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
宇智波帶子編製完了貓貓兄弟同款掛墜, 抬起手對著光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說實話,沒有多滿意, 但是,她努力了。
做完後,她手持著到丈夫的書房外溜達了一圈,見他確實沒有要出來的跡象, 便按照他所說的那樣, 去找夫兄“愉快玩耍”了——好吧, 其實是去送東西。
雖然斑哥沒說急用,但是,她覺得既然做好了那就沒必要耽誤時間門, 或者說, 沒必要特意選擇一個合適送禮的場合。都是一家人, 如這種程序化的東西, 委實畫蛇添足。
這次去時。
後者正在書房中看書。
眼瞧著她進來……
男人默默抬起頭,看向了掛在不遠處牆上的家傳寶扇, 暗自計算起如若她再次抓了就跑,自己該如何最快阻止。
“……不會拿的啦!”注意到這件事的少女微鼓起臉, 吐槽說道,“斑哥你真小氣。”
“……這不是小不小氣的問題。”宇智波斑組織了下語言, 有些笨拙地努力解釋說道, “是這個你用確實不合適。”
“我也沒想用啦。”宇智波帶子撇了撇嘴, 邁步走到夫兄身邊跪坐下來, 吐槽說道,“那麼笨重,拿來當滑雪板說不定還合適點。”
宇智波斑:“……”小丫頭, 你給我向家傳寶扇道歉,“這把扇子的材料可是取自傳說中的神木,非常珍貴的。”
“這不可能。”宇智波帶子下意識說道。
“……?”
“哎?”宇智波帶子歪頭,卻想不出個所以然,最後隻是說,“反正……我覺得不是這樣。再說了,武器這種東西還是應該趁手吧?不趁手的話,拿了也隻是累贅而已。”
“這可是族長的證明。”宇智波斑試圖說服。
“那隨便讓一個弱者拿著這把扇子,難道宇智波一族就會心悅誠服地跟隨了嗎?所以,不是拿著扇子的才是族長,而是拿著扇子的人讓大家心服口服所以才成為了族長,對吧?”
“……”宇智波斑被說服了。
然後他發現了,這個小丫頭不全是像自己,還挺像好友的,至少這張嘴是這樣,也太能說了。他向來是不太吃這些話的,但是,從她嘴中說出來的話語似乎天然就有著“可信度+10”的力量。
柱間門若是知道這件事,說不定會很難過。
但話又說回來,他又長得不可愛,小時候姑且不說,現在已經完全是塊方方正正的木頭了。雖說男子漢就該宛若巨木般頂天立地支撐一切,不過嘛……就個人審美而言,他果然還是喜歡泉奈和小弟媳這種“貓款”的,可愛確實一文不值,但也的確很重要。
在這件事上,宇智波斑一如既往的很雙標。
“對了,斑哥,這個。”宇智波帶子從袖子中摸出自己編好的掛墜,雙手捧著遞上前去,“我做好了。”
“這麼快?”宇智波斑頓時勾起嘴角,伸出手拿了過來,捏在手中左看右看,發現和弟弟的那個掛墜除了木雕外其他方麵確實是一模一樣,頓時滿意了。
炸毛大貓開開心心用雞毛撣子大尾巴“掃地板”。
“嗯,隻是編一下嘛,又不費事。”宇智波帶子笑著點頭說道,“比起雕刻來說,可要容易太多了。不過……我也說過了,比起雕刻,我顯然在這件事上不是很有天分,所以……”
“挺好的。”宇智波斑低下頭將這隻吊墜掛在了腰間門,伸手捋著順滑的穗子,心情不錯地回答說道,“要那麼好看乾嘛?而且,人無完人,我還不會縫衣繡花呢。”
“……噗!”
“怎麼?”
“不……”宇智波帶子捂住嘴偷笑,“隻是稍微想象了下那場麵,覺得有點可愛。”
“……”很巧的,宇智波斑時而覺得小弟媳這人對喜愛的人濾鏡有點深厚,畢竟,一個大男人捏著針做女工活兒到底哪裡可愛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泉奈這些就做得很好,再小一點的時候,還幫我縫過衣服。”小小的泉奈捏著針努力的樣子,真是可愛……是直到如今回想起來都能會心一笑的程度。
“哇啊……”宇智波帶子稍微腦補了下,情不自禁說道,“那一定很可愛。”
“確實很可愛。”
“不過,斑哥小時候也算是宇智波一族的少爺吧?衣服破了居然需要弟弟幫忙縫補嗎?”
“……不是這樣。”此時此刻,宇智波斑深切地意識到了什麼叫做自己挖坑自己填,但是,如他這樣的男人,就算挖出了一個足以將自己埋進去的坑,該填的時候,也還是會硬著頭皮填上的。他解釋說道,“宇智波一族倒是沒貧困潦倒到那個地步,但是……怎麼說呢……”他略微斟酌了下,儘量委婉地說道,“即便如此,一位族長麵對每天都要損壞一件甚至幾件衣服的兒子,也還是會很頭疼的。”
他委實不耐煩聽混蛋老頭子嘮嘮叨叨,所以衣服破了也勉強繼續穿,最終的結果通常是被老頭子以“敗壞家族顏麵”為由再收拾一頓,嘖,真麻煩。
所以,當時還很小的泉奈就站了出來,自告奮勇地開始幫他這個哥哥縫補衣物。彆說,不太嚴重的情況,他還真能處理得很好。泉奈這小子,真是從小就這麼賢惠呢,早該成婚了,不過如今也不晚就是了。倒不如說,幸好等到了如今,才遇到了合適的對象。由此可見,人生的契機確實很重要。
比起向來抓不住重要契機的他,泉奈的運氣顯然要好上很多。
宇智波帶子:“……”她愣了下後,“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斑哥你小時候居然這樣皮嗎?”
“……”宇智波斑試圖解釋,“男孩子愛玩愛鬨,衣服破掉很正常。”
“但是無論是小輝還是小耀,都完全沒這樣呢~”宇智波帶子促狹地說道,“我猜,泉奈小時候肯定也不這樣。”
宇智波斑:“……”無言以對,最後隻能乾巴巴地說道,“這種情況隻持續了很短的時間門。”倒不是說他改正了,而是他爬上爬下得習慣了,掌握了熟練的不傷害衣服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