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宇智波帶子懵逼了下後,搖了搖頭,回答說道,“我、我沒怎麼見過阿……咳,那個人使用忍術的……”除了之前的荊棘藤蔓,但她直覺這個不可以亂說,因為據說忍者可以通過忍術去判斷一個人的身份。既然她打定主意要為阿飛先生隱瞞,那就不會隨意透露信息。不過,“他似乎……不太喜歡蛇。”
“那他的頭發呢?是長發還是?”
“是短發來著,黑色的短發。刺刺的,像鳳梨一樣。”
“……性格如何?陰沉?”
“陰沉……好像是有點,但更多的,好像是暴躁。但是偶爾又有點活潑,但我其實覺得他挺溫柔的……”
旗木卡卡西:= =
——所以你認識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精神病患者?
——你難道不覺得這些特質都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有些奇怪嗎?
——而且將這樣的人視作恩人還整天與對方待在一起真的沒問題嗎?
雖然眼前人所說的話多少有些不可思議,但是……
憑借著多年積累而成的經驗,他判斷——她並未對自己撒謊,隻是有所隱瞞,但是,有所隱瞞的地方她都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這一點,也很像帶土。
如果想撒謊騙人的話,至少要將謊言說得漂亮一點真實一點吧?結果居然大大方方地表示自己在騙人……那算是什麼呢?
……就算帶著濾鏡再看,那家夥過去做下的蠢事也是真的不少。
隻是,當年覺得厭煩,如今卻隻覺得可愛。
時光啊……
還真是可怕。
緊接著,他問出了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
“是誰傷了你?你口中的那個人嗎?”
伴隨著這句話語……
少女臉孔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她低垂下眼眸,露出了清晰可見的擔憂悲傷之色。
旗木卡卡西想:很好,已經不用再繼續問下去了。
不過他果然還是很好奇——
“理由呢?他做了什麼被你知道了?還是你做了些什麼?”
“……我不知道。”宇智波帶子抬起頭,滿臉悲傷且迷惘地搖了搖頭,“在那之前還很好的……他甚至救了我,差點丟了自己的性命。之後突然就說要殺了我……我不知道……”
到底……
發生了什麼事?
阿飛先生不會是陷入了什麼麻煩的狀況中吧?
旗木卡卡西:“……”不知道……麼……放在彆人身上,這個理由很愚蠢,但放在她的身上,好像就挺合理的……額,沒有說她天生愚蠢的意思,隻是……咳,總之,沒有什麼違和感。
“卡卡西……我說啊,你也是忍者吧?”
“嗯。”旗木卡卡西點了點頭,而後抬起手指向自己斜戴著的護額,語氣溫和地回答說道,“如你所見,這是木葉隱村的標誌,我是木葉的忍者。”
“……木葉。”
“怎麼?你聽說過?”
“不……隻是……”宇智波帶子猶豫了下,還是緩緩說出了那件事,“那、那個人……曾經對我說,木葉殺死了我的全部家人。不過,這個謊言已經被我當場拆穿啦……”
“……”旗木卡卡西呼吸幾不可聞地停頓了一瞬,她可以懵懂無知,他卻很清楚,這個說的也許是宇智波一族的事情。畢竟宇智波一族在一夜之間……而村子的中上層忍者其實心裡都有數,隻靠宇智波鼬一個人,恐怕是做不到這種事的。而且,當夜村中巡邏暗部和一直盯著宇智波的根部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就很詭異,恐怕其中的水很深很深。所以包括他在內的一些人,都沒想過去淌這湖渾水。
他按捺下這些想法,轉而繼續思考著有關於眼前人的問題——
這也就是說……
難道她真的也是個宇智波?
宇智波……帶子。
宇智波帶土。
帶土,帶子……
他們到底是怎樣的關係?
她到底是某些人心懷叵測的複刻,還是說……那一天,帶土其實沒有死,此時此刻隻是以另一個姿態回到了他的麵前……
不管哪一個,都是那樣不可思議。
或者說,考慮到大和的事情,比起後者,也許前者的可能性還要更大些。
隻是……
他心中響起了一個很小很小卻不容忽視的聲音——
他希望是後者。
他希望帶土沒有死。
他希望帶土能夠活著回來。
不管變成怎樣都好……
他已經像是一隻破舊不堪的稻草人一樣孤身一人在木葉等待了太久太久,然而離開的人,卻沒有一個肯回歸。
所以……
這為何不是上天垂憐,給了他一點奇跡呢?
旗木卡卡西雖然明知道不可能,卻依舊情不自禁地如此想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