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能有假?”九喇嘛其實在與少女相遇前了解也不多,但是,和“親人”聊天嘛,吹牛是基操了——反正它就算吹牛對方大約也察覺不到,“他們倆成婚的時候,不知道多少適婚少女因此暗自垂淚。”
“哦?”
“不知道了吧?宇智波泉奈在忍界還是挺受歡迎的。”九喇嘛甩著九條蓬鬆的大尾巴,一副“本大爺見識特彆多”的模樣如此說道。但其實……嗯,它是之前聽了一耳朵她和宇智波斑的聊天,方才知道這件事。畢竟,它一個壓根沒有繁衍需求的尾獸沒事關注這些做什麼。
“……哦。”九尾點了點頭,雖然心裡確實不知道這件事,卻也不肯輕易露怯,於是應和道,“那是那是。”
尚未走遠的宇智波帶子:“……”噗!泉奈你可真是“豔名遠揚”。
她敢發誓,自己原本沒有偷聽的想法,但因為對方談及了丈夫,她一不小心被“觸發了關鍵詞”,整個人頓時在意了起來,下意識就想多聽幾句,然後就聽到——
“說起宇智波泉奈……”
九喇嘛很有些在意這家夥的死因,但是一直沒能知道,於是決定向這個世界的自己打聽一二。
“嗯?”
“在這裡說,不太方便,萬一被那個小丫頭知道……”
“……倒也是。”
“你跟我來。”
“嗯。”
……
然後兩隻狐一前一後地溜出去了。
之前九喇嘛一隻狐也曾這樣做過,宇智波帶子是對它放心,相信它不會做什麼壞事,宇智波斑則是懶得管它,之後甚至……嗯,讓它出門幫她買東西。
不過九尾也很機警,雖然出過門卻從未擅自離開過宇智波一族。
而宇智波的族人們因為對族長的關注,對這隻橙色的、尾巴上纏繞著繃帶的狐狸也很是熟悉,雖然有些好奇卻不敢輕易搭話,當然更不敢為難。故而,九尾在族內可謂是暢通無阻。
就算之後“被迫”出門幫忙購物,也是非常順利的。店家們看它可愛還會說話,甚至會送上一些——比如買幾把青菜送兩根小蔥,買兩斤土豆送一個洋蔥什麼的……
宇智波帶子:“……”泉奈不能被她知道的……事?
有那麼一瞬,她真的想跟上去。但是,她忍住了,因為她暗自決定了的,要耐心等斑哥對自己說。不過說句實話,這麼久了斑哥都不說,她心裡真的是有些在意。
她如此想著,麵上不由帶出了一些。
如若換成從前也就罷了,然而現在……
宇智波斑真的一眼就看了出來。
他是個非常不擅長看彆人臉色的男人,但是,當他發自內心地認可某個人,就會變得非常能夠理解這個人。正如他固然不同意千手柱間的很多政令,卻完全了解是什麼讓他下了這樣的決定。但也正因如此,方才更加明白他們之間的矛盾在無法好好商量的情況下確實不可調和。
“怎麼了?”他開口問道。
“……不。”她有些猶豫。
“我說過,彆隱瞞我。”宇智波斑開口說道,“這個世界上,想欺騙我的人太多了。肯說實話的,卻沒有幾個。”如若她也要如此,那一切可就真的沒意思極了。
“……”宇智波帶子糾結了片刻後,歎了口氣,“我不是這個意思……”
“嗯?”
“隻是我說出來的話肯定會讓斑哥你不開心,”她認真說道,“所以才不想說的。”她歎了口氣,“有時候覺得,我如果擅長撒謊就好了,也許這種時候就不會這樣為難。”
宇智波斑哼笑了聲:“你若是變成千手扉間那樣的撒謊精,我可未必會這樣喜歡你了。”
“那個……”宇智波帶子弱弱說道,“泉奈……也挺擅長撒謊的吧?”
“那叫權宜之計。”宇智波斑理直氣壯地回答說道,“而且,泉奈從來不會騙我這個哥哥。”
宇智波帶子:“……”看出來了,這人……大概被騙得挺慘的,直到今天都沒發現的那種。因為是某人的妻子,所以她非常了解,泉奈這家夥……是有點劣根性在身上的,有時候他表達親近的方式就是耍某個人。但她能說什麼呢?泉奈在眼前人的心裡本就完美無缺,而他的……死去,更是直接為他鍍了個不破金身。於是,她隻好搖了搖頭,萬分誠懇地回答說道,“啊對對對。”
宇智波斑立即聽出了這話語中的敷衍,或者說,對方原本也沒掩飾。不過,如今的他可不是那麼容易被糊弄的,他挑了挑眉:“不要轉移話題,之前為何露出那種臉色?是誰欺負你了?”
“……其實我很好奇。”宇智波帶子疑惑問道,“斑哥你為什麼總覺得有人欺負我呢?我……還挺強的吧?再說還有你罩著我,誰敢欺負我?”
“你脾氣太好了。”宇智波斑直白說道,“人善被人欺,說的就是這麼一回事。”
“那柱間大哥不也生活得很好?”
“那是因為他本質不是什麼好東西,”宇智波斑又回想起了過去的某些記憶,他嘖了聲,心想那家夥才不是什麼老實人大善人。他又哼了聲,方才繼續說道,“而且身邊帶著條好狗。”
“嘿嘿嘿~”
“……你笑什麼?”
“我身邊不也帶著一隻會咬人的貓嗎?”
“???”
男人稍稍直起身體,示意某人過來。
後者後退了兩步,表示自己就是不過去,然後……被人一把抓住小耳朵,徑直給提溜了過去。
“錯了錯了……”
炸毛小貓努力掙紮,兩隻爪爪努力推推。
炸毛大貓低頭注視著她又白皙又紅撲撲的臉頰,覺得自己還真的有點想咬人,當然,他很好地忍住了,因為他是人不是貓,不能坐實她的說法,而且這是弟弟的貓不是他的。而後,他又找回了原本的話題:“我說了,彆轉移話題,你到底為什麼露出那種神色?”
“……”
此言一出,原本已經暫時忘記了那件事的少女臉色頓時變了變,她低下頭垂下眼眸,神色有些複雜。
“嗯?”宇智波斑愣了下,而後不知為何福至心靈,下意識問道,“是……泉奈的事?”
“……”
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很有些可怕:“有人對你說了什麼?”
誰?!
想做什麼?!
找死!
“……沒有。”宇智波帶子抬起頭,認真地注視著對方的眼眸,輕輕地搖了搖,“沒人對我說什麼。”說了她也不會聽的,因為她不願意讓從彆人那裡得來的第一印象影響自己的判斷,她要——
聽斑哥說。
所以,他今天會想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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