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看了程越一眼，這家夥好像真非要她穿穿不可。
罷了罷了，試試又不買。
導購員問完秦妙的尺寸之後，就要去拿，程越開口，道：“把她第一次看上的那件也拿過來，都試試。”
秦妙趕緊用力拽拽他，低聲道：“太貴了！”
程越：“聽我的，去拿吧。”
導購員的笑容更加明媚，立刻行動，沒過多久，就拿著那兩件衣服回來了。
“試試去。”程越站起來，將衣服都塞進她懷裡，直接將秦妙推進試衣間。
“程越......”秦妙抱著衣服，試探性的問，“你應該不會把我賣掉吧。”
程越：“你要是不自己換，我就進來幫你。”
這算什麼話？
“我換，我換！”秦妙趕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不再廢話，主動將試衣間的門拉上。
太可怕了，不愧是大佬，給人買衣服，還凶成這個樣子。
秦妙捧著這兩件衣服，小心翼翼的拆開那件紅色的。
換好之後，秦妙深吸口氣，一時之間居然有些不敢出去。
不就是條裙子，怕什麼？她拍拍胸口，命令自己冷靜下來。
程越的聲音從外邊傳來：“好了沒？”
“好了好了！”秦妙趕緊回應，推門出去。
程越依然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撩起眼皮，直勾勾的望向她。
一秒。
兩秒。
秦妙緊張的問：“好看嗎？”
程越沒說話，他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妙見他沒動靜了，轉過頭，看著試衣鏡裡的自己。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秦妙掐掐自己的腰，喃喃：“這麼看起來，我好像還可以。”應該不會是燈光和鏡子的原因吧。
程越：“再試試另一套。”
秦妙“哦”了一聲，慢吞吞的往試衣間裡走。
他怎麼連評價都不評價，難道他不喜歡嗎？
秦妙委屈巴巴的換上了另一件，過了一會兒，又出去了。
程越靠在沙發背上，眼神再次直白的落在她身上。
秦妙轉了個圈，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忍不住想笑。
實不相瞞，這種隨便換，隨便穿的感覺真不錯。
“喜歡哪件？”程越問。
秦妙猶豫了一下，問：“你覺得哪個好看？”
其實她都好喜歡啊，這怎麼讓她選，實在選不出來。
秦妙：“算了吧，要不我們還是去彆的地方看看。”
這裡都這麼貴，實在太奢侈了......
程越側頭，直接對導購員說：“給我把第一件包起來。”
秦妙糾結得直攥手，心裡又忐忑又高興。。
等秦妙再次進試衣間的時候，程越再次對導購說：“把剛剛那件也包起來。”
“兩件都要？”導購愣住。
“對，”程越點頭，“刷卡可以嗎？”
“可以可以，”導購員這才明白程越是什麼意思，忍不住羨慕的說，“你對你女朋友真好。”
說完，她就去開票了。
女朋友？
程越拿錢包的動作，揚起一邊的眉毛，輕笑一聲。
等秦妙出來的時候，程越已經付完錢了。
她看著麵前的兩個包，不可置信的問：“你都買了？”
太恐怖了吧，這兩個加起來都頂她的學費了。
“既然你都喜歡，為什麼還要選？”程越說，“還想要什麼嗎？”
秦妙趕緊搖頭，不敢不敢。
兩個人還要坐電梯下去，在路過自動扶梯的時候，秦妙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她好像一點都不了解程越。他周圍像是蒙了一層薄薄的霧，讓人怎麼也看不清。
秦妙低著頭，想著想著，隻聽“砰”的一聲——
她“哎呀”一聲，用力捂著腦袋，一下清醒了，這才正眼看向前麵。
他們馬上就要到電梯間了，秦妙本來是用餘光看著程越的，但沒把控好拐彎的時間，居然拐早了一秒，直接撞在了牆上。
“你為什麼總是不走尋常路？”程越輕笑著，伸手用力揉了揉她的額頭，“神奇，走路還能發呆。”
秦妙乾笑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