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這次能多敲點出來,她還想買個發簪。
邵夫人遲疑了一下,便帶上了。
兩人到了顏夏的院子時,她已經吃完了早飯。
邵明義去了書房看書,顏夏則是在看棋譜,反正樣子挺悠閒的。
看她這樣,邵夫人就來氣了,但也沒上來就發火,就是臉色不太好看,問道:“今天是身子不舒服嗎?怎麼沒來請安?!”
“請安啊?我是覺得府裡本就沒什麼規矩,那我也不必講規矩了。”顏夏神色淡淡。⑧ZW.??m
“你這是什麼話?邵家可是讀書人家,怎麼可能沒規矩呢?”邵夫人板起了臉,“你想偷懶也不能找這種借口啊?!”
“這可不是借口。”顏夏冷笑一聲,道:“昨晚邵明義到表妹的小院裡,兩人共處一室,一個多時辰呢,這是講規矩的人家能做出來的事嗎?!”
“你,你胡說什麼?!”邵夫人一愣,隨後本能的否認。
金娩兒更是臉色蒼白,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她手帕子捂住了臉,泣聲道:“表嫂怎能這般說我,本來守寡的女子就艱難,表嫂這麼一說,我還有活路嗎?!”
“沒有嗎?”顏夏挑眉,“那你打算怎麼辦?去死?!”
金娩兒一噎,瞪著兩隻眼睛瞪她,仿佛在控訴怎麼有人心思這麼惡毒?!
“惡毒嗎?”顏夏回頭,看著邵明義道:“總比你們齷齪來的好吧?!”
“我與表哥清清白白,你不能這麼汙蔑我們。”金娩兒剛才高興了一瞬,要麼說她與邵明義情投義和了,連想法都是一樣的,他剛才就把她心裡想的話,說了出來。
邵明義也是知道母親過來了,他才從書房出來的,結果一走到門口,就是一個驚天大雷。
他苦心隱藏的秘密,就這麼被發現了,簡直不可思議。
“清白?睡在一張床的上清白?”顏夏嘴角掛著嘲諷的笑,道:“既然你們感情好,那就在一起唄,娶什麼妻啊?這不是害了我嗎?你們這可是騙婚!”
“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你彆隨口胡說。”邵明義也死咬著牙不承認。
“沒事?那你說吧,你在她房裡待了一個多時辰,到底在乾嘛?!”顏夏冷著臉問。
邵明義噎了下,道:“我壓根就沒去她房裡,你到底聽誰說的?!”
反正死不承認就對了。
“嗬。”顏夏輕嘲,“隨你們怎麼說吧,反正咱們心裡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說完,她像是沒事人一般的,低頭看棋譜。
邵夫人、邵明義和金娩兒三人對視一眼,不太明白這是怎麼個發展,為什麼她不鬨呢?!
邵夫人心沉了沉,開口道:“夏夏,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聽誰說了什麼,但這種事,在咱們府裡絕對不會發生的,你要相信明義,他可是讀書人,讀書人名節有多重要,你肯定知道,這種話真的不能亂說。”
“是啊,而且表妹在家裡守寡,這種話要是傳出去,就是害她的性命!”邵明義緊皺著眉,道:“你現在已嫁為人婦,該懂事些了!”
邵夫人扯了兒子一把,她覺得兒子這話接得不好。
本來兒媳婦就懷疑他們,結果他還為金娩兒說話。
“你們敢做,我就敢說,想讓我不說啊?那你們就自己規矩點,彆讓我抓住把柄!”顏夏眼神輕飄飄掃過三人,“不然,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