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心中悄然腹誹:這種時候就能看出這對夫妻絕對不是喵咕醬的親父母了,風格完全不同。因為自己也是這類人,所以他說不上討厭不討厭,但如若可以選,他果然還是喜歡和哥哥妻子一樣的人交道。
以及……
既然都已經把人嫁給他了,就還是彆有事沒事隨意斥責了吧?就算是假裝的,也多少有些不給他這個丈夫麵子了。
他隱去了心中浮起的那點不快,又與自家嶽父嶽母寒暄了一小會兒,從他們口中得知了幾個目前正在觀察的對象,人數大約有七八個,並不在少數。
“是這樣,”白川夫人解釋說道,“秀虎和秀熊到目前為止都沒什麼自己的想法,所以我們想的是選一些合適的對象做個相親冊,讓他們自己挑挑看。若是實在沒什麼想法,我們再來越俎代庖。”他們這樣其實也算比較罕見了,畢竟這個時代忍族上層婚姻大多不是自己做主,但因為白川夫婦因為自身屬於因青梅竹馬情投意合而結合,所以在下一代的婚姻上也願意稍微“放任自流”下,前提是彆作死地選擇絕對不該選擇的對象。
當然,宇智波帶子的這樁婚事毫無疑問是個意外。
“我明白了。”宇智波泉奈笑著點了點頭,“婚姻是人生大事,自然應該多考量一二,我回去就讓人也一起幫忙暗中查查。”
白川夫人聞言頓時露出了個笑容,如此確實是便利不少。白川一族當然也有著自己的消息渠道,不過今日前來的忍族基本都在宇智波麾下,所以,論及了解和調查,他們肯定是不如宇智波的。所以,女婿願意幫忙,自然最好不過。
之後,眾人又稍微說了些話,才告辭分手離開。
隨後,白川秀龍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將空間門留給了白川夫婦。
白川秀信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正打開壁櫥拿夜間門鋪蓋的妻子,調侃著問道:“這次女兒離開,你看著倒是不如何難過。怎麼?不會是真的被醜到了吧?”
“……胡說什麼呢?”白川夫人轉過頭嗔怪地說道,“雖然那個樣子確實有點……”她露出牙疼的表情,“但我怎麼會真嫌棄她。隻是……怎麼說呢……”
“嗯?”
白川秀信邁步走過去,從妻子手中接過鋪蓋,跪坐在地板上鋪了起來,頭也不抬地問道。
白川夫人組織了半天語言,最後放棄了,選擇直白說道:“泉奈君在這方麵做得真的很不錯,因為能時常和希子通信甚至能時常見到她,所以分彆也就沒有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了。”她也很想做出眼淚漣漣依依不舍的姿態,奈何氣氛不到位,實在是做不到呀!
白川秀信聞言後怔了怔,隨即點頭說道:“是,咱們女婿這方麵做的是很不錯。不過,斑族長能夠允許也很難得。”他說這話倒是沒有什麼“惋惜”的意思,而是闡述事實。將心比心,如若真娶一個外族的兒媳婦回來,後者三天兩頭要寫信回去甚至隔三差五乘車回家,他雖然當麵說什麼,但是,想必也不會這般痛快。畢竟既然嫁入了白川家,就是白川一族的人了,一切也應該以家族為重,不該再那樣依戀母族。
所以說,有些事情乍看之下不覺得什麼,唯有設身處地,方知委實不易。
“是啊……”白川夫人感慨著說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斑族長為人可比看著和藹許多。而且,傳言果然也是不可信的。”
“嗯?哪個?”
“就是……”白川夫人左右看了眼,雖然知道附近守衛的都是本族的忍者,但在人家的地盤上說人家的八卦,還是應該禮節性羞赧下的,她抬起手遮住嘴唇,湊到丈夫耳邊說道,“關於那位出身自北條家的夫人是被斑族長虐待致死的事情。”
“那個啊……”白川秀信搖了搖頭,同樣低聲回答說道,“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不可信,像他那樣胸懷大誌的男人,不喜歡不搭理就是了,哪裡有特意虐待的必要。要說是為了發泄,以他的實力,出去找誰的麻煩不行,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有什麼意思,一拳頭下去就什麼都沒了。”
白川夫人:“……”她必須承認,丈夫這驚人的直男發言成功地說服了她,對於強大的忍者來說……打老婆大約真的沒有打其他忍者快活吧,大約。不過話又說回來,“北條一族的人直到如今似乎都不是很消停,今天在宴席上還和我搭話呢。”
“哦?”白川族長反問,“他們說什麼?”
“我敷衍過去了,沒細聽。”白川夫人直白回答說道,“還是少和他們家的人接觸,免得一不下心讓希子將來陷入什麼麻煩中。”
“你說的是。”白川秀信讚同說道,“不過記得保持禮貌,畢竟咱們家希子還沒生孩子呢。”起碼目前為止,宇智波族長之位的繼承者還是對方家族的血脈。
“放心吧,我不會給希子添麻煩的。”白川夫人在自己的被褥中躺下後,側頭問道,“算了,不提這些糟心事了。秀信大人,你說,泉奈君會允許希子十月跟我們一起去國都嗎?”
白川秀信想了想,搖了搖頭:“他願意,我們要感激;不願意,我們也不能怨。”
“……是這個道理。”白川夫人歎了口氣,不過就本心而言……嗯,還是很想女兒能去的。用稍微專業一點的話說,這叫“還願”,如此從今以後就會更加順遂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