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柿鬼鮫一隻手將小奶貓的身體輕輕往上拖了拖,另一隻手撓了撓頭,心想:但是啊,鼬桑,你其實也挺喜歡的吧?貓這種生物。不然也不會第一時間接住對方,並且提醒我不要失言。明明喜歡,卻要拒絕,越是在意,越是遠離……麼?嘛,不過,這種程度的彆扭,也算是鼬桑的個人特色就是了。也許這就是真老板所說的那句話中——
“一邊監視一邊欣賞下吧,鼬君的有趣之處~”
所提到的,鼬桑的有趣之處。
撇開“疑似被綁架”的現實不提,帶子喵不得不承認,鬼鮫的肩頭的確是至今為止所遇到的人中,最讓貓覺得舒適的一個。可以站,可以蹲,還可以趴下來揣爪爪,就算撓上幾下皮糙肉厚的他也壓根不癢不痛,實屬居家旅行必備的移動貓抓板。
如此想著的帶子喵在鬼鮫的肩頭趴了下來,蜷縮起炸炸的小尾巴,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左右看了眼,借著這個動作無聲地對某個藏在暗處的變態說——
看!我成功搭上小鼬的快車了!
神威空間中。
宇智波帶土雙手抱臂:嗬,真有你的啊,小貓咪。可以說是將“種族優勢”利用到了極致。畢竟,一個男人可能會拒絕女人,也可能會拒絕男人,但是,誰能拒絕一隻毛茸茸又可愛的小動物呢?變態都做不到,除非是真正冷血無情的死變態,比如某個棺材板估計都已經腐爛的死老頭子。
另一邊。
旗木卡卡西在發覺“豆沙的確突然失蹤”這件事後,沒有耽擱,第一時間叫來了其餘人,包括正在喝酒的自來也綱手、正在處理任務的三小隻以及跟隨在後者們身後的貓貓們。
“也就是說——”站在酒館包間窗外的自來也一邊搓著下巴一邊說,“事發當時,豆沙醬在裡麵,而你在外麵,然後她在發出一聲低呼後突然就沒了聲響,你推開窗戶後發現裡麵空無一人。是這樣吧?”
“是。”旗木卡卡西麵色凝重地說道。
“那麼問題來了,”自來也抬起手指著掉落在包間地板上的那套巫女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套衣服之前穿在豆沙醬的身上,為什麼現在掉落在這裡?”
此言一出,其餘人都默默看向銀發青年——對啊,為什麼呢?是什麼情況讓一個貓耳娘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呢?
“你這家夥!”貓耳青年咬牙上前,伸出雙手一把揪住銀發青年的衣領,“都被ob……豆沙姐做了些什麼?!”
其餘人:“???”
貓貓們:“……”
“橋豆麻袋……”綱手覺得自己有點不理解,“正常情況下,不該問卡卡西對豆沙醬做了什麼嗎?為什麼是他被做了什麼?”
青年佐助:“……”
貓貓們:“……”
好問題。
但是他們拒絕回答,這過於悲傷的答案。
當然,錯誤顯然在旗木卡卡西的身上,他一個日常守寡上墳的男人就不能好好“恪守婦道”嗎?!
出現了—————宇智波馳名雙標!
翻譯一下:如若我姐姐出了問題,那錯一定不在她,是擅自勾引她的壞男人不對。就算,就算她有百分之一的錯誤,但難道你就沒有沒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錯誤嗎?!
“……你冷靜一點。”旗木卡卡西舉起雙手,做出個無害的姿態,“我是人類,豆沙是貓,我們怎麼可能對彼此做什麼,我們隻是單獨聊了聊,然後她中途變了個身恢複了貓的外形而已。你們也很清楚的吧?隻有你們自己的衣服才會跟隨著體型變大縮小。”
青年佐助想了想,這確實是個合理的解釋,事實上,他生氣隻是下意識的反應,本質上,他不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因為他所知道的帶子姐本質上是個很驕傲的人,“恰代餐”或者“被恰代餐”之類的事情,她是不屑於做的,因為那並不美麗。
於是他緩緩鬆開了雙手……
就在旗木卡卡西心中鬆了口氣的時候,自來也再次發出了靈魂質問——
“可是,說話就說話,為什麼豆沙醬會突然變回貓的樣子呢?是卡卡西你對她做出了什麼要求嗎?”
青年佐助:“!”再次抬起雙手,一把抓住某人的衣領,逼視之。
旗木卡卡西:“……”自來也大人,請問……您是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嗎?本是同發色,相煎何太急啊!
“現在是在意這些的時候嗎?!”黑發少年蹙眉看著一群不靠譜的“大人”,忍無可忍地說道,“這些都無所謂,重點是豆沙的下落吧?她從來不會什麼也不說就離開,一直好好地陪在我身邊,就算隻是出門買點東西或者倒杯水,都一定會提前和我打招呼。這樣的她是絕對不會一言不發就離開的,所以絕對是出了什麼事。比起爭論之前發生了什麼,現在更重要的是找到她!她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其餘人:“……”
確實是這樣沒錯。
一不小心,就被小鬼給正確地教訓了啊……
恰在此時……
止水喵與鼬喵對視了一眼後,主動上前“喵”了一聲。
眾人下意識看向漩渦鳴人,等著翻譯。毫無疑問,在大家的心裡,小金毛已經是非常靠譜的“翻譯大師”了。
青年佐助:“……”你們這些家夥,現在該問我才對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佐助,已經是個合格的鏟屎官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