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是一件壞事,因為這隻證明了,那家夥其實也沒有那麼強大,是絕對可以擊敗的。
但同時,又似乎更進一步證明了他自己的無能。
十二歲了,還一事無成,連最基本的踩水都做不到甚至不知道要做。
可惡!
少年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旗木卡卡西稍微有些困擾地撓了撓頭發,心想:哎呀……是不是打擊過頭了?他這是說錯話了吧?本來隻是想稍微炫耀下實力,讓他們之後知道他就是帶班老師後能驚喜一點聽話一點的。搞砸了啊……是不是立即道歉比較好呢?
“佐助……”同樣意識到小夥伴心情不太美妙的漩渦鳴人下意識說道,“沒、沒關係的啦,你看我現在,三身術都用不好!”
宇智波佐助白了他一眼:這有什麼可比性嗎?
恰在此時,同樣察覺到了這一點的帶子喵開口說道——
“小佐助,現在的人不該和過去的人對比哦。”
說話間,她輕盈一躍,落到了少年的肩頭,用尾巴勾住他的脖子,柔聲細語地耐心說道:“知道嗎?在一百多年前的戰國時期,在各個忍村還沒有建立的時期,孩子們兩三歲就要開始訓練,四五歲就要奔赴戰場,要麼被殺,要麼成長起來。咱們村子的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和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就是這樣帶領著族群成長起來的。相對的,宇智波一族的先祖,也是一樣。”
宇智波佐助:“……”四五歲就要上戰場?那不是……和那家夥一樣?這在那個時代,是常態嗎?
“而這位旗木上忍先生,”帶子喵抬起爪子指了下一旁的銀發青年,繼續說道,“他所處的時代是戰爭時期,那個時候局勢很不平穩,所有人都沒有耐心等待孩子們長大成才,所以,稍微出色一點的孩子就會畢業然後上戰場。不要隻看到這代表著的天才和榮耀,也想想隱藏在背後的流血和犧牲吧……如若要用不穩定的政||治||局||勢和頻繁的戰爭來換取這樣的‘天才’,是非常不劃算的。”
宇智波佐助怔住,因為他想起了……很小的時候,隱約聽說的……頻繁的小型戰爭以及族人們的傷亡……還有痛哭、葬禮和連綿不斷的雨水,以及哥……那家夥的喃喃低語——
“呐,佐助,你說,要怎樣才可以讓這個世界沒有戰爭呢?”
“……哥哥?”
“……抱歉,忘記這話吧,佐助,是我失言了。”
“所以,能像你們這樣六歲入學十二歲畢業,完整地體驗完整個忍校生涯,未嘗不是一中幸運。”帶子喵抬起爪子,輕輕地拍了拍少年的頭,“而且,小佐助啊,這世上有很多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孩子的身體、少年的身體和成人的身體,完全不是一回事,強行成長需要付出的代價,你應該也是能想象到的吧?”
宇智波佐助突然就想起……
自己於那夜開的寫輪眼。
在那之後的很多天,他的眼睛其實都相當不舒服。他不敢對其他人說這件事,也沒人可以說,更不知道該如何鍛煉,所以這些年瞳力也沒怎麼進步。但是,他的確感覺到了,伴隨著年齡的增長,使用起它來逐漸變得輕鬆了。
這就是……
代價麼?
那麼,那家夥的寫輪眼呢?
那樣早就開眼那樣早就變成萬花筒寫輪眼,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呢?
……不,為什麼要管那家夥的事,那和他無關。
他所要做的事情隻有一件,那就是向那家夥複仇,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但是,相對的——”帶子喵用肉墊一下下撫摸著少年的頭,繼續說道,“你付出了這些年作為代價,換取了無比堅實的基礎,這些,在你未來的成長中必然也會起到很好很好的作用。對吧?”
“……”
“再說,為已經發生的事情懊悔憤怒,也沒有什麼作用哦。”她輕笑著說了這句話後,“而且,也許旗木君的五歲比你厲害,六歲比你厲害,十二歲也比你厲害,但是,二十六歲呢?你覺得,二十六歲的自己,比不上現在二十六歲的他嗎?”嗨呀,不是瞧不起卡卡西,但是,二十六歲的宇智波佐助,確實是bug級彆的人物。
不說彆的,就是一旁二十五歲的佐助喵,也是很強很強的木遁萬花筒雙修者。
“那不可能。”少年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二十六……不,十六歲就會很強的。”等著看吧,絕對是這樣!
帶子喵想:那可不,你十六七歲就能拯救世界呢!
“那我十六歲的時候也要和上忍叔叔和佐助比比看。”漩渦鳴人雙手叉腰,自信說道,“我到時候也絕對超厲害的!”
帶子喵想:……嗯,放心,你也能拯救世界。
“嗨,嗨,那你們加油吧~”旗木卡卡西彎了彎眼睛,心中鬆了口氣,順帶,情不自禁看向少年肩頭的貓,心想,嗨呀,比起他,這隻貓貓似乎才是更合適的老師呢?決定了,之後就讓它當助教吧!
“說起來……”漩渦鳴人突然好奇地問道,“剛剛豆沙醬你是提到了初代目和二代目的名字對吧?一個叫什麼柱,一個叫什麼間……”
“嗯,怎麼了嗎?”但是,鳴人,你這是半點沒記住啊……一個是你“前世”一個是你祖師爺,好好記住啊!
“那宇智波一族的先祖叫什麼啊?”小金毛好奇問道,“佐助,你知道嗎?”
旗木卡卡西:“……”嘶……
四隻喵喵:“……”
宇智波佐助:“……”他應該知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 帶子:……叫宇智波無良炸毛老祖宗豆皮壽司!
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