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勇沒有再睡,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的各個關節,之後就把相機拿了出來進行調試,找角度,他估摸人應該也快出來了。
四點半一過,三樓東室的門開了。
穀勇的反應非常快,不等看見人,手就快速的按動快門,將裡麵的人出來的整個過程,舉手投足,全都拍了下來。
聽著腳步聲下了二樓,穀勇便拿著椅墊也下樓去了。
從單元樓裡出來,看到那個人朝大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穀勇跑到車前上了車,在後麵跟著對方。
跟到大門口,見其上了一輛出租車,穀勇繼續在後麵跟蹤。
穿過幾趟街,看到出租車進了省委家屬院,穀勇就把車靠邊停了下來。
拿過副駕駛上的相機,仔細查看之前拍下的每一張照片,當看清照片中人的臉時,穀勇的眼睛當即就睜大了,隨後就給石更打了電話。
石更看過照片後,沒有感到任何的驚奇,因為這都是他預料之中的,他讓穀勇盯著,無非就是為了拿到證據而已。
“找個安全的地方,把照片全都洗出來。多洗幾份。然後找機會弄幾張郎月孩子的照片。”石更把相機還給穀勇說道。
到了台裡的辦公室,石更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胸,琢磨下一步該如何走。
如果直接亮底牌,感覺太便宜孫勝武了。孫勝武整整嚇唬了他半年,憑什麼他要讓孫勝武死的那麼乾脆?
鈍刀子剌人才是最有意思的。
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到一個太好的辦法,心想還是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嚇唬嚇唬他再說。
幾天後,穀勇弄到了郎月孩子百天時拍的照片,石更選擇了其中一張,用匿名的形式郵寄給了孫勝武。
市內郵寄,孫勝武當天就收到了。
當孫勝武拆開信封,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間,先是一怔,而後臉色大變,心臟“哐哐”快跳。他緊忙看了看照片的背麵,發現並沒有寫什麼。再看信封裡麵,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