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來,原主其實一直在心中抱著期望,不然的話,可能在被磋磨幾個月的時候,她就會受不了自殺了。
正是因為覺得她在淮王府裡的事,家裡人應該是不知情的,原主才能一直堅持下去,也正是因她的堅持,才受了那麼多年的折磨。
要是不讓淮王世子親身體會一番,顏夏都有點咽不下這口氣。
但要對淮王世子出手,就必須得讓皇帝厭棄了他,或者厭棄了淮王也行。
不然隻憑著皇帝對皇室血脈的看重,顏夏就動不了他。
“想什麼呢?眉頭都擰成疙瘩了。”謝長生從外麵走進來,伸手在顏夏的眉心按了按,“有什麼煩惱說出來,有我在呢!我幫你解決。”
謝長生拍著胸脯大包大攬道。
顏夏無語的看他一眼,她想說她想把皇帝拉下馬可以嗎?!
收拾個親王世子,還得顧慮皇帝,這可真是太麻煩了。
但偏偏,皇帝還是謝長生的姨夫,太子還叫謝長生為舅舅,這種關係,讓她想動手都顧慮多多。
“到底什麼事啊?看你愁成這樣?”謝長生在顏夏的身邊坐下,伸手就把她抱了起來,放到了自己腿上。
顏夏則是嗔怒的拍了下他的頭,道:“突然就動手,你也不怕嚇到我。”
“你膽子才沒那麼小呢。”謝長生顛了顛腿,道:“再六天就過年了,咱們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
“沒有,娘都準備好了。”顏夏回了一句,若有所思的問,“你說,我想教訓一下桑朝祥,該選擇什麼方法呢?”
謝長生詫異了一瞬,隨後問道:“你剛剛就是在為這個煩惱?為什麼要教訓他?打算怎麼教訓他?教訓到什麼程度?”
顏夏:“……”她想弄死他!
就是弄不死,也得弄個生不如死!
“他怎麼得罪你了?你告訴我,我來教訓他。”謝長生開始擼袖子,眼神也淩厲了起來。
“我就是想讓他不好過,最好是每一天都生活在煎熬之中。”顏夏眼神很冷,原主的願望中並沒有關於桑朝祥的這部分,隻是顏夏不想放過他罷了。
“這個容易啊,讓他來軍營裡,我一定能讓他每天都水深火熱的。”謝長生脫口而出。
顏夏想了想,越想眼睛越亮,道:“這個可以,想辦法把他弄去。”
軍營裡可是謝家的地盤,到時候想收拾桑朝祥就容易多了,而且還能打著鍛煉他的名義進行,讓他有苦說不出。
謝長生愣了一下,“真的讓他來軍營?”
“你說呢?”顏夏繃著小臉。
“行!我來想辦法。”謝長生果斷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