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貓瞥了她一眼,沒有半分遮掩地回答說:“能有人為我燒,我為什麼要自己動?”
“……那你就彆洗了,臟著吧!”
她覺得自己真不能慣著這個人,越慣越蹬鼻子上臉,簡直神煩。
“你囚禁了我,澡都不給洗?”
“……你之前自己住的時候也沒怎麼洗澡吧!”
她不想再和眼前人吵了,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
宇智波斑注視著逐漸消失的少女的身影,微勾了下嘴角:容易炸毛的小鬼,真是相當不穩重,不過,一如既往地很有趣也很能打發時間。
不過……
伴隨著少女的消失,這個位於春之國角落的院落,亦再次恢複了寂靜。也許直到她再次歸來,這裡才會重新恢複熱鬨,畢竟,一個人,是無論如何也熱鬨不起來的。
宇智波斑也不是這樣的人。
他隻是沉默了下後,站起身回到了臥室中,跪坐到了她之前給他帶來的書桌邊——關於書桌的材質、款式、長度和寬度,他折騰了她七八次,最後才姑且算是放過她。
想到此,他再次微勾了下嘴角,然後,隨手拿起之前沒寫完的卷軸,提起筆,沉吟著繼續寫了下去。
左右無事,索性研究改良些忍術吧。
如若那小鬼誠心實意求他,倒也不是不能給她看一眼。
必須誠心實意土下座的那種。
另一邊。
少女也是回到了木葉,然後與自己的木分|身再次交換。木分|身與普通分|身不同,除了柱間扉間之外的人,一般很難分辨出她們和本體的不同。
哎,為了能順利養貓,她最近時常離開木葉大樓在村內來回行走做事,然後中途離開再回來。
比較讓她心情複雜的是,每次回去時,柱間和扉間都會對她說“辛苦了”,再聯想到自己的行為,她多少有點……額,背著丈夫和小叔子在外麵養小三的罪惡感,雖說,她真的完全沒有做這種事!
……但,就是有點像。
哎,所以說,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想通,什麼時候才能將一切和盤托出呢?
拖延的時間越長,越覺得自己能瞞住,便……
越加不想說了。
但是,總不能一直瞞下去吧?且不說能不能,這種行為本身,也太過惡劣了。
如此想著的她,回到了火影大樓的辦公室內,一如既往地得到了兩聲“辛苦了”,然後,千手柱間笑眯眯地說——
“星醬,有件有趣的事要告訴你。”
“嗯?”少女好奇地問,“是什麼?”
“你知道‘錄像’麼?”
“知道的。”她回答說道,“之前我們成婚的時候,不還特意錄下來了?”她記得扉間為了確保這件事的實現親自參與了攝影機的開發,所以,他們也許也是整個忍界第一對用攝影機記錄下婚禮過程的夫妻。
“對。”千手柱間笑著點頭,“在那之後,攝影機賣的很好。”木葉和千手家(畢竟千手扉間算是技術入股的)也因此大賺了一筆,“然後前幾天,咱們村有個人用攝影機拍攝出了一部一個小時左右的短片,唔,他說自己給它取名叫‘電影’,商業部的人覺得這個很有發展前途。所以,我想喊上大家一起看看這個叫做‘電影’的東西,星醬,有興趣嗎?”
“電影……”少女眨了眨眼,不知為何覺得這個詞有些耳熟,然後,提議說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阿娜達,如若確定這個影片沒問題,不如,索性在火影大樓樓下放,讓村民們也可以自由圍觀如何?”
“哎?”千手柱間歪頭想了想後,問弟弟,“扉間,這個也做得到嗎?”
“可以的。”千手扉間肯定點頭,“特意弄一張大一點的幕布來投影就可以。”
“那就這麼辦吧!”千手柱間興致勃勃地一拍手,“全村一起看電影啊,真不錯。”他就喜歡熱鬨又和氣的場麵,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好。”千手扉間含笑應下——說實話,自從大哥受傷後,他在無傷大雅的事情上,向來都是很樂意滿足他心願的。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而且,這也是星的提議,不是麼?
二人份的願望,他怎麼可能不滿足?
“說起來,”少女好奇問道,“這個電影叫什麼名字?”
千手扉間聞言也看向自家大哥,因為之前他在忙其餘事情,所以這件事他也還不知道。不過說實話,比起電影名字,他更在意的是安全係數。
千手柱間沉吟了下,回答說道:“好像是叫,《他和他的前女友以及現女友》。”
千手扉間:“……”
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