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子沉默了下後, 回答說道:“我要一個答案。”
“……什麼答案?”
“家裡那時候,為了這件事,清理了很多無辜之人吧?”
北條夫人亦沉默了下後, 選擇了承認事實,並且直言:“若不是這些無辜之人的犧牲,你也無法安安穩穩地做七年的族長夫人。”
“所以,那就是合理的嗎?”宇智波帶子抬眸, 眼神銳利地問道,“憑心而言, 母親, 你覺得, 那些人真的該死嗎?”
“……你現在提及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北條夫人不欲再談論這些,“忘記過去吧, 惠, 既然你已經做了斑大人的女人,那就從一而終,不要再想些有的沒的。”這一刻, 她選擇直呼“女兒”的名字。
“那麼, 我想知道,”宇智波帶子開口說道,“我的……那個你不想我說出口的人,你們將他怎麼樣了?”說罷,她不等對方回答,繼續說道, “我要一個回答,一個真實的回答,否則, 我就去斑大人麵前坦白一切。”
“……你瘋了?”
“你就當我是瘋了吧。”其實就是在威脅人的宇智波帶子說道,“所以,給我一個回答,你們將他怎樣了?他是生是死?如果活著,人在哪裡;如若死了……墳在哪裡?還是說……”
屍骨無存……
不,不會的,海川君那麼厲害,所以,肯定不會有事的!
“……你要毀了所有一切嗎?”北條夫人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人,“你自己,你的孩子,以及北條一族。”
“你就當是這樣吧。”其實宇智波帶子做不到,畢竟那是惠的家人,但她知道,如若自己露出任何類似於心軟或愧疚的表情,那麼,這份威脅就會失效,因為眼前人真的很精明也很擅長察言觀色。而在不知道海川君真實姓名的前提下,北條家是她找到對方的最大希望。想到此,她刻意露出帶著些許瘋狂意味的表情(ps,表情參考人——她的便宜丈夫),“母親,我快死了,我已經沒有時間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所以,給我一個結果,否則,我們就魚死網破!”
“……”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個身穿華服的女人誰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用眼神進行對峙。
最終,被威脅的北條夫人敗下陣來,她低聲而快速地說道:“當年,那些具體事情是你父親和大哥二哥處理的,具體情形我既不知道也沒有問,需要回去詢問一二才知道。”
“那要多久?”宇智波帶子不可能那麼輕易被糊弄,“給我一個期限。”
北條夫人稍微盤算了下時間:“二十天左右吧,畢竟我接下來還要在宇智波住幾天,提前走隻會引人懷疑。回去後我也需要詢問你父兄,之後,我可以借送布料給你和孩子們製夏衣為由再來一次。”反正往年她也一直如此,算是例行公事,隻是近兩年被女兒拒絕了而已。
宇智波帶子看著對方,思考了下,然後緩緩點頭:“好。”但緊接著,她又補充說,“但是,母親,你應當知道,我不是那麼輕易就會被糊弄的人。如果你們想要隨意給我一個結果,那就打錯主意了,我既要結果,也要證據。”
“……”
“如若你們給出來的‘真相’無法讓我信服……”宇智波帶子壓低聲音,“母親大人,你,明白後果的吧?也麻煩你將這番話轉達給父親以及其他人,然後大家一起好好地、認真地想一想,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決定才是。”
“……惠大人,”北條夫人眼神複雜地注視著眼前這一刻莫名像宇智波族長大人的女兒,喃喃說道,“斑大人可真是將你教得不錯。”
“……”誰跟他學啦!
“我知道了,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我不要滿意,我要真實。”宇智波帶子一字一頓地說道。
“……是。”
搞定了這件事後,不管北條夫人的心情如何,至少宇智波帶自己是心情不錯的。她也希望,自己二十天後能心情依舊不錯,等待是讓人焦急的……
但是,也是讓人充滿希望的。
所以,要繼續努力好好鍛煉身體才可以。
數日後,北條夫人離開了。
而從宇智波帶子之前被帶去訓練場開始,宇智波斑就時不時跑來她的院落找她,然後抓著人一起去,她見無法反抗便索性“享受”了。反正她每天也要鍛煉身體,那就……繞著訓練場一邊圍觀他們一邊慢慢溜達吧,也算自得其樂。
順帶,她將承諾送給宇智波泉奈的“宇智波斑單人像”以及可以交易十盒紅豆糕的另一幅賞櫻圖草稿交給了便宜小叔子,做完一切後,她就開始在某隻炸毛大貓麵前豎起自己的一隻手,努力搖晃——
看看這隻手有幾根手指?
一二三四五!
五個!
五盒紅豆糕!
拿來吧你!
不知何時養成了抽空來妻子居住小院放鬆下精神和心情的宇智波斑盤腿坐在屋外的木質長廊上,一把抓住在自己麵前來回晃悠的小手,抑製住突如其來的咬上一口的衝動,挑眉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和我單挑?”
“行啊。”宇智波帶子也不怯場,“咱們單挑吃紅豆糕。”
聽到了麼?
紅豆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