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間沒說好,而是二話沒說地背轉過身去單膝跪在了木葉的街道上,緊接著,回轉過頭對小妻子說——
“來,螢,上來。”
有時候,他是真的希望她問自己要再多再多,最好是旁人難以達成的要求,如此,方能體現出他的手段,如此,方能體現出他的愛重,如此,方能……
他想告訴所有人,無論什麼,他都很願意為她做。
但是,她卻很少索要,過於溫柔的天性決定了她比起索要更愛奉獻。就算偶有索取,也是像現在這樣……
幾乎微不足道的要求。
所以,他怎麼可能不給?又怎麼可能有半點猶豫?
或者說,哪怕遲疑一秒,也是對她的侮辱。
然而……
即便是這樣簡單的事情,卻依舊讓她的臉上綻放出了一個極為開心的笑容。
她就這樣笑著猛地撲到了他的背脊上,張開雙臂用力勾住了他的脖子,就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般,開開心心地掛在了他的背脊上。
千手扉間雙手後收,將人輕輕地往上抬了抬,笑著說道:“螢,抓緊了,我要走動了。”
“嗯嗯~”
於是千手扉間穩穩地行走了起來,就這樣在街上所有人的注視下,一步步地將自己的小妻子一路背回了家。
他知道這些人會怎麼議論怎麼傳揚,但他不在乎;
真巧,她也是。
他們隻是在過自己的生活,開開心心的那種。
是夜。
一同從實驗室回來後。
兩個人一起洗了個好似不那麼單純但又肯定沒違背計劃表的澡(某個老男人如此覺得),又一起回到了臥室中。
宇智波帶子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跪坐在地板上從矮桌上的小托盤裡,拿起一塊寫著“實驗”字樣的小牌子,貼在了懸掛在一旁牆上的計劃表上屬於今夜的空位中。
正所謂計劃沒有變化快,所以,他們二人羅列出了接下來一周想做的事情,然後,每完成一件或幾件,就將它們貼在計劃表上,簡單又易看。
然後,過完一周再一起認真總結得失。
如若能完美遵守了固然是好事,若是不能,那就肯定要一起探討下原因了。
貼完這張牌子後,宇智波帶子又拿起另一塊寫著“貼貼”字樣的小牌子,猶豫著要不要貼上去。
毫無疑問,這個牌子是她命名的,主要是某些人的命名太讓人不好意思了……她完全無法想象它被其他人看到。寫成這樣模棱兩可的情況,就沒問題了……吧?
千手扉間自身後湊過來,非常果斷地將它從她手中奪走了,義正詞嚴說道:“這個不能貼上去,我們沒做牌子上的事情。”
“你確定?”少女斜眼看人。
“我們討論過的,”老男人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個牌子的基本標準是,我們做了能生孩子的事情。你覺得,方才浴室裡發生的事,到達這個標準了嗎?”他自己雖然想著養點生,但她畢竟還年輕又剛新婚,於是就稍微“討好”了她一二,這不算的吧?
“……卑鄙!”
千手扉間無意識地抿了下自己天生有些薄的唇,而後回想起了些什麼,臉上帶著些促狹地微翹起嘴角,自身後一把攬住小妻子,在她不知是因為沐浴還是因為方才之事而格外紅潤的側頰上親了幾口,隨手將剛才“奪來”的牌子丟入了小托盤中,笑著答道:“也許你可以叫它‘成年人的策略’。”舒舒服服的時候按著他的頭讓他繼續,這會兒又說他卑鄙,真是隻沒良心的小貓。
“……我強烈要求從下周開始增加新的牌子!並且對其限製次數!”也、也不是說討厭,但、但是那種身體舒服到了極致然後好似徹底不被自己掌控反而被彆人精密極致掌控的感覺……有一點點可怕……
“哦?寫什麼?”
“偽貼貼?不要臉?卑鄙者的策略?”宇智波帶子提出了若乾個設想。
千手扉間直接笑出聲來,然後,自身後將小妻子一路“拖”回了被窩中,就像是大野狼叼著小兔子回窩:“時間也不早了,螢,睡覺吧。”
“等等等——”宇智波帶子自枕頭下取出一早塞進去的家規,搖了搖,說道,“扉間,不然你考考我吧!我今天看完了大概三分之一,你問問我這部分?”
“行啊。”千手扉間在被窩中盤腿坐起,隨手拿起放在一旁備用的外搭披在肩頭,又將一旁的小妻子“捉來”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拉起被子將她嬌小的身體嚴嚴實實地包裹好,也沒看她遞給自己的家規,開口問道,“第十三條是什麼?”陪著大哥一同掌管了這麼多年千手家,家規中有些條款甚至是他親手修訂的,早就倒背如流了,又哪裡需要看呢。
“……不是。”宇智波帶子無語凝噎,“誰會這麼背啊!”
“嗯?你的意思是……?”
“就……你說上半句,我說下半句呀;或者你舉個例子,問我該如何處理呀。”宇智波帶子回答說道,“水戶姐希望我熟讀家規的本意,肯定也不是讓我死記硬背,是希望我在遇到上麵規定的事情時,身為主母知道該如何獎懲,不會輕易被其他人糊弄到,對吧?”
“有道理。”千手扉間笑著點了點頭,“那麼,換個問法,若是家中有人公然開口詆毀家主,該如何處理?詆毀家主的家人,該如何處理?詆毀族內長老,該如何處理?詆毀族內戰死有功之人,該如何處理?”
宇智波帶子:“……”簡直魔鬼啊這家夥……
她現在比起其他人,比較想先把他給處理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