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回答:“可以,但是不好看。沒有美發師做的好,就不亂折騰了。”
頭發乾燥,長發柔順潤澤,如同上好的錦緞,白澤撲到軟彈的床墊。巫塗塗跟著床墊顛了顛,順手給白澤蓋上被子。
白澤露出一雙眼睛,說:“光明神沒回來。”
“哦,又和伍修斯打架了啊。”巫塗塗打個哈欠,語氣平淡,好像他們打架再正常不過。
“我不喜歡他們打架,也不喜歡光明神受傷。”
巫塗塗咯咯笑,“小白澤,你說這話伍修斯就要傷心啦。”
“光明神和伍修斯是同一個人。”
巫塗塗臥槽一聲,難怪葉棠梨變成白澤後會喜歡上光明神,這倆男的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光明神是本體,伍修斯是分.身。”白澤說。
“葉棠梨的記憶在你手裡吧?”
巫塗塗咽了咽口水,“嗯,你怎麼知道?”
“我有感覺,伍修斯隻能讓你躲過光明神的排查,但是沒有對我設下限製。”
如果葉棠梨的記憶在伍修斯身上,他神力不及光明神的十分之一,日日被光明神按著錘,記憶玻璃瓶定然不保。
因此以防萬一,伍修斯把葉棠梨的記憶放在巫塗塗身上,並且設下限製,躲過了光明神的排查。
白澤躺在柔軟的床鋪,下定勇氣,“把玻璃瓶給我。”
巫塗塗不敢給,她怕白澤會毀了玻璃瓶。
白澤望著純白的天花板:“就算你現在不給我,等到我長到24歲,我也會擁有葉棠梨所有記憶和感情。給我吧,葉棠梨麵對敵人的經驗比現在的我豐富,今晚光明神不回來,我就要遇到危險了,所以我必須要成為葉棠梨。”
巫塗塗不解:“危險?什麼危險?”
白澤:“不止有光明神一個神明。”
白澤剛說完,臥室外邊有人敲門。
白澤:“她來了。”
巫塗塗害怕地抓緊白澤的手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