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罩著,我龍傲天天下無敵。】
沈佛赤拉住他姐的胳膊,姐,救我。以前他隻怕葉棠梨,現在還怕舌之左右搖擺。
沈佛金置身事外,翻閱手裡的文件,“叫你呢,快去。”
【沈佛赤,你完了!】
【你怎麼搞的啊,不是說交給你,嗬嗬,這就是交給你的結果?】
【沈佛赤除了給其他人安排任務,什麼都不會。】
【人家畢竟京城沈家二少爺,屈尊降貴做這些。】
【????在場哪一個不是人中龍鳳?】
【確實。】
沈佛赤進來後,葉棠梨沒怎麼責怪他,隻是讓他打蛋白。
她再烤一個,做雙層的蛋糕。
龍傲在西式廚房看了一會兒,去樓上洗澡,他年紀小身體好,凍一下午也沒凍壞。不過葉棠梨還是讓他喝了甜甜的薑茶。
35分鐘後,戚風蛋糕烤好。
葉棠梨盯著沈佛赤,“再震一個。”
沈佛赤戴著粉色的隔熱手套,咽咽口水,視死如歸地震了兩下。
搞定八爪魚女妖比這都簡單。
幸好第二次震的戚風蛋糕造型完美。
整個藥廬彌漫著蛋糕香甜的氣息。
等蛋糕放涼,就可以抹奶油了。
反正都到十一點了,大家不介意陪著龍傲等到12點的成人禮。
龍傲收到瞿霜地送給他的大禮,整整八個70.0版加特林!還有好多仙女滋啦棒。
【隻有瞿霜地記得給他準備生日禮物。】
【葉棠梨是不知道他生日呀。上次戚水吟和瞿霜地說了一嘴,瞿霜地細心,記得了。】
龍傲見到這些,準備不討厭瞿霜地了,瞿霜地是個好人。
他看著瞿霜地,“三奶,我喜歡你了。”
瞿霜地:???
刻意忘卻的直播事故開始攻擊他。
他在直播間門受傷,葉棠梨給他紮針,然後他暴露出了他胸膛有三個奶,多乳.頭綜合征。
他有三個奶。
瞿霜地直播間門粉絲欲哭無淚,【龍傲天你真的喜歡我們哥哥麼?】
【哈哈哈哈哈哈,我估計他私底下就把瞿霜地叫三奶。】
【哈哈哈哈,他們還把陳正青叫屁股毛呢。】
【陳正青:???我人都走了你們還……!】
【不知道他們把沈佛赤叫什麼。】
沈佛赤知道他們管瞿霜地叫“三奶”,笑得直不起腰。
戚水吟神秘一笑,望著沈佛赤,“沈佛赤,你知道你的綽號是什麼嗎?”
沈佛赤直覺不好,但是沈佛金想知道,好奇問他們倆:“你們私下把沈佛赤叫什麼?”
龍傲偷吃了一口新鮮奶油,“是你讓我說的哦。我們把他叫香.舌。”
沈佛金旋開杯蓋,沒聽懂:“什麼香蛇?”
戚水吟解釋:“丁香小舌,香.舌。”
“噗!”沈佛金恰巧在喝水,一口茶噴出,肚子前的衣服都濕了。
沈佛赤一臉怨念,趕緊抽紙巾,給沈佛金擦拭衣服上的茶葉和水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以為會叫他吸血鬼什麼的,香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終極奧義·香.舌攻擊。】
【沈·香.舌·佛赤。】
“香舌”的出現,大大減弱了大家對“三奶”的關注度,瞿水吟粉絲樂見其成。
【笑死我了,太歡樂了。】
龍傲扛著一箱子70.0版加特林,邀請大家去二樓的露台放煙花。
晚上十一點五十多,氣溫三攝氏度。
大家戴好圍巾手套穿過葉棠梨的房間門,在露台放加特林大煙花。
龍傲扛起一個加特林大.炮在肩上,戚水吟拿個打火機幫他點燃。
龍傲:“大家瞧好了。”
“咻咻,咻咻咻”,漫天絢爛的煙花從紙殼衝向天際。
葉棠梨忍不住“哇”地一聲,太好看了,太絢爛了。
戚水吟和蘭西子也扛了一個,三個加特林射出,五彩繽紛的煙花,射程遠達20米。
夜空頓時成了花的海洋,刹時間門姹紫嫣紅。
【太美了太美了。】
【夢回迪士尼~~~】
十二點啦,龍傲肩上的加特林燃儘,“我成年啦,哈哈哈,我好快樂。”
【恭迎龍傲天回歸。】
【恭喜成年。】
【從今以後,你要開始擔負起所有法律責任了。】
【從今以後,你可以開自己喜歡的跑車,帶喜歡的女孩兜風了。】
【從今以後,你喜歡誰,都不算早戀了!】
【龍傲天,十八歲生日快樂。】
葉棠梨和沈佛金點了仙女棒,恭喜龍傲天滿了十八歲。
葉棠梨:“願你這一年平安、健康、順遂。”
沈佛金:“嗯,好好成長,我的競爭對手。”
少年清澈的眼似是被煙花點亮,“謝謝葉棠梨,謝謝姐姐哥哥。”
又覺得煽情了,改口道:“謝謝哥,三奶,香舌,沈姐姐,蘭西子。”
【吾王,你滿18cm了麼?】
【哈哈哈哈哈哈,彆說了,讓他快樂一陣子。】
【好羨慕他呀,十八歲的成人禮有一堆朋友陪著他過。】
【嗚嗚嗚,為什麼我哭了呀,好感動。】
蘭西子微微笑,其實心裡酸著呢,他們都有外號,就他沒有。
【蘭西子酸了。】
【為什麼?】【他沒有外號啊。】
【這也要酸?】 【當然了。】
【就感覺自己沒有融入哇,和他們不熟。】
【在這裡蘭西子的作用顯現不出來,其實在山頭的求生綜藝,他的用處大著呢。】
剛才他們放加特林煙花動靜太大,樓下養圈裡的羊嚇著了,咩咩叫,瞿霜地和蘭西子打著手電筒,去安撫一下。
他們兩回家後,蛋糕也做好了,雖然不是店裡賣的那麼好看,但店裡賣的哪比得上真心實意親手做的好呢。
大家一起唱了生日歌,龍傲說不要唱了,害羞。
但是燈全部關掉,屋子漆黑一片,隻有燭光,大家一起唱祝龍傲生日快樂,他嘴巴咧得比誰都開。
【笑死。】 【身體最誠實。】 【今天隻誇你不罵你。】
每人吃了一塊蛋糕,就算大家忘了準備禮物,也全都心滿意足睡覺了。
【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禮物。】
【是呀。】
【我甚至忘了下午驚險的山火了。】
【我也……仿佛恍若隔世了。當下開心就好,哈哈。】
葉棠梨回到臥室,把金幣攤在桌上,用酒精棉擦了擦,消毒,然後用絲絹包裹起來,放進抽屜。
在軍車裡撤退的伍修斯也沉入黑暗,嗅不到她周身淡淡的草藥味了。
剛剛在山上兩人聊天,他分不清是葉棠梨本人的氣息,還是金幣感受到的她的氣息。
等她下山,他才確認,是金幣感受到的氣息,金幣有了嗅覺、聽覺、觸覺,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葉棠梨躺回床上,昨天床單弄臟了,今天換了床單,抓絨的八十支純棉,暖暖和和的。
這兩天家裡就開了地暖,今晚她看了下電費,好貴啊!
地暖一天就要開好幾百,明天直播多放幾個號,把錢賺回來。
還有,葉維伽說中醫線已經開始運作了,在找中藥商,準備用她最初的保濕霜藥方。
葉棠梨想起來,在微信上回複葉維伽:【藥方還得再改改,我上次是為了戚水吟長痘消炎用的,不同人消炎成分不用這麼多。】
葉維伽其實他這時候看完直播剛睡下,把葉棠梨的信息設置成特彆提示音,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看到了她發的信息。
他和葉棠梨不同,他是商人頭腦,【那我們可以設置不同的功效,祛痘,消炎,美白的,開不同的生產線。】
葉棠梨沒想到葉維伽回複的這麼快:【你還沒睡?】
葉維伽:【沒有。】
葉棠梨覺得葉維伽的想法不錯:【可以,其實中藥中含有的成分和雜質可以通過化學方式祛除掉。】
葉維伽:【我們一直做法蘭西藥妝,其實也有單獨的植物學研究室。】
葉棠梨沒想到裡麵有這麼多道道:【嗯,我明天寫幾分針對不同情況的方子。】
葉維伽:【好,不急。】
葉棠梨:【那我先睡了。】
葉維伽:【晚安。】
葉棠梨發了一個小貓蓋被子的表情包:【晚安。】
葉棠梨將手機放到床頭的窗台,她沒有床頭櫃,東西就在窗台,好耶,她的美妝線開始了,又有收入進項了。保濕霜隻是一個開始!
葉維伽內心則是:妹妹給我發了好多信息,高興得睡不著。
他還去微博上發了一個心情好的表情包,抒發心境。
大半夜的居然有人評論:【葉總,明天可以見到妹妹啦,高興得吧。】
見葉碧煙,誰要見她。葉維伽回複了一個:【?】
粉絲們猜測,難道因為上次偷稅漏稅之事,兄妹(葉維伽和葉碧煙)關係還沒緩和?
有人故意在葉維伽微博底下評論:【聽說葉棠梨要做A大講師啦?是靠白院長的關係嗎?】
葉維伽立刻回:【你怎麼說話的?我妹妹很優秀!那段時間門我媽病著,不知道院裡要邀請葉棠梨做講師的決定。】
如此維護的態度,比之前維護葉碧煙更甚,之前他維護葉碧煙還是公事公辦的態度,這會明顯情緒上頭,親自下場和人上綱上線。
【葉總,豪門有報錯孩子的可能性嗎?】
【嘖,不會真抱錯了吧……不然解釋不了葉奶奶把全部財產贈與葉棠梨啊。】
【哈哈哈哈,要是真抱錯了,那葉碧煙真的沒什麼是真的了,臉都是整容的,身高墊增高墊的。】
葉維伽沒有回複這些。
他好想告訴全世界,葉棠梨就是他孿生妹妹啊!
是他一個人的妹妹!
葉維伽睡著後,他父親葉蒼筤因為離婚的事,輾轉難眠,正巧刷到兒子的微博。
他在底下回複:【碧煙和維伽感情很好,我們一家人也好,大家早點休息。】
葉碧煙粉絲看到葉爸爸回複,力破家庭不睦傳聞,粉絲們如同被打了一劑振奮劑。
【笑死,居然幻想葉碧煙不是葉家親生的,你比豪門都懂?自己生娃住普通產房,人家住高級會所好嗎?】
大家沒想到白附子居然上線了:【我生孩子的時候住A大普通產房,謝謝。】
【哈哈哈哈,剛還是你媽媽剛啊。】
【葉碧煙粉絲不是說白附子要注銷微博號嗎,笑死,人家用的好好的呢。】
然後,白附子居然還轉發前些天世界非遺的新聞,又轉發了宋代壁畫的新聞。
吃瓜群眾覺得更微妙了,這些都是和葉棠梨有關的呀。下午白附子還把和葉碧煙有關的微博全部刪除了……
葉家之事暫時不提,夜裡未眠的,還有伍修斯。
遠在紅葉村幾十公裡公裡開外的伍修斯,正在直升飛機上,準備離開這個城市,他們是要去休假。
機艙關閉前一分鐘,伍修斯手扶上機艙門,跳了下來。
圓臉軍人一笑,這才是應該的嘛。
郊外沒有車,他得徒步跑回去,幾十公裡,向著她的方向。
他想起交接隊伍的軍官曾叔,下手沒輕沒重,握手都那麼重,怎麼能照顧得了她?
雖然現在的攻略進度是0.1%,她還是不要他。
伍修斯冒著寒風,一路小跑,“除了我的臉,我還能有什麼優勢?”
而小山村藥廬中,葉棠梨閉上眼睛,卻翻來覆去睡不著,打了好幾個滾,還是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蛋糕吃撐了。
於是又打開抽屜,把絹絲包著的那枚金幣拿出,放到枕頭底下,這才陷入夢鄉。
她夢到伍修斯在夜裡跑步……
她想問他:你為什麼不打車呀?
但是伍修斯沒聽見,變成了一隻小鳥,往前飛著。
四十公裡,伍修斯跑了六個小時,他在早晨六點半點跑到了紅葉村藥廬門口。
葉棠梨剛起床,喂小鳥蛋糕屑,畫眉站在她肩上,抖擻翅膀吃蛋糕屑。
伍修斯認得那隻畫眉,手下敗將,憑什麼站在她肩上?
畫眉見到伍修斯,兩隻鳥腿發抖,它認得那個眼神,我是雌鳥啊,瘋子!雌鳥都不放過!
想起痛苦的回憶,畫眉嘎地慘叫一聲,飛走了。
葉棠梨:?
“蛋糕不好吃嗎?”
然後她看到院子外邊的伍修斯,他昨晚沒離開嗎?
“伍修斯,你頭頂怎麼冒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