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子無法準確描述出自己的心情,但也許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都可以,因為宇智波確實討厭被試探——
你要麼信我,要麼不信,但是不要做這種多餘的事情,無聊且討厭。
正因為內心赤忱而熱烈,所以格外不喜歡類似於此的多疑之舉。
相對的,後一類人也通常不可能得到一個宇智波朋友,因為相性真的太差了。
想到此,宇智波帶子歎了口氣,一時之間心情有些複雜,也就在此時,她驀得發現飯碗的碗底似乎有些奇怪,摸起來稍微有點……
“?”
她三兩口扒拉完剩餘的飯菜,翻轉過來看了一眼,發現碗底居然有一個小小的凸起,這種“瑕疵品”出現在家族上層的手中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但緊接著她意識到了,這是一個“提示”,因為這個小凸起旁居然寫著一行小字——
右側窗邊。
“??”
宇智波帶子滿臉問號。
但上麵的字跡她很熟悉,是某位丈夫君的無疑。
於是她放下了碗,站起身走到了右側的窗邊,然後在窗戶的夾縫中找到了一張紙條,展開來後,她發現裡麵又有人用熟悉的字跡寫著一行小字——
花瓶裡麵。
“???”
她的目光落到了窗邊小幾上擺放著的花瓶上,猶豫了下後,低頭朝內看去,然後在裡麵發現了……
一個被葉子包裹的事物。
以及又一張紙條。
她打開葉片包裹,發現裡麵居然是一小塊紅豆糕。
“!”她熟練地打開紙條,隻見上麵寫著這樣的話語——
請你吃紅豆糕。
右側書架。
宇智波帶子於是一把將那塊紅豆糕塞入口中,一邊咀嚼著一邊朝書架走去,非常順利地在上麵翻找到了另一張紙條以及一隻機關精巧的木頭小貓。
隻要扭動機關,這隻小貓就會自己在地板上走來走去,還會發出一點類似於“喵嗚”的聲音。
她滿臉笑容地抱膝蹲在地板上,看著木頭小貓可可愛愛地走來走去,順帶,再次打開了手中的紙條——
往前三步,地板暗格。
哦豁!
居然有暗格?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於是乎……
宇智波帶子就這樣在某些人的指引下,在巨大的臥室裡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幾乎將其翻了個遍。
守在外麵的人看著紙隔門上來回走動的身影,傾聽著裡麵傳出來的奇怪動靜,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想到這裡主人之前的吩咐,便都紛紛垂首,假裝自己什麼也沒看見也沒聽見。
畢竟,這是男主人和女主人的事情,隻要他們兩人願意,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而他們的女主人,則在不知不覺間再度被自己那過於精明的丈夫提前設置好的小手段所吸引,忘記了其餘一切事情,專心致誌地沉浸於這場有趣的“小小冒險尋寶遊戲”中。
如若她選擇不吃飯,就無法開啟這場冒險?
不,不,不,宇智波泉奈提前預設好了很多種“開頭”,所以,哪怕宇智波帶子不想吃飯,也可能通過其他方式開啟這一切。
在明知道婚禮當天一切會穿幫的前提下,在明知道小妻子肯定會生自己氣的前提下,在明知道一個人單獨呆著的時候很容易胡思亂想積蓄怒氣的前提下,他怎麼可能任由事態朝著最糟糕的方向發展呢?
不可能的。
他可不希望新婚夜最先麵對的不是妻子的羞澀笑容而是無情鐵拳呀,那可太悲慘了~
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落入那種境地中的。
此刻正在應對賓客們的“酒水攻擊”的宇智波泉奈,一邊抽了個空給自家正在狂飲的哥哥投喂一口一個的美味飯團,一邊悠然自得地如此想道。
院落內。
他的小妻子如他事先所預料到的那般,到達了這場大冒險的最終目的地——
書桌。
那裡端正地放著一隻畫軸。
宇智波帶子將手中抓著的其他東西儘數放在書桌上,然後,伸出手拿起那隻畫卷,一把拉了開來,隻見……
其中赫然是自己的身影。
準確來說,畫卷中那正端坐在椅子上的人正是身穿白無垢的自己,與她此刻的外貌可謂是一模一樣。與此同時,畫中“自己”的麵前還站著一個正俯身相對的男子,雖然是背影,但他身穿著黑色新郎禮服腦後還有著一條小辮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誰。
沒錯,畫麵中的某些人正在對她行禮,與此同時,旁邊還配了一句話——
“希子大人,萬分抱歉,請務必饒了小的~”
“……噗!”
宇智波帶子忍俊不禁,直接笑出了聲來。
這算什麼?
兜著圈子道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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