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坦然回答說道:“應當是月事痛。”
望月羽:噗—————不是,扉間大人,為何你能說得如此坦然???你是真把自己當菖蒲的爹了嗎???不是,就算是正常的父親,也不會像你這般表情如此地談論女兒的月事吧喂!!!
嗯,他這會兒體會了一把暗部那瘋狂想要吐槽的趕腳……
望月若菜卻是不太過腦地下意識回答說道:“啊?不對啊,菖蒲月事向來準時,應當在一周多後才來,而且,她從來沒有痛經的問題啊,一直都與平常無異。”
千手扉間:“……”
“而且,”望月若菜繼續疑惑說道,“我早上去洗手間也沒發現什麼……額!”
望月羽用手肘戳了戳妻子的手臂,示意她閉嘴。因為他已然意識到不太對勁……菖蒲……不會回家前對火影大人撒謊了吧?
千手扉間的臉沉了沉,他當然不認為眼前的這兩個人在對他撒謊,也就是說……小姑娘大清早的對他撒謊,以來了月事腹痛不止為由將他調開,然後匆匆忙忙地就回了自己家。可是,為什麼呢?
究竟有什麼特彆的理由,讓她非回來不可……?
尤其,現在鏡還不在村內,壓根不存在什麼背著他私下相會的問題。而且,在他沒有明麵表示禁止的前提下,他們也完全沒必要私相授受就是了……嘖。
當然,比起這點煩惱,他還是很希望弟子鏡能平安回來然後繼續讓他煩心的。
這麼多年的感情,他比誰都希望弟子們一個個身體康健存活到老。
他默默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帶來的藥材和菜品,又看了看懷著孕的望月若菜,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去看看螢吧。這些東西交給你們處理,但這個袋子裡的東西你最好彆吃,很多都是疏通氣血的。”
望月羽頓時就有些想吐血,心想:所以……火影大人你就是專門來做飯給菖蒲吃的,是吧?往孕婦家裡送疏通氣血的食物……如若您不是火影大人,我有點想攆人。
“這個袋子裡的可以。”千手扉間將手中提著的那隻袋子放在了玄關處,“吃了很滋養身體的。”說罷,他衝二人點了點頭,徑直邁步朝小姑娘的臥室走去。
望月羽蹲下身,默默打開兩隻布袋,頓時發出了“嘶”的一聲,順帶抬起手揉了揉眼睛,這些藥材……這麼大的人參……是認真的嗎?扉間大人是特意來讓菖蒲流鼻血的嗎?
……其實他想太多了,千手扉間隻是想切一小片用而已,剩餘的打算讓這對夫妻倆收起來,下次需要的時候再用。
“這些菜食……”望月若菜蹲下身打開另一個布袋,喃喃說道,“也都很高檔呢……你一個月工資也就隻能夠吃幾頓的那種。”
望月羽:“……”老婆,我這麼不努力……真是對不起了……哎,但論起低調的奢華,誰能和豪族千手相較呢?他知道扉間大人不是在刻意炫耀什麼,而是真的就很有錢……完蛋,好像更加心塞了。
“但是……”望月若菜突然關注了一個重要的問題,“為什麼扉間大人知道菖蒲的臥室在哪裡呢?他沒去過吧?”
“額……”望月羽想了想,給出了一個解釋,“也許……是菖蒲閒聊時說過家裡的構造?而且,木葉的宿舍格局都差不多,扉間大人清楚也很正常吧?”
“……也是。”望月若菜猶豫著點了點頭,緊接著又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橋豆麻袋!菖蒲在睡覺啊!這個時候讓火影大人進去真的妥當嗎?!”
“……她不是穿著睡衣嗎?”望月羽一時之間沒意識到問題,畢竟,千手扉間的形象當真是太靠譜了。
“八嘎!重點在這裡嗎?萬一我生的是女兒,然後某天隔壁鄰居家的小子闖入女兒的臥室,你怎麼想?”
“……我砍死他!”
“……你小聲點。”望月若菜抬起手一把捂住丈夫的嘴,然後果斷站起身,拉扯著後者就朝妹妹的臥室跑去。
與此同時。
千手扉間也已然走到了少女的臥室門口。
屋子並不大,所以那對夫妻的對話他聽得清清楚楚,也……嗯,不放在心上。他們心有疑慮是正常的,但他確實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隻是擔心小姑娘身上發生了什麼無法言說之事,這才讓平時最誠實不過的她被迫撒謊。
如此想著的他,抬起手,對著臥室門意思意思地輕輕一敲——人睡著怎麼開門?敲個門,也就意味著禮數周全了,那他接下來就可以推門而入了。
屋內床上的少女驀得睜開了雙眸。
下一秒,千手扉間推開了臥室的門,然後隻見……
在她姐姐姐夫的口中此刻應該躺在床上睡覺的少女居然正赤|||裸著雙足蹲在窗戶上,漆黑長發依舊披散而下,身上也依舊穿著她清晨穿的那件寢衣。
此時此刻,窗戶大開,沁涼的秋風混雜著更加寒涼的秋雨自外麵襲入,少女的發絲在風雨中無聲擺動。
“……螢,你要做什麼?”千手扉間注視著背對著自己的少女,臉色微變地問道。
然而,她壓根沒有回答,甚至沒有回頭看他,隻是就這樣一躍而下,發絲與衣於半空中翩翩飛舞。
“螢!!!”千手扉間連忙追到窗邊,隻見少女已然落在了木葉濕漉漉的大街上,然後,完全無視了自己光著足沒有穿鞋的事實,就這樣速度飛快地跑走了,仿若……
身後正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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