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您看您總曲解我的意思。”石更擺出一副無辜又無奈的表情。
“石更你給我聽好了,我就說一次。不管文雅和文秀是不是心甘情願的,也不管她們多大年紀,我都會管她們的事情,我就是不允許她們和你在一起。而且我就是要你離開她們,至於你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情,我不管。”宇文長興用非常犀利的眼神看著石更,態度也非常嚴肅。
“我要是說我不會按照您說的做,您是不是就要說後果非常嚴重,並且要由我來承擔啊?”石更笑道。
“你知道就好。”
“不過我覺得您也就是說說,您肯定不會那麼做的。”
“為什麼?”
“您想這個道理。文雅和文秀她們的年紀也不小了,到了這個年紀她們都沒按照您的想法去結婚生子,而是待在吉寧,您就應該知道她們對我的感情了。您要是對我做了什麼,她們肯定知道是您乾的,我是不能把您怎麼樣,她們也不能,可是她們得多傷心啊。難道您想看到她們傷心?”
宇文長興微微皺了皺眉。
“再有。您是誰?副國級的國家領導人。我是誰?我一個副廳級的芝麻小官。您可能會針對我呢,您肯定不會這麼做的。您要是這麼做,一來是有失您的身份,二來傳出去肯定會遭到恥笑的。所以我知道您就是嚇唬嚇唬我,您絕不會在背地裡對我使壞下絆子的。”
聽了石更的話,宇文長興不禁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石更,他發現這小子還真不簡單,隻聽說很有工作能力,沒想到還是個唇尖舌利的主兒。
“這麼說你是要一意孤行下去了?”宇文長興語氣陰冷道。
“一意孤行談不上。但是我向您保證,隻要文雅和文秀在吉寧,我就一定會把她們照顧好的。”石更舉起手說道:“我發誓,你就放心好了。”
石更不再給宇文長興說話的機會,說道:“我知道您日理萬機,肯定還有很多工作在等著您,我就不跟您多聊了,我先下車了。”
石更下了車,衝宇文長興鞠了一躬,然後將車門關了上,轉身進住院樓。
宇文長興降下車窗,看著石更的背影,眼神意味深長。
看到石更回來了,文秀和文雅便快步迎了上去。
“我爸沒為難你吧?”文雅一臉緊張。
“她讓我離開你們倆,否則後果自負。”石更臉色陰沉道。
文秀和文雅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你是怎麼說呢?”
“我說您過獎了,我不是一個自負的人,我是一個自信的人。”石更說完就笑了。
“你怎麼這麼煩人啊,這個時候還能開得出玩笑來,你可真行。我爸他到底說什麼了?”文雅很想知道。
“他隻說叫我好好照顧你們倆,要是照顧不好,他找我算賬,其他的一概沒說。”石更覺得沒必要告訴她們,她們知道了除了著急上火,並不能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三叔肯定不會這麼說的。你說實話,他到底說什麼了。”文秀不信。
“他真是這麼說的。好啦,咱們不談論這個話題了。走吧走吧。”石更將兩個人身子向後一轉,推著二人的後背就回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外。
轉天,秦鴻宇和宇龍宇飛娘仨就讓石更他們走,說宇文中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也不知道能不能醒,他們還有工作,一直在醫院待著不是個事兒,還是趕緊回吉寧去忙工作吧。
石更他們都不走,說工作的事情他們都處理好了,跟單位請了假,不用擔心他們工作的事情,他們想再待幾天,沒準很快宇文中天就醒了。
他們不想走,秦鴻宇和宇龍宇飛娘仨也不好強行趕他們走,隻好讓他們待著。
石更他們和宇龍宇飛他們輪班,二十四小時在重症監護室外麵守著,一守就是三天。
第四天的早上,也就是四點多鐘,天沒完全方亮的時候,躺在走廊長椅上睡覺的石更一翻身,一下子掉在地上醒了。
石更起身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手表,發現有尿,就到衛生間方便了一下。
回來的時候,石更下意識的到重症監護室的窗戶前往裡麵看了一眼。這幾天他不知道往裡麵看了多少眼,每一次往裡看,都希望看到宇文中天能夠醒來。
這一次往裡看,石更看到宇文中天眼睛睜開了,而且正在看著他。雖然嘴裡插著管子,可是石更還是能看得出,宇文中天是在對他笑。
石更一驚,不會是看錯了吧?
趕忙揉了揉眼睛,往裡看再一看,宇文中天真的醒了。“文秀,文雅,快醒醒,快醒醒,醒了,老頭他醒了!”石更把正睡著的文秀和文雅推醒後,就跑去叫護士了:“護士,我爸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