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嘖,他可沒這樣老。而且,他也沒想過任何人的爺爺。哪怕她喊他一聲“父親”,也許他都沒這會兒這樣憋氣。
不過話又說回來……
他也是真的很好奇,為什麼她可以立即拆穿他的其餘謊言,卻唯獨在這件事上,似乎真的相信了呢?
奇怪……
還是說,她失憶以前,當真有個與他類似的親人?
如若是……
那可真是出乎意料的好運了。
“……爺爺。”
“彆這樣喊我。”他沒好氣地說道。
“但是,我們的年紀……”
“你和千手扉間的年紀難道就相差得很小?”宇智波斑嗤笑了聲,然後,微一俯身捏住了地上少女的下巴,“想想我之前在山洞裡對你做的事,那是爺孫該做的事情嗎?”
宇智波帶子:“……”
她立即就想起了那天那夜那個讓人印象深刻的……
“恐|怖|襲|擊……那是仇人間才會做的事情……”
她如此喃喃說道。
宇智波斑:“???”
“不過……”宇智波帶子抬眸問道,“那天……是你的生日……?”十二月二十四日……是那天對吧?
“……”
“然後,再過幾天,是你弟弟宇智波泉奈的生日?所以,那個時候你才會對我說,你叫‘泉’?是想紀念他嗎?”
宇智波斑無意識加重捏對方下巴的力度,微眯著眸子說道:“不許提他。”
“……”宇智波帶子眨了眨眼,不太明白對方的憤怒從何而來。
宇智波斑頓時就懂了,他冷笑著說道:“怎麼?告訴你泉奈存在的人,沒告訴你——泉奈是誰殺死的嗎?”
“……”難道說……
“沒錯,他是被千手扉間殺死的。”宇智波斑肯定了少女的猜測,同時,因為心中的疼痛不悅,帶著惡意地問道,“所以,小鬼,如若你真的想起了我們是親人的事情,那麼,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
“……”宇智波帶子瞪大雙眸,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片刻後,她喃喃說道,“那麼……我的名字呢?我叫什麼?”
“你當然姓宇智波,”宇智波斑這次沒如何思考,說出了自己方才就想好了的、胡編亂造的名字,“名字是你母親臨死前給你取的,她說想要喊你‘瞳’,意思是——宇智波的眼睛。但很顯然,你辜負了你母親的期望,選擇去成為了千手一族的一朵花,儘情綻放供人取樂。”
“……”
宇智波帶子微微瞪大雙眸,腦中不知為何又出現了這樣的話語——
“其實我一直覺得,最適合你的名字就是‘瞳’——宇智波瞳,還有誰比你更適合做宇智波一族的眼睛呢?”
說這話的人,聲音很熟悉,與眼前人……一模一樣。
這是在……誇獎……肯定……她母親給她取的名字?
她再次抬起手,撫住了自己的頭,覺得真的是疼得厲害。
宇智波斑無聲地後退了些許,撒謊不可怕,當場被拆穿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拆穿者能當場一拳將人打死。他並不想這樣死去,這個死法的滑稽程度簡直能列入全族前十。
其中之一是某個衝刺過頭的倒黴蛋,直接將自己衝到敵人的武器上了。
如果眼下他當真被害,滑稽程度不亞於此。
“我是……宇智波……”宇智波帶子雙手緊抱著頭,喃喃說道,“我的名字是……宇智波瞳……但是……這樣的我……嫁給了……”
千手……
扉間?
這種事情……
現在,已經不是扉間討不討厭宇智波的問題了……
而是若是這個滿嘴謊話的家夥若是在關鍵的事情上沒撒謊,那麼——
她好像和扉間也有點“家仇”。
雖然她哪怕到了此刻對於這份“仇恨”都沒有半點真實感,但是……但是……
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少女茫然而彷徨的表情,清楚地倒映在了宇智波斑的眼中,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小鬼好騙成這樣,但這不妨礙他繼續騙人。反正最差的結果就是她不僅不治療他還被她綁回木葉,在此基礎上,無論哪什麼結果,都是好結果。
彆怪他,要怪就怪她自己。
為何就如此容易上當受騙。
他真的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這樣純粹的八嘎了,以至於突然間甚至覺得這樣的人若是死了,可能是世界的損失。
“所以,”黑發男人低頭注視著跪坐在自己麵前的黑發少女,微翹起嘴角,“你明白現在該做什麼了嗎?”
“……什麼?”
“在想起了這一切的前提下,你莫非還覺得自己能夠回到木葉?”
“……”
“彆回去了,跟我走吧。”
“……”
“反正,”宇智波斑加深了臉上的笑容,“若是千手扉間知道你是個宇智波,最好的情況也是將你驅逐出木葉。與其如此,倒不如你主動舍棄他,至少,還能留點自尊。”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宇智波帶子抬起頭,眼神冒火地反駁說道。
她這會兒心裡的確又茫然又難受,但這完全不妨礙她杠眼前人。怎麼說呢,這仿若已經是某種生理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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