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些尷尬的氣氛讓宇智波帶子意識到自己的稱呼似乎出了問題, 她連忙糾正了自己的說法:“額……那個,抱歉,村、村神?雨、雨神?還是說……”
“夠了……”佩恩抬起手, 有些懷疑這是某些人“戲弄”他們借以取樂的新方式,然而, 眼前人的神色和愧意都是那樣認真。如若這是演技,那隻能說明她和某些人的確是一路人——同樣可怕的家夥, “稱呼我‘佩恩’就好。”
“……哦。”宇智波帶子點了點頭, 笑著說道,“佩恩君,你好!我是帶子。”而對於自己的真實姓氏,她已然通過神威的存在確認了……不過,具體細節還需要向阿飛先生確認,而且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需要保密的事情。總之……還是先隻說名字吧。
“你好。”佩恩點了點頭,“那麼接下來……”他側頭看向站在一旁的“神秘麵具男”。
宇智波帶土離開牆壁直起身體, 語氣跳脫地說道:“那麼接下來~煩請給我們一點私人空間, 沒問題吧?”
“這裡空房間多得是, 你隨意。”佩恩如此說道。
“好嘞~”宇智波帶土應下後,朝站在不遠處的少女抬起帶著黑氣皮革手套的右手, 勾了勾食指,意思很明顯——
過來。
宇智波帶子沒有猶豫地邁步走了過去,本來就是來找對方的, 自然無需猶豫。
“這玩意~”宇智波帶土用那根召喚人的食指勾起少女脖間絲帶的尾梢, 纏繞了幾圈後, 他再度抬起手指,紅色絲帶頃刻間被扯成了一條赤紅色的直線。他意味不明地說道,“你還戴著呢?”
即使在差點被殺死的情況下?
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是真心?
還是演技?
不過是什麼都無所謂~
但他確實也很好奇, 明明已經發生了之前那種事,她為何還要找到自己來。不過對於她如何找來的事情他倒是不如何訝異,畢竟……
他也能感覺到那種“微妙的聯係”。
如無意外……
是因為神威。
他這個正品隻有一隻,她這個贗品卻有兩隻,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一點?啊啊~不然索性從她眼眶裡挖一隻過來好了~大不了之後再找一顆三勾玉塞進去給她用嘛。
宇智波帶子沉默地、隔著麵具注視著眼前人露出的那隻眼眸,從中看到了波瀾詭譎的萬千風雲,但她並不懼怕這些也不會被這些所迷惑,隻執著地穿過這些越過這些,注視著站在它們後麵的——
真正的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帶土:“……”嘖,真是令人厭惡的眼神。他用眼角餘光瞥了眼明顯在看戲的其餘二人,並沒有在他們麵前演戲的興趣,於是一把握緊那根絲帶,借此扯著少女就朝一旁的某個房間走去。
宇智波帶子:“……”有那麼一瞬,她想扯掉自己脖上的這根絲帶係在眼前人的脖子上,纏繞個三四圈再騎在他的背上稍微勒一勒,但於短暫的猶豫後她放棄了,畢竟……一旁站著的不是他的朋友大約就是同事,還是多少給他留點麵子吧。
不過進屋後,她可就沒這麼配合了,而是非常果斷地扯向絲帶的另一頭,頃刻間,它自她的脖間滑落了下去。
感受到了這份“脫力感”的宇智波帶土轉過身,舉起右手,注視著手中這根似乎被貓給撓斷了個貓繩,麵具後的嘴角挑了起來:“關門。還有,你這算是什麼意思?”
宇智波帶子反手關上門,回答說道:“就是這麼個意思。”
宇智波帶土隨手丟出一堆防窺探的卷軸,防止一著不慎被人吃瓜:“我說過的吧~敢輕易解下來的話就殺了你~”
“你已經殺過了!”宇智波帶子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
“哎?是這樣嗎?啊,好像確實是這樣呢~所以——”男人的聲音驟然變得沙啞低沉,毫無疑問,這是他的本音。他抬起手,一把掐住眼前少女的脖子,如同他之前所做的那樣,而後,就這樣結結實實地將她抵在了冰冷堅硬的石牆上,“你還特意找上門是想做什麼呢?送死?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乾脆自儘呢?還能給我省點力氣。”
“阿飛先生,”這樣的突然襲擊也並沒有出乎宇智波帶子的預料,或者說,這段時日的相處已然讓她非常熟悉他突然“神經病發作”的樣子了,她甚至麵色都沒有變一下。話又說回來,都已經被他殺過一次了,還能有什麼更能讓她動容呢?除非他說“對,其實我是你的爸爸”,也許她還能震驚下,“你既然之前沒能在我無防備的情況下殺死我,那麼現在毫無疑問也是做不到的。”
宇智波帶土微眯起眸,認真注視著眼前少女的神色,似乎是在判斷這句話的真偽——她當時的確是一口氣覺醒了木遁和神威沒錯……隻一個晚上加半個白天的工夫,已然能夠順利使用這些力量了?似乎的確是這樣,否則也不可能一口氣跑到這裡來……嘖,真是作弊。他當年……可也是費了一些功夫的。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掛逼碰到了另一個掛逼,因為對方開的掛似乎比自己大了一點,所以此刻格外不爽,非常想AT管理員把對方給封了。
其實這話算是半真半假,如非必要,宇智波帶子暫時的確是不打算使用神威了。但是,如若真的遭遇生死危機,她相信它也一定會保護自己。
所以說……
“如果阿飛先生你再次動手,結果大約也不過我再次逃走,然後再回來找你。所以,重複這種事隻是在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我倒是無所謂,但阿飛先生你挺忙的吧?”
“……”短暫的沉默中,宇智波帶土稍微權衡了下利弊,他“嘖”了聲,鬆開了自己的手。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