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找到你父母了,你要過去嗎?”然而兩人畢竟還是單純的借居於房主的關係,而盛楠最開始下山就是為了找到自己的家人。
雀月突然有點不舍得她了。
她晃了晃腦袋,很正常吧,這麼個大美女,突然就要走了,還是很難過啊。
“那,一起去嗎?”
“不了吧,你記得路吧。”盛楠的記性很好,走過一遍的路自然是記得。
雖然不知道雀月為什麼不高興了,但是她還是安慰了兩句,這才出門。
走到警局沒用多少時間,主要是她走的快。修煉的人啊,如果不壓著,便是一陣風,從人身邊走過,都不能被對方察覺到。
長相漂亮到這個地步的人,他們自然都還記得,所以盛楠剛進警局,上次她過來的時候遇見她的警察就發現了她。
“他,是我爸?”盛楠狐疑的看著眼前這個舉止粗魯不堪,樣貌粗獷略愁的男人。
其實他們也覺得不對勁,但是……“要不你們私底下做個dna?”
盛楠不知道dna是什麼,便和那個人互換了聯係方式,然後就和各位道謝,便離開了。
出門時覺得雀月有些不對勁,還是先回去吧。
她到家樓底下,抬頭看的時候沒有亮光,這麼早就睡了?不應該啊。
進門才發現,雀月根本不在這,盛楠覺得有點不對勁,便給她打了個電話,沒接。
雀月人際交往這方麵很差,所以每放學便和她待在一起。
盛楠找遍了區,沒有雀月的身影,她左手掐指,飛速算著什麼,然後停下了腳步。
她走的很慢,隻是正常饒速度,一步又一步,是她平日裡與雀月一起走的時候的速度,那個時候她配合雀月的速度,一般都會走得很慢,很慢。
她找到雀月了,是在去警局的路上。
她看見了壓在雀月身上的男人,也看見了雀月滿臉的絕望。
她手裡有兩把劍,一把吟秋,一把挽月。
吟秋就是一把銀色的劍,雖然華麗,卻也單薄。
挽月更精致,更美,也更薄,那是兩柄輕劍,陪了她很久。
至於有多久,她已經不記得了。
挽月出鞘,卻在刹那停下,換煉鞘,砸在了那個男人後腦勺。
對方昏過去了。
盛楠厭惡的看著那家夥,輕鬆把對方扔在一旁。
雀月在發抖,她甚至不敢讓盛楠靠近。
盛楠歎氣,她今日穿的衣服也是雀月買來的,是一個中國風改良短褂,她脫下來,把衣服蓋在盛楠身上,“彆怕,我來了。”
那雙眼睛裡是深情又或者其他什麼東西,隻是注視著雀月,就足夠讓她崩潰。
她衝進了盛楠懷裡,徹徹底底的哭了一場。仿佛要哭儘今日所有的委屈。
“我,我,盛楠,你,殺了他,殺了他啊。”雀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話都磕磕絆絆。
不行啊,現在是法治社會。
最開始那個連地鐵不能帶管製刀具都會好心提醒彆饒女孩,在必到這個地步,也會想著要饒命啊,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