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宇智波帶土“厚顏無恥”地占據了某些人的功勞,但這對他來說是事嗎?顯然不是。而且,他也壓根不在意會不會被拆穿, 反正,他都已經殺過她了,還有什麼事會比這個更嚴重嗎?
嘖, 從這個角度看, 這個還是跑回來的小丫頭簡直是個不折不扣的抖M,當然, 這點絕對不像他,絕對是她自己後天長歪了。
毫無疑問,如若非要選一個的話, 宇智波帶土立場堅定地認為自己是個抖S,果斷忽視了宇智波血脈中自帶的M成分。
#你們不要把什麼奇怪的東西都往DNA裡刻啊#
總之——
“事不宜遲, 開始做吧。”
“……哦。”宇智波帶子苦著臉在桌邊坐下, 然後拿起那十張試卷認真看了起來, 一看之下,她的兩隻眼睛頓時冒出了圈圈, “這是什麼……天書嗎?”
宇智波帶土的心情:~~~~~~
——沒錯,就是這個感覺。
站在一旁的小南搖了搖頭, 低聲對佩恩說道:“我們走吧。”
佩恩點了點頭,他們的事情還有很多, 總不能像某些人一樣無聊。
宇智波帶土側頭看了二人一眼,又看了眼已經開始咬筆杆子的某些人,短暫的猶豫後,果然還是覺得這邊比較有趣~於是雙手抱臂靠在了牆上,繼續欣賞起了某些學渣麵對測試時痛苦的表情。
屋內原本就隻有他們四人, 二人離開,一人認真做卷子,一人壞心眼看戲,一時之間變得很是寂靜。
“方才她和宇智波鼬接觸了吧?”
“嗯。”小南點了點頭,“不過看不出什麼,後者也拒絕帶她參觀曉,反倒是鬼鮫接下了這個任務。”
“這也不能證明什麼,說不定是刻意保持距離。”
“嗯。”小南頓了頓後,繼續說道,“不過,也許可以稍微修改下我們之前的結論?”
“什麼?”
“這個叫做‘帶子’的小姑娘就算對那個人來說並不重要,也大約有著某種特殊的意義。”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他至少願意在她身上浪費時間。”無關緊要之人,是連浪費時間的必要都沒有的。
“有道理。”佩恩想了想,點了點頭,“不過策略不變,還是先繼續保持觀察狀態吧。”畢竟組織正是用人之際,能夠利用的就要毫不客氣利用,而且,畢竟和那家夥還是合作關係,沒道理在這種時候為這種小事翻臉。
而此刻被二人討論的對象……
宇智波鼬正端坐於自己在曉組織總部的宿舍中,在桌上解封了自己這次出行攜帶日常用品的卷軸,正在一絲不苟地進行處理——需要重新折疊收拾的,可以交給這裡的服務人員清洗的,自行處理報廢的……
宿舍中空空如也,維持著最基本的構造。因為預想中的未來,他平時幾乎不會購置任何認為用不上的物品,買的最多的就是忍者必須的消耗品,過著被搭檔稱為“比苦行僧還要苦行僧”的生活。
但他本人倒是沒有這樣的意識和自覺。
或者說,如若一個人每時每刻都活在地獄中,那麼生活加諸於身的一切也不過是“痛苦”、“更痛苦”與“非常痛苦”的區彆,過著怎樣的日子又有什麼太大的區彆呢?
相較而言,外表看來更為粗獷的乾柿鬼鮫的宿舍倒是收拾得乾淨整潔甚至有點溫馨。他雖然是一個及時行樂者……不,正因為他是一個及時行樂者,所以,他會儘可能地讓自己的日常生活更加舒適。
“人死了,錢還沒花完,甚至被敵人給搜刮走了”這種悲慘之事對於忍者來說,可不僅僅是笑話而已,而是客觀存在的現實。所以他打定主意就算自己死,也絕不給殺死自己的人多留半點“戰利品”。
而此刻,他已然洗了個澡,正頗為舒適愜意地躺在自己宿舍那張特彆定製、格外符合他體型的大床上,一邊看卷軸一邊搓著下巴地想:也不知道小小姐這試到底考得怎麼樣了,以及,不知道老板到底是真心想讓她加入曉組織,還是想為難下她讓她知難而退。
而宇智波帶子……
看著看著,寫著寫著,漸入佳境。
一旁的宇智波帶土頓時就不開心了,他問道:“你不是看不懂嗎?”
“剛開始是這樣的,”宇智波帶子一邊認真寫著答案,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但是看著看著似乎就又理解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之就是答案自己浮現在她的腦海中的……嗯,她過去絕對學習過這些!
宇智波帶土:“???”他不信邪地走過去,扯起某些人寫完的一張試卷看了眼,發現……居然還真不是亂寫的。不是,憑什麼啊?!這個年紀的他可沒這樣遊刃而餘。哪有她這樣的做複製品的,該複刻的不複刻,不該複刻的瞎複刻!
還是說……
在這些地方她又跑去學習琳或者……
嘖,果然是個失敗的贗品,還是想辦法銷毀算了。
“……我哪裡寫錯了嗎?”宇智波帶子抬起頭,注視著某些人不太美妙的神色,如此問道。
某些人麵具後的眼珠子轉了轉,頃刻間湧起了一個壞主意:“確實錯了~來,我幫你修改下~”
“……不必了!”宇智波帶子一把扯回自己的試卷,壓在了未完成的那些下麵。
“怎麼?”宇智波帶土冷哼了聲,“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