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想了想:“其實是有點喜歡的。”
“你要是真不喜歡,就因為一個孩子把你們倆捆綁到一起,也不合適。強扭的瓜不甜。可是你喜歡湯露露,湯露露也喜歡你,你們之間還有了孩子,那在一起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啊?雖然你可能暫時不是那麼喜歡湯露露,可是感情都是可以培養的,你們要是在一起個一年半載的,可能邢一一是誰你就早都忘了。經曆過婚姻你應該知道,你最喜歡的人,未必是真正適合與你走進婚姻,白頭偕老的人。人有的時候得信命,尤其是婚姻,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當你心裡全都是邢一一的時候,你絕不會想到突然出現一個湯露露,這就是命。”
聽了石更的話,巴圖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好像這段時間積壓在心裡的,所有的不快瞬間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的,眉頭也舒展開了,臉色也變得好看了,整個人極為輕鬆,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巴圖端起麵前的水杯笑道:“從今以後,你不光是我的好朋友,你還是我的人生導師。我以水代酒,敬你一杯!”
石更擺手道:“拉倒吧你,你那麼高的學曆,又在國外工作過,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我哪能做你的人生導師啊。你可彆拿我開玩笑了。”
巴圖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是認真的,沒跟你開玩笑。高學曆並不意味著什麼都懂,在國外工作過更不能說明什麼。至少你懂的東西我不見得懂,你參透的東西我就沒有參透。聽了的話,我真是有勝讀十年書的感覺。說真的,聽你說話,都比聽我爸說話更能讓我信服。今天你這個人生導師我是認定了,你要是不跟我喝杯水,我這杯就這麼舉著不放下了。”
石更無奈地搖搖頭:“真是拿你沒辦法。行,我喝,我喝行了吧。”
石更拿起水杯跟巴圖碰了一下,各自將一杯水一飲而儘。
深夜,葉雯的彆墅裡。
臥室裡,葉雯一絲不掛地坐在鋼琴前,非常投入地再彈奏一首曲目。曲子時而激昂澎湃,時而婉轉動人,極為動聽。
一邊的床上,簡丹光溜溜地趴在床上,閉著眼,口鼻裡發出陣陣的“嗯嗯啊啊”。在枕頭邊,放著紙和筆,紙上寫的是曲譜歌詞。
石更也是光溜溜的,他壓在簡丹的背上,不斷的挺動自己的身體,跟著葉雯彈出的音樂節奏時快時慢,但每一下都到底。
許久,隨著葉雯彈奏的加快,石更也做起了最後的衝刺。當彈奏的最後一個音完結後,石更也趴在簡丹的背上不動了。
休息了兩三分鐘,石更翻身下了床,伸手抓了抓簡丹富有彈性的屁股,然後走向葉雯,牽著她的手去了衛生間。
雙雙進了浴缸後,石更從背後抱著葉雯,二人濕吻了一陣。
“還記得咱們倆的打賭嗎?”石更問道。
“什麼打賭?”葉雯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