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止水喵直接張開嘴:“吸溜——”
這塊肉瞬間就消失了。
旗木卡卡西:“……”他默默看向帶子喵,“說好的貓舌頭呢?”
帶子喵默默望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在此時……
她微蹙了眉,下意識看向了旗木卡卡西的身後,但很快,就表情如常地移開了視線,繼續低頭吃起了麵前盤子中的肉。
鼬喵和佐助喵因為沒坐在她旁邊(對,她被安排在了離某位銀發青年最遠的位置),沒察覺到她的些許異常。而止水喵,正堅強地端起爪邊的水杯在喝水(涮舌頭)。
除了帶子喵外,室內無人知曉。
旗木卡卡西的身後,此時正站著一個人。
為何如此呢?
因為這個人藏在了屬於他自己的空間中。
那麼問題來了,這人是誰呢?
身穿著黑底紅雲袍的宇智波帶土沒有戴麵具,因為他正在吃午餐,雖說開著神威吃午餐也可以,但這會兒就他一個人,裝給誰看呢?真當瞳力不要錢嗎?
言歸正傳。
午餐時分,他不知為何突然就想起了讀書時偶爾會吃的炒麵麵包,本著“想做就做”的宇智波一族專用任性思想,他果斷用很好用的萬花筒寫輪眼回到了木葉,然後摸去學校的小賣鋪買下了最後三個炒麵麵包,一邊聽著一些學生們痛苦的嚎叫聲,一邊心滿意足地走了。
讀書那會兒,他最討厭一口氣買多個炒麵麵包的人,因為每出現一個這樣的人,就會讓他買到麵包的幾率直線下降。不知道多少次,快排到他的時候,小賣鋪掛出了“xx麵包已售磬”的牌子,害得他不得不痛苦哀嚎地選擇其他品種。
但現在他懂了,一口氣買多個麵包然後聽其他人的慘叫,還挺有趣的。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成長”吧。
雖然沒什麼意義。
但他開心就好了。
學校小賣鋪的炒麵麵包,這麼多年了,味道一點沒變。宇智波帶土吃著吃著,突然就想起了某個垃圾。大中午的,不可能有人和他約飯,八成是縮在某個角落裡吃泡麵或者乾脆不吃吧?嘖嘖,真可憐。不像他,之後還能吃點甜品——在某個墳頭找到的。
但是,這才是垃圾應有的待遇。
所以,本著找點“下飯菜”的想法,宇智波帶土非常果斷地順著自己眼睛的波動,找尋到了垃圾的所在,然後,隻見對方正坐在整個木葉最高檔的烤肉店裡,和一群人一起滿臉笑容地吃吃喝喝。
“……”
“……”
“……”
一陣沉寂後……
宇智波帶土想,讓他看看,陪垃圾一起吃飯的,都是一群怎樣的小垃圾。
嗬嗬,滿口“前輩”、“前輩”的弱雞垃圾後輩;
宇智波家最後的小垃圾;
還有……
這個不算,無視。
……居然還有四隻貓。
居然喂貓吃最頂級的和牛,垃圾果然更加墮落了,這個世界果然已經徹底沒救了。
宇智波帶土,突然就覺得,手裡的炒麵麵包,它徹底不香了。
也許是因為“老隊友”的默契吧……
旗木卡卡西恰好夾起了一塊雪花非常漂亮、烤完後更加美麗誘人的霜降裡脊肉,慢吞吞地蘸了蘸麵前的梅子醬,又將它舉了起來,輕輕地抖了抖,抖落了上麵多餘的醬汁,然後,快速扒拉下麵罩——
“吸溜!”
宇智波帶土滿臉苦大仇深表情地想:嗬,垃圾吃的東西,也是垃圾,看起來一點也不好吃。我,完全,不在意。
如此想著的他,再次咬了口手裡的炒麵麵包,告訴自己——
炒麵麵包,才是最好吃的。
……可它為什麼不是牛肉味?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