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個地步, 隱約就有些棘手了。
畢竟一對夫妻聯手殺死小三這中事,過往也不是沒有。但是問題就在於,根據最新得到的線索——千手柱間和宇智波帶子昨夜回去是可以查到監控錄像的, 而根據監控錄像, 他們倆自從進入那間公寓後就沒有離開。
他們彼此間的證詞雖說不可信,但是監控錄像卻是作不了假的。
前段時間, 就有個油嘴滑舌的好像是叫什麼古X門的律師, 將死者死前留下的Dying message即死前留言,說成了這是因為死者死前想到了心愛的女人, 所以情不自禁地用人生的最後時刻書寫著對她的深情。而那場官司也因為檢方始終沒能拿出證明被告人是犯人的直接證據, 故而結果以“無罪”告終。
固然可氣,但也變相證明了“證據”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
畢竟本國一直以來采取的方針是“疑罪從無”,所以,要捶,就必須捶得死死的。
現在唯一的好處就在於,千手柱間和宇智波帶子這對夫妻還是很配合的,沒有拒絕回話沒有嚷嚷著叫律師。
所以在略微猶豫了下後, 目暮警官選擇親自詢問宇智波帶子。
“帶子, 我們也是老朋友了。”目暮警官坐下後,一本正經地說道。
宇智波帶子頓時黑線:“是啊……類似的立場, 過往好像有挺多次的。”畢竟她,老倒黴蛋了。
目暮警官:“……”麵對這樣一個疑似被厄運之神附體的女人, 他還能說什麼呢?他隻能說,“稍微撇開下警察的立場,就我本人而言,我由衷希望你這次依舊是無辜的。”
“安心吧。”宇智波帶子露出個笑容,“目暮警官, 人真不是我殺的,唔,應該也不是柱間大哥。畢竟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如若他半夜出去,我是絕對能察覺到的。”
“那有沒有可能是你睡前吃了或喝了些什麼呢?”
“你是說安眠藥之類?”她反問了一句後,搖了搖頭,“不,事實上,因為在居酒屋喝了太多果汁,我昨夜回去後幾乎沒喝水,而且半夜大概兩點左右起來上了次洗手間,那時柱間大哥還在床上睡得好好的。這件事我剛才也對佐藤警官說過了,隻是她好似有些不信。”說到這裡,她歎了口氣,“你們之所以還來問我還來下判斷,也是因為從公寓的監控可以看出我們昨夜回去後沒再出來過吧?”
目暮警官沉默了,又問:“那你覺得那位黑澤百合子,為什麼死前要寫你丈夫的名字呢?”
“第一,‘柱間’未必指的就是‘千手柱間’,也許她認識其他‘柱間’呢;”宇智波帶子接連豎起幾根手指,“第二,那也未必就是她自己寫的吧,以往死前訊息造假的情況也不在少數;第三,就算是她本人寫的她寫的也是柱間大哥,那麼,也許是她情不自禁地用人生的最後時刻書寫著對他的深情呢?畢竟逝者已矣,她當時的心情已經無法探查了。”
目暮警官黑線:“帶子,你這家夥是不是上次也去看了那位古X門律師的官司?”
“哎、哎嘿!”被發現了嗎?
就此,目暮警官知道從這對夫妻的口中大約是掏不出什麼其他話了。他們倆意誌力都很堅定,且一口咬死了自己的說辭。
而就在此時……
目暮警官接了個電話:“嗯?好的。”他看了眼宇智波帶子,才接著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宇智波帶子:“???”
這個電話宣告著,又有兩個新“證據”產生了。
其一,黑澤百合子家同樓層有個因為每晚上夜班固定晚歸的青年,在淩晨兩點半左右與一個快速離開的男性擦肩而過,雖然看不清楚臉,但看背影的確是有著一頭漂亮的順滑黑發。
他當時還覺得有些訝異,因為這年頭很少有男性會留長發了,而且還是那麼漂亮的長發。
其二,在那間高級公寓樓隔壁的商廈頂層邊緣,發現了些許奇怪的痕跡。
調查的警察在結合了千手柱間的職業後,恍然大悟,那好像是索鉤留下的痕跡——
索鉤,是傳說中忍者所用的攀爬道具,他們通常會丟出索鉤勾住石頭、牆壁之類的事物,然後順著它尾端的繩索開始攀爬。
千手柱間的公寓是在頂層,樓頂區域理所當然也屬於他,可以自由上下。
公寓樓和商廈樓的頂層高度相差不大,距離大約有十米左右。
常理來說,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但問題是,千手柱間是個常年研究忍者的學者,而且,就在案發前一天,他還在米花大學的公開課上露了一手。當時這一幕有學生用手機拍攝錄像了,校方工作人員也表示那個準頭和力度相當驚人絕非作假。也就是說……
咳,雖然這個結論聽起來有那麼一點奇怪,但是!
千手柱間可能是個飽經訓練的忍者。
如果說,他用自己辛苦鍛煉得來的忍者索鉤技能從這棟公寓的頂樓去到了隔壁大廈的頂樓,那麼,自然就不需要走正門了,監控錄像也理所當然不會拍攝下他的身影。
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
那就是,宇智波帶子當時在課堂上也展現出了了不得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