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個瘋子,變態。
秦妙接過他遞過來的麥克風,咬咬牙,目光落在前麵的電視機上。
耳釘男笑盈盈的看著她,像是在欣賞什麼藝術品。
秦妙隻能硬著頭皮上,閉了閉眼睛,開口。
不論如何,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拖住他!
一首歌的時間很快結束,並沒有人來救她。
秦妙有點想哭,顫顫巍巍的問:“還想聽哪一首?”
就算是唱一晚上歌也好,千萬不要做什麼可怕的事情......
秦妙心裡沒底,緊張的握緊麥克風。
“我們不唱了,”耳釘男說,“我想跟你做點其他的事情。”
說完,直接站起身,將她朝自己的這邊一拽!
秦妙“哎呀”一聲,到了他旁邊。
救命......
來救救她啊......
程越......
耳釘男將桌子上的酒遞給她,貼心的說:“喝一口,潤潤嗓子。”
喝他遞過來的酒?那秦妙才是真的瘋了!
“我不渴,不喝這個。”秦妙用力想掙脫他的束縛,耳釘男望著她,鋒利的笑了,緊緊地抓住她胳膊,用力的說,“再說一遍,給我喝掉。”
“你這是在犯法,知道嗎?”秦妙早就嚇壞了,手指顫抖,“我拜托你放過我,好不好?”
“你喝不喝?”
“我不想喝。”她懇求。
下一秒,耳釘男直接將秦妙壓在沙發上!
“你乾什麼!”秦妙用力掙紮著,“放開我!”耳釘男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根針管,陰森的笑了。
秦妙驚呆,更加慌張:“求求你,不要......”
“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耳釘男直接將針紮進她的皮膚裡。
男女力量懸殊,她怎麼也逃脫不了,秦妙大腦一片空白,隻能任由著裡麵的藥水一點點注射進自己的身體裡。
知道什麼是絕望嗎?
就是現在。
一瞬間,她仿佛可以聽到自己生命逝去的聲音。
“彆......”秦妙聲音帶著哭腔,緊接著隻聽“砰”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邊踹開!
程越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失去了理智,高高的揚起手臂,“砰”的將耳釘男打倒在地!
人直接暈了過去!跟程越過來的服務生嚇了一跳,差點想要逃走。
這個人太恐怖了,一招致命?
程越又賞了他幾拳,迅速來到秦妙身邊:“你怎麼樣?”她趕緊將扶起來,抱在懷裡,摸摸小姑娘的腦袋,“他有沒有對你——”
程越的目光落在秦妙身上的針管上,整個人都僵硬了。
“怎麼辦,我是不是要死掉了,”秦妙趴在他頸窩處,“會不會是毒'品,會不會死,我——”
她說不出話來,整個人都是軟的,泣不成聲。
“忍著點。”程越低低的說完,迅速將東西拔了出來。
“應該不是那種藥,”服務生從一邊撿起一個小瓶子,遞給程越,為難的說,“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程越接過。
秦妙的腦袋一下一下的蹭著他的脖頸,手拽著他的衣服,有點難受:“什麼東西?”
“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程越眼神駭人無比,看著耳釘男,道,“記住你了,等死吧。”
秦妙嚶嚀一聲:“程越,我難受。”
“彆擔心,你不會死。”
“到底是什麼藥?”
程越沒說話,秦妙的理智似乎已經慢慢被消磨了,整個人控製不住的在他身上蹭。
“到底怎回事?”陶關琳和周紹南也已經趕過來了,看著臉頰通紅的秦妙的,迅速的跑上前去。
“她怎麼了?”陶關琳摸摸她的胳膊,“身上這麼熱?”
程越說:“被下藥了。”
“下藥?”陶關琳呆住,“是、是我理解的那個下藥嗎?”
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這種事情?
“警察應該一會兒就來,手續什麼麻煩你們了,如果要做筆錄,明天找我,”程越說,“秦妙今天不適合會寢室,就先到我那邊去吧。”
“你?”陶關琳上下看了他一眼,搖頭,“絕對不行!”
她不能將秦妙托付給不熟悉的人!
程越:“我不會趁人之危,而且隻能是我。”
陶關琳剛想說什麼,秦妙輕輕地哼哼的一聲,更加用力的抱住程越的腰。
陶關琳:“......”
“放心吧,程越心裡有數,這邊的確也需要我們處理一下,”周紹南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模樣,拍拍程越的肩,下巴朝門口一指,“走吧,剩下的交給我們。”
“謝了。”程越打橫抱起秦妙,大步朝外邊走去。
陶關琳還想追上去,周紹南一下拉住他:“放心吧,對秦妙他比誰都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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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程越走過最艱難的一路,本來開著從奶茶店借來的車,可秦妙一點都不老實,小貓一樣想往他這邊蹭。
程越將車停到了停車場,剛一鬆開她的安全帶,小姑娘就黏了上來。
程越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額頭:“冷靜點,看看我是誰。”
“你是程越啊,我知道,”秦妙人生迷蒙,手很燙很軟,緊緊地握住他的,委屈巴巴道,“我有點難受,你是不是為了省錢,沒開我空調?”
程越:“你還真是腦回路清奇。”
“我就知道是這樣,摳門!”
程越搖搖頭,打開門想下車,可秦妙依然抓著他,一點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程越點頭“到家了,鬆手。”
秦妙抱緊他的胳膊:“你身上舒服。”
“一會兒我抱你,好不好?”程越的聲音帶著點輕哄,摸摸她的臉頰,“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裡呆著吧。”秦妙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這才作罷。
接下來估計有他受的,程越深吸口氣,終於成功地下了車,剛打開副駕駛的門,秦妙就壓了下來。
“是你說的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