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智波佐助嘴角抽搐地看著湊在一起貼貼的三個“貓貓人”,不知道自己是該說一句“為什麼不帶我”還是“你們都很變態”,總之,心情很複雜。
他,宇智波最為正常的一個人,常常因為不夠變態,而和其他人顯得格格不入。
恰在此時……
四隻“貓貓人”麵色一凜,同時坐直了身體,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十來秒後。
房間的紙隔門再次被敲響了。
“誰?”宇智波帶子一邊如此說著,一邊跪坐在門邊拉開了門。
身為旅店老板的老婆婆麵帶微笑地跪坐在門口,身前擺放著一隻托盤,托盤上放著一些符紙。她如此說道:“我來給你們送一些東西,順帶提醒你們一下,過了晚上九點,就無論如何也不要出門了。”說話間,她朝屋內看了一眼,然後,笑著對屋內的“幻影”說,“自來也先生,你們也在這裡啊,我還準備接下來敲你房間的門。剛好,就一並給你們吧。”
“……這是?”宇智波帶子低頭看著托盤上的符紙,訝異問道,“老婆婆,你送這個給我們是?”
“啊,這是我們這裡的習俗。”老婆婆依舊麵帶微笑地說道,“過了晚上九點就不要出門,然後,九點左右將符紙貼在窗戶和門的縫隙上。”
“……”
“這是你們今夜的用量,明日的我明晚再給你們。之所以一次不給你們那麼多,是因為這是安和神社的神官每日親手書寫的,產量不是很多,而且符紙放久了效力會縮減。”
“您說的,是那位倉木神官嗎?”
“啊,對,你知道?”
“……嗯,今天去神社拜訪的時候,有幸遇到過。”
“soga,一定是一次不錯的會麵吧,畢竟倉木神官可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社主呢。”
“……”啊哈哈哈哈,對她來說確實還不錯,但對神官倉木來說怎樣……嘛,反正他都不記得了,應該無所謂。但是,那個神官也可以用“德高望重”來形容嗎?想到這裡,宇智波帶子頓了頓,朝身後的“假自來也”使了個眼色。
扮演著後者的宇智波鼬會意問道:“上次我來時,可沒有聽說過這中事,怎麼突然?”
如若之前就有這樣的習俗,那麼方才的聊天過程中,那位看似粗獷其實細致的長輩肯定會稍微提一提。既然沒提,那就是過去沒有這樣的習俗。
“嘛……”老婆婆露出了稍微有些糾結的表情,然後,小聲說道,“過去確實沒有這樣的習俗,但是……總之,你們晚上貼上符紙再休息就沒事了,還有,記得,九點之後一定不要出門。切記,切記。”
“……”
說罷,老婆婆似乎唯恐他們繼續詢問,俯下身行了個禮便快速離開了。
宇智波帶子一把拉上紙隔門。
屋內的其餘三人也恢複了原本的模樣。
宇智波佐助走過來,稍微檢查了下托盤上的符紙後,“嘖”了聲:“神神叨叨的。”
“這個符紙……”宇智波鼬拿起一張湊到鼻尖輕嗅了下,“上麵的植物塗料有些特殊呢。”
“有毒?”宇智波止水一邊如此說著,一邊按下了宇智波鼬拿著符紙輕嗅的手。
“不。”宇智波鼬眼神柔和地搖了搖頭,“沒有毒,隻是會讓這張紙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變成黑色,然後散落成灰。”
“哦?”宇智波佐助挑了下眉,“睡了一夜後起來,發現原本貼在門窗上的符紙變成這樣,誰都會嚇到的吧?她這裡到底是送‘平安符’,還是來送‘嚇人符’?”
“有點意思。”宇智波帶子搓下巴,“總之,先收好這些,等大家回來再說吧。”
與此同時。
另一邊。
眾人也是到達了農具店,見到了這次的兩位委托人,其中一位確實是農具店的老板沒錯,然而另一位卻是……
“……啊,倉木神官!”漩渦鳴人抬手指向對方,滿臉驚訝地喊道。
“哦,是你們啊。”被稍微修改了下記憶的神官倉木露出熱情的笑容,“沒想到你們就是接了我任務的忍者啊,真是太巧了。”
其餘人默默看向旗木卡卡西:所以,你給了這家夥一段怎樣的“虛假記憶”?
旗木卡卡西默默望天:嗨呀,這不重要,反正,隻要彆讓他記住自己被揍過就好。一不小心毆打了委托人什麼的,可不是光彩的事情。
“你們白天時見過?”農具店老板有些訝異地問道,這是個長相有點凶惡的瘦小老年男人,清晨時曾經試圖驅趕旗木小隊一行人離開。
“是啊。”春野櫻點了點頭,“白天我們逛村鎮時去過神社,在那裡見到了倉木神官,他當時還邀請我去那裡做助勤巫女呢。”
“……倉木神官,不是我說,就算神社再沒有巫女,你也不至於這麼饑不擇食吧?”農具店老板側頭看向神官倉木,如此說道。
春野櫻:“???”
硬了!硬了!少女的拳頭硬了!
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本著“同伴愛”,同時撇過頭笑出了聲。
“嘛,嘛,小櫻,冷靜點,繼續聽委托人說。”旗木卡卡西一邊憋著笑一邊勸說道。
“也、也沒有饑不擇食啦。”神官倉木掏出手帕,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解釋說道,“再怎麼說,巫女也是有年齡限製的,比如我就不會邀請這邊這位女士。”
綱手:“???”
硬了!硬了!她的拳頭也硬了!
其餘人:“……”你到底是來委托任務,還是來找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 貓貓們貼貼!都給我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