀摟住石更的胳膊滿意道:“剛剛你的表現不錯,本宮甚是滿意。趕緊找個住的地方吧,本宮好好犒勞一下你。”
聽到“犒勞”二字,石更浮想聯翩,當即沒了怒氣,便開車找起了住的地方。
石更家的住宿條件很一般,但文秀能夠接受。可是出了石更家,不好的地方文秀就接受不了了,所以石更就找了一家相對偏僻星級酒店,開了個大床房。
進了房間,石更給文雅打了個電話:“我和文秀現在在醫院。醫生檢查過了,說是急性腸胃炎,輸液就能好,不過開了很多藥,可能得輸到天亮。你趕緊睡覺吧,不用再惦記了,沒什麼事。”
石更在打電話的時候,文秀從身後抱著石更,用下巴和臉在石更的後脖頸和臉上蹭癢癢,搞的石更很難受。石更打完電話後,把手機往旁邊一扔,就把文秀壓在了身下。
“挺會撒謊的嗎。”文秀壞笑道。
“還不是跟你學的。我這是活學活用。”石更說完便吻住了文秀的嘴巴。
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不一會兒,就全都一絲不掛了。
“stop!”文秀推開石更將雙腿交叉。
“怎麼了?”石更問道。
“你說怎麼了,到此為止。老規矩都忘了。”文秀將一旁的被子拉過來蓋在了身上。
“你不是說犒勞我嗎?”
“剛剛這還不算犒勞啊?差不多就得了。”
石更以為文秀所說的犒勞,是可以突破禁區呢,沒想到還是不讓進去,白興奮一場。
看到下麵鬥誌昂揚的樣子,石更歎了口氣,下床了衛生間洗了個冷水澡。
洗完出來,石更關了燈,躺在床上背對著文秀,一聲不吭。
“生氣了?”文秀見石更沒反應,就伸手推了一下石更,見石更還沒反應,便不悅的轉過身子也用後背對著石更:“我說過我不是不可以給你,但是你總得做些什麼我才能給你,你要是就這種表現,那你永遠也彆想得到。”
“那你就留著吧,我祝你五十歲還是處/女。”石更聲音冰冷地說道,話裡明顯帶著氣。
“你給我滾!”文秀惱火的給了石更一腳。
轉天早上,文秀醒來以後沒有看到石更,看時間才六點多一點,她以為石更去衛生間了,就又把眼睛閉上了。
等了一會兒,見石更還沒回來,就喊了兩聲石更的名字,可是並沒有得到回應,就下床去了衛生間,結果發現石更並不在裡麵,再一看石更的衣服和鞋都不見了,才知道石更已經走了。
回到床上,想到昨晚的事情,文秀覺得石更太小心眼兒了,又不是之前給現在不給了,有什麼可生氣的?想要就拿出想要的態度出來,不表現還生氣人接不給,簡直豈有此理!
文秀不認為自己做的有問題,都是石更的問題,就鑽進被窩睡起了回籠覺。
“什麼事?”石更接起電話的同時,手中寫字的筆並沒有停。石台,有個叫邢岷山的人要見您,說是邢一一的父親,您見嗎?”台辦公室的工作人員請示道。
聽到“邢岷山”三個字,石更手中寫字的筆就停了下來,他想了一下,說道:“把他帶過來吧。”
不多時,一個工作人員將邢岷山帶到了石更的辦公室。
“石台你好,我們又見麵了。”邢岷山離老遠就伸出雙手準備跟石更握手。
石更低著頭在寫東西,連抬頭看都沒看邢岷山:“有事就說吧。”
邢岷山見石更沒有跟他握手的意思,多少有點尷尬。
“請喝水。”工作人員給邢岷山倒了一杯水,放在了辦公桌的外側。
“謝謝。”邢岷山說道。
工作人員離開後,石更見邢岷山還沒有開口,便問道:“你到底有沒有事?有事就趕緊說。”
“我有事。”邢岷山看了眼椅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我是為我家一一的事情來的。我知道石台很欣賞我家一一,不然就不會讓她連續兩次主持大型的晚會了。而且我還聽說,石台曾跟一一說,隻要她分手,就讓她畢業後進省台,我知道這不是假的,石台肯定會說到做到。隻是我家一一她還小,還不懂事,又是第一次談戀愛,所以一時放不下,舍不得分手。不過我向石台保證,他們肯定會分手的,隻是希望石台能夠多給我家一一一點時間。”
對於邢一一和肖雲飛談戀愛的事情,邢岷山和張海燕已經跟邢一一談過好幾次了,可是邢一一一直很抵觸,除了堅決表示不會和肖雲飛分手之外,每次都會從家裡跑掉。
邢岷山和張海燕也不敢太往深了說,怕萬一給邢一一逼急了,邢一一再想不開,尋了短見,那可就遭了。可是進省電視台的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他們覺得女兒現在要是錯過了,將來一定會後悔的。所以兩口子一商量,決定找石更說一下,最好是能讓石更答應再給女兒一點時間,這個年齡的人談戀愛哪有準啊,保不齊哪天就分了,到時還能有進省電視台的機會。
石更在紙上寫畫了個句號,然後收起筆,抬起頭看著邢岷山,麵無表情:“青歌賽看了嗎?”
邢岷山點點頭,他不明白石更為什麼會問他這個。
“青歌賽要直播兩個月,我原本是打算讓邢一一參與主持的,再鍛煉鍛煉她,然後再安排她主持一個衛視頻道定期播出的綜藝娛樂節目。說的直白一點,我打算力捧她。可是邢一一跑到我的辦公室來對我大發雷霆,不禁質問我為什麼要將她談戀愛的事情告訴你們,還說她寧可不進省台,也不會分手。還說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人就是我。所以你覺得我還有必要再給邢一一時間嗎?我覺得沒必要。”石更冷笑了一聲說道:“可能我給了邢一一兩次機會,邢一一表現的還不錯,她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我告訴你,邢一一是不錯,可是她遠沒到不可替代的程度。學播音主持的,優秀的,有都是,我不是非得用她。她不要這個機會沒關係,我可以給彆人,有都是人排隊想要還得不到的呢。”
邢岷山不知道邢一一跑到石更的辦公室說過那樣的話,一聽還有這檔子事,氣的臉色煞白,身體直發抖。
邢岷山站起身說道:“石台,我家一一年幼無知,你千萬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她說的那些話,你就權當是狗放屁了。當然,我作為家長,我也是有責任的,是我教子無方。我替她向你道歉了。對不起。”
邢岷山向石更深鞠一躬,認錯的態度極其誠懇。
石更不領情,擺手說道:“邢一一是個成年人,而且是受高等教育的大學生,我不覺得她是年幼無知。她如果真覺得自己錯了,她還想在我這裡得到機會,她就自己來找我認錯道歉,你是代替不了的。我要是心情好,或許我會考慮再給她一次機會。當然,前提是她必須跟那個肖雲飛分手了。否則免談。”
聽到石更還願意再給女兒機會,邢岷山趕忙說道:“我知道了石台,我會儘快讓一一跟那個小子分手,然後過來道歉認錯的。謝謝石台還能再給她一次機會。謝謝。”
邢岷山走了也就是半個小時的工夫,台辦公室那邊又打來了電話。
“石台,有個叫荊歡的女孩想見您,她說是邢一一的同學。”
石更心說很有意思啊,邢一一她爸剛走,邢一一她同學又來了,這兩人是商量好的嗎?
“你找我沒什麼事啊?”石更看著眼前的荊歡,他印象中好像見過,和邢一一在一起,但具體在哪兒見過忘了,印象不是很深了。
“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荊歡一本正經地說道。
“問吧。”
“您是不是喜歡邢一一啊?”
“你覺得我會回答你這種問題嗎?”
荊歡微笑道:“您不回答我也知道您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您肯定是喜歡她,不然您為什麼要給她那麼好的機會呢?我不信這麼大的省台找不出可以替代她的人。即便省台沒有,就是到我們學校去找,也有很多比她更優秀,或者跟她水平差不多的人。您偏偏選擇她,還讓她和肖雲飛分手,隻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您喜歡她,而且還是特彆喜歡。”
“如果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那你可以走了,我很忙,沒時間跟你在這兒扯閒篇。”石更沉下臉色說道。
“您彆急,我來不是隻為了說這些,我還想說,我喜歡肖雲飛。”
石更心裡一驚:“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既然您喜歡邢一一,我喜歡肖雲飛,那我們為什麼不合作把他們拆開呢?”荊歡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男人不是都喜歡處/女嗎,據我所知,邢一一現在還是處/女,可是如果您還不下手的話,隻怕邢一一的第一次就要被肖雲飛奪走了。到時即便您再得到邢一一,隻怕心裡也不會舒服吧。”
荊歡的一番話令石更不禁另眼相看,他沒想到荊歡小小年紀竟然會有這種心眼,真是不簡單,不過他一點也不喜歡。
“是你去跟邢一一的爸媽說邢一一和肖雲飛在談戀愛的吧?”石更問道。推薦:
“沒錯,是我說的。我以為她爸媽能阻止她和肖雲飛在一起,可沒想到她還挺有主意的,根本不聽她爸媽的話。勸了她很多次要以事業為重,應該放棄肖雲飛,她也不聽。沒辦法,我隻能找您,和您聯手了。”荊歡舉起手,發誓道:“您要是願意,我保證您能得到一個完整的邢一一。”第484章:有場大禍由於台裡的事情太多,石更為了保證播出效果,決定今年的春晚依舊采用錄播的方式,播出時間依舊是小年夜。
去年春晚的成功,讓石更意識到明星是獲取觀眾芳心的殺手鐧,所以今年的春晚石更在製定節目單的時候,邀請明星的比重要比去年高了兩倍,不僅花重金請來了內地多位當紅的流行歌手,還有兩位來自港台的巨星級人物。
石更這麼做除了確保今年春晚的吸睛度以外,也是想借此機會與更多的大牌藝人搭上線,日後好做近一步的合作。
今晚春晚邀請的內地流行歌手中,有一半是青歌賽的評委。這些人剛到春陽的時候石更就好吃好喝的招待,之後又多次請他們吃飯,所以當提出邀請他們參加春晚時,他們全都欣然接受,而且要的價碼還是友情價。
青歌賽正火,這些曝光度在短時間得到內極具增加的評委們,演出價格自然也是水漲船高的。但他們之所以沒有趁熱跟石更多要錢,一是石更待他們確實是好,二是青歌賽之後吉寧衛視要上一個大型的音樂類節目,石更向他們發出的邀請,三是吉寧衛視從國家電視台手裡搶的青歌賽的承辦權,讓他們看到了石更的不一般。所以綜合考慮,他們都覺得掙錢的機會多的是,沒必要非在這一次賺石更的錢。
2月4號,春晚錄製的前一天晚上,石更特意邀請所有參加春晚的知名歌手吃了一頓飯。由於這一天是立春,石更便請眾人吃了春陽極具代表性的美食——春餅。
席間,石更與眾歌手談天說地,推杯換盞,好不熱鬨。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青歌賽中流行組的選手們。在電視直播的時候,每個評委都會把自己表現的很公平很公正,實際上他們都有自己鐘愛的選手。由於這是一個私人性質的聚會,所以每個評委都說了自己喜歡哪個選手,以及為什麼喜歡,並暢想了他們的發展前景。
當某個評委說到簡丹的時候,石更開口說道:“簡丹是吉寧省歌舞團的,之前也有過一些接觸,我對這個選手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她的唱功和創作水平確實還算不錯,但她這個人不行,所以我們省裡一些重大的晚會,我都不會用她。”
一個評委好奇道:“她人怎麼不行了?”
石更說道:“她的問題比較多,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夠說清楚的,各位隻需要知道如果她要是晉級最後的決賽,是不符合宣傳的大政方針的。她應該慶幸這是一個好的時代,她還能有機會上電視參賽,否則她可能永遠的失去露臉的機會。”
所有評委聽了石更的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再說什麼。
轉天上午,春晚正式錄製。
樊慶龍在認了石更做乾爹,得到複出的機會後,不僅在工作上勤勤懇懇,在私下也是低調隨和,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樊慶龍的表現石更都看在眼裡,加上樊慶龍又苦苦相求,石更就讓他參與主持了今年的春晚。
主持人除了樊慶龍和雷打不動的蕭語霏外,還有夏天和馬薇薇。
馬薇薇在青歌賽上的表現很不錯,這說明蕭語霏看人看的很準,馬薇薇確實是有水平的,石更對她的表現也很滿意。因此決定讓她參與主持春晚,也是為了青歌賽之後節目做近一步的鋪墊。
當天春晚的錄製一切順利。錄製完成後,石更便馬上讓工作人員進行剪輯,做成宣傳片,然後放在衛視頻道播出,為即將到來的小年夜預熱。
小年夜晚上的七點半,春晚正式播出。這雖是吉寧電視台的第二屆春晚,卻是第一次麵向全國觀眾,所以石更還是很在意的。不過當天晚上因為工作的關係,他並沒有在家看晚會,而是在辦公室看的,而且是一個人看的。
與石更的孤獨相比,沈葉葉和賈政言的家裡就要熱鬨很多,除了他們一家三口之外,肖臧和邱菊也來了。二人除了湊熱鬨吃飯之外,也是慶祝沈葉葉成功懷上二胎。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被龐仕金打流產的邱菊,在傷愈出院之後,通過與肖臧的“不懈努力”,又懷孕了,就比沈葉葉早了一周。
所以懷孕加小年,可以說是喜上加喜,都特彆高興。
為了看春晚,幾個人沒有在飯廳吃飯,而是將飯桌搬到了客廳,一邊看春晚一邊吃飯喝酒。
趁著邱菊去衛生間的工夫,沈葉葉看著肖臧笑道:“跟蕭語霏離婚後婚嗎?”
肖臧看著電視中的蕭語霏,搖頭說道:“一點不後悔。不怕你笑話,我要是繼續跟她過,我那方麵可能一直都不會行,結果就是這輩子都沒有後代,那我掙那麼多錢還有什麼用啊,想想就可怕。”
“你身體恢複和有孩子,我覺得跟蕭語霏離婚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關震飛的指點。要是沒有關震飛,你不見得會和蕭語霏離婚。”
“這倒是。關震飛對我來說太重要了,不誇張地說,那就是我的人生導師,所以他的過世對我簡直是一個巨大的損失。”肖臧的惋惜之情溢於言表。
“關震飛是沒了,可他的徒弟不是還在嗎。我聽說那是他唯一的徒弟,水平也非常高,現在追捧他的人也不少。”
“我知道,我也聽說了。”肖臧看了看沈葉葉,又看看了賈政言,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有件事一直拿不準主意,今天想讓你們倆給我出出主意。”
“什麼事啊?”賈政言問道。
“我和邱菊先後進了醫院,孩子也沒了,出了很多不好的事情,這些你們都是知道的。那會兒關震飛還活著,我把他請到醫院給我算了算,他說我的問題主要出在生意選擇上。說我的命相是不適合搞房地產,雖然掙了很多錢,但這些錢並不真正屬於我,如果我要是不儘快改行,我還會出各種事,乾房地產掙的那些錢早晚都會沒的。可是我乾了這麼多年房地產了,真讓我改行,我還真是下不了決心。所以”肖臧話沒說完,賈政言就打斷了。
“算卦的話你要選擇性的去聽,不要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讓你改行這不是扯淡嗎?你千萬彆信,你要是信那你就是傻子。”賈政言指著肖臧,非常嚴肅地說道。
“可是關震飛算的確實很準啊,我這身體轉好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我不得不信啊。”肖臧說道。
“問題是你乾房地產和你們住院流產有什麼關係呀?”
“乾了這麼多年房地產,為了生意,難免會得罪一些人,我懷疑就是我得罪過的那些人乾的。不然在其他地方我也沒得罪誰啊,我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挨打呢?邱菊一個歌手,她更不可能得罪人。所以我覺得關震飛說的沒錯,就是我乾房地產造成的。”“你可拉倒吧。在這件事上我堅決不信。我提醒你啊,你乾房地產乾到今天這個程度可是不容易,你要是放下不乾了,你再乾彆的,再想像現在這麼掙錢可就不容易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在改行這件事上一直拿不定主意。”肖臧看著沈葉葉問道:“你怎麼看這件事?”
沈葉葉瞥了賈政言一眼說道:“我和他的看法不一樣。我覺得人得信命,關震飛那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不然你改行與否,跟關震飛又沒有利益關係,關震飛為什麼要讓你改行呢?我的建議是,你去找關震飛的徒弟看看,看他徒弟怎麼說。如果真是必須得改,你還真得聽話,不然真要是再出什麼事,你後悔都來不及。”
肖臧點點頭:“我再考慮考慮。”
肖臧對陳天成已經關注有一段時間了。
雖然陳天成是關震飛的唯一徒弟,可是起初肖臧對於陳天成的能力是懷疑的,他覺得陳天成無法跟關震飛相比,也就是個半吊子的水平。可是陳天成正式開門給人算卦這段時間,肖臧通過一些朋友了解到,陳天成不僅看事看的很準,還頗有關震飛的風範。有的人還說假以時日,陳天成就是下一個關震飛。
一個兩個說好不算什麼,絕大多數人都說好,肖臧就不得不相信陳天成的水平高了。
小年過後,在改行一事上又好一陣糾結後,肖臧決定去找陳天成看看。結果去了並沒沒有見到陳天成,找陳天成看事的人太多了,如同當初的關震飛一樣,必須得提前預約。肖臧排了三天才排上號。
“還記得我嗎?”肖臧見到陳天成笑道。
“肖老板我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呢。”陳天成同肖臧握了握手,將肖臧請到沙發前坐下,倒上一杯茶說道:“自從我師父過世以後,就再也沒見過肖老板。肖老板的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吧?”
“沒有百分之百的恢複,但是在關震飛的指點下,也恢複了至少有八成,所以關大師可以說是我的恩人啊。”
“不瞞肖老板,來找我看事的,很多都是我師父的朋友。在提我師父的適合,他們都說了與肖老板類似的話語。隻可惜我師父他老人家走的太早了,太早了。”陳天成惋惜地歎了口氣,問道:“肖老板今天過來所為何事啊?”
“我想讓你給我看看新的一年,我的財運如何。”
“好。這邊請。”
陳天成將肖臧請到了一邊的寫字台前,坐下後,肖臧報了生日時辰,陳天成就掐算了一下。
掐算的過程中,肖臧一直在盯著陳天成看,他發現陳天成的一舉一動還真是很像關震飛,不愧是關震飛的唯一弟子。
大約得有個兩分鐘的樣子,陳天成放下了手,表情嚴峻。
“怎麼樣?”肖臧見陳天成的這副表情就本能的緊張了起來。
“不太好啊。”陳天成搖頭道:“上半年小災小難不斷,下半年有場大禍。”
肖臧一聽,當即眉頭緊鎖:“有破解之法嗎?”
“上半年的小災小難可解可破,但是下半年的大禍不容易。因為這大禍是你所從事的工作帶來的,究其原因是你的命相不適合乾你現在的工作,所以想要躲過去,唯有改行。即便下半年我幫你僥幸躲過去,這個隱患沒有消除,以後還會是個問題。”
“如果我改行,我該往哪方麵改?”
“跟水有關的,以水為主的行業。”
肖臧點點頭,想了一下問道:“要破解上半年的小災小難需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