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間稍微無語了那麼一點, 然後,露出了遺憾的表情:“soga,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沒事啦。”少女微微用力, 將自己的手筆從對方手中扯了回來, 輕笑著說, “這點小傷,幾分鐘就沒了。彆在意這些了, 柱間大人,還有九喇嘛和蛞蝓,來吃烤紅薯吧~對了, 我拿一個給紀子送過去。”
“去吧。”千手柱間笑著擺手。
然後……
在少女的背影消失後, 他抓著紅薯站起身, 一邊香香甜甜美美地吃著一邊和屋子裡的暗部們進行了一番“親切友好”的溝通, 大致意思是——
剛才的事情不可以告訴扉間哦~
馬上就要過年了,大家都希望能開開心心地過到明年, 對吧?
千手柱間的微笑:大家說,是不是呀?
暗部們的苦笑:我們敢說不是麼……
畢竟連扉間大人都說了,一切要以柱間大人的意誌為基準,除非他又做什麼不顧及身體的事。但是……咳, 隻是親個小姑娘而已不傷及身體吧?說不定還對身心有益, 所以說……
那、那就姑且幫忙瞞著唄。
和暗部們談好話後, 千手柱間又微笑著看向九尾和蛞蝓——
九尾頓時炸毛齜牙:“彆看我!我瞎了!”它深切懷疑, 自己如若不這麼說的話, 會變真瞎……
蛞蝓語氣溫柔地說道:“我一直在幫九喇嘛治療眼睛, 什麼也沒看到呢。”
千手柱間一邊繼續啃紅薯一邊笑著點頭:“那可真是辛苦了,來,吃點紅薯, 治病加油。”
九尾:“……”呸!不要臉的老男人,如果不是打不過你……我絕對一口叼住星醬轉身就跑!也不想想你們年紀差距有多大,更彆提……
蛞蝓則回答說道:“謝謝柱間大人。”
無論如何,自覺做出了不太妙之事的千手柱間算是成功地封住了在場所有人的口。讓人心情略有些複雜的是,最不需要封口的,是另外一個當事人呢。
因為真的過於遲鈍了。
當然,這也是好事。
千手柱間想:我犯了錯,這是不對的。所以,需得牢記住這次教訓,以求下次不要再“重蹈覆轍”。
如此想著的他一個抬頭,就看到小姑娘已經送完紅薯回來了,遠遠地就朝他揮手——
“柱間大人~”
“……”
他於是又想:就算我犯了錯,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吧?這樣乖巧可愛溫柔善良的少女,誰會不喜歡呢?哪怕是再鐵石心腸的人,相處得久了,也會自然而然地湧現出親近喜愛之情,更彆提,他可從不是什麼心腸堅硬的人啊……
他突然又想起,少年時,曾經和弟弟扉間討論過一個問題——
“扉間,你說,為什麼那麼多忍族族長續弦的時候,喜歡選擇年紀與自己相差非常大的小姑娘呢?如若隻是為了利益的話,其實選擇年紀大一點的女性也是完全可以的吧?”
“因為能夠感受到生命力吧?”
“……啊?”
“越是感受到自身生命力的流失,就越是渴求充滿了活力和生命力的事物。所以,這群老家夥之所以會娶個小妻子,也許是因為這樣能讓自己好像也變得年輕有活力且充滿生命力吧。”
“……聽起來怪變態的。”
“是吧。”
當年的自己哪裡能想到,事到如今……
一語成讖。
他也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老變態呢。
明明知道不對不好不應該,但是,卻又下意識想要親近宛若自己小樹的星醬,被她身上那滿滿的活力和生命力所吸引著。和她在一起,好似自己也能變得年輕且有活力,好似能補足正在不斷流失著的生命力……
千手柱間閉上雙眸,告訴自己——
但是,這樣是不對的。
再次睜開眼時,他的眼神表情神態與平日裡相比,已然沒有太大區彆。
畢竟,身為頂級忍者,他的自控力遠超常人。
時間轉瞬即逝。
眨眼前,就是新年前兩天。
仿若是為了讓大家過年時能有個好心情,這幾日沒再下雪,反倒是陽光普照。不過也正因此,天氣反而更低了幾度,畢竟——
下雪不冷化雪冷。
可是飽經時間考驗的真理。
不過因為之前反反複複下雪,路邊沒有清掃的積雪相當厚,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完全消融。又因為孩子們終於被家長們準許出門玩耍,所以一時之間,木葉的大街小巷簡直到處都是雪人。
甚至還有堆火影大人、扉間大人、星大人的……
火影大人的雪人完全隻能靠頭上的鬥笠分辨;
扉間大人是靠插在臉上當紅痕的辣椒分辨;
至於星大人的雪人嘛,懷裡總是抱著一隻尾巴好似特彆多的狐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