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那番話的“激勵”……
老男人在回去後, 趁著二人更換衣物的機會,抱著猝不及防的小妻子在衣櫥邊“縱享絲滑”了一番。
“待……會……”
宇智波帶子抬起手,一把抓住了身後男人的發絲, 試圖叫停。
“沒事,”千手扉間低喘著氣, 湊到她耳邊低笑著說, “還有點時間,我們甚至可以再洗個澡換個衣服。”
“……”
“沒人會懷疑的,畢竟我們剛剛出了門。”老男人翻轉過膝頭的小妻子, 欣賞憐愛地看著宛若清蓮層層盛開的她,格外“狡猾”地說道,“大晦日嘛, 為了防止將外麵路上的晦氣帶回來,於全家團聚用餐之前這樣做, 沒什麼問題的。”
“……壞蛋!”大壞蛋!!!
“螢, 你不是要和我生孩子麼?”千手扉間親了親妻子小巧而精致的耳垂, “那麼首先, 得有足夠多的親密行為吧?”
“……”喂!!!
她張開雙臂勾住某人的脖子,恨恨地張開嘴咬住某人的肩頭。
新婚夜沒咬上的份, 於這幾日好好地甚至超量地補上了。
千手扉間對於肩頭的那點疼痛壓根不甚在意,畢竟, 連皮都不會咬破的牙齒,真的半點威脅力都沒有。
……她真的太溫柔了。
所以,他偶爾會想加倍加倍地欺負她……這樣的想法,會不會太過分了呢?
如若是,那原諒他吧……
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真的太過可愛。
不過老男人倒是沒撒謊, 沐浴更衣後,距離晚上的聚餐甚至還有一點餘裕。
因為是隆重的場合,兩人雖然換掉了身上那被宇智波帶子吐槽為“瑞獸”裝的衣物,卻也又換上了另外兩套相當華美、起碼在她看來日常不太能穿出去的衣物。
然後……
他再度幫她挽了頭發,戴上了新的發飾,以及塗抹上了另一個顏色的唇脂。
“這個唇脂……”宇智波帶子抬起手輕輕碰了碰嘴唇。
“什麼?”
“不會脫色呢……”
這是她之前在姐姐姐夫家上洗手間的時候發現的,饒是吃了那麼多東西,唇上的顏色也沒有褪去分毫。剛剛洗澡前,他還特意用什麼液體為她擦拭了嘴唇,她有理由懷疑那是專門拿來卸這個唇膏的。
“嗯。”千手扉間點了點頭,“我往裡麵加了一點小東西,所以顏色能更恒久。”
“……”
“……怎麼?討厭?”
“不……”宇智波帶子有些無語地說道,“我記得你是婚後才對我說,想要‘承包’我的這些用品的,結果……婚前就已經準備好一切了嗎?”
老男人乾咳了聲,回答說道:“唔……至少,我沒提前準備你想要的超順滑洗發水?”
“……”喂!不過話又說回來——她抬起雙手“惡狠狠”地掐住了某人的脖子,輕輕搖晃著說道,“之前是誰口口聲聲說塗抹了唇脂就不能隨意親我然後在這裡親了我半天的???”還……還占便宜個沒完!果然這是一隻心機老狗!!!
“咳……”這個……騙人的固然有點問題,但是,某些人作為一個經常上當受騙的“被害者”,是不是也該稍稍反省下呢?
當然,這話肯定是不敢說出口的。
否則……
估計就要頭發淩亂地出門了。
好在,宇智波帶子的脾氣相當好,火氣通常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一會兒,就又開開心心地和丈夫手牽著手出門了。
言歸正傳。
千手扉間確實沒說謊,他們方才就算白日荒唐了一番,時間也完全來得及。不過嘛……
家裡除開年紀還小的小綱手外,也沒幾隻純純的單身狗,千手繁更是個人精,所以多少能從少女水光蕩漾的動人雙眸與吹彈可破的粉嫩肌膚上瞧出點什麼。
千手扉間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
但他不在乎嗎?
他不在乎。
毫無疑問,老男人是真的不要臉了。
而且,是她主動說要和他生孩子,若是他能忍得住,就簡直不是個男人了。
千手家每年的除夕餐桌,菜品都有些不太一樣。
有些忍族家信奉貴族那一套,除夕以及新年的前三天都吃素。但是,千手家從不搞這一套,因為忍者很多時候都會從食物中汲取力量,所以,他們要吃肉吃肉大口吃肉!
千手柱間本人就是個純純的肉食動物,他的弟弟和孩子們也都差不多。
而今年千手扉間安排的餐桌上的菜品是——
“啊,是蕎麥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