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是買不起的,不過也彆指望她出錢就是了,隻要她不主動出錢,就不信那渣男能主動找女人要錢花,他要是敢,她就敢給他發散出去。
這一想,冉佳怡覺得原主的日子還是能苟一苟的,最主要的是,原主可是公主,她來了過的就是公主的生活,怎麼說都是她賺了啊。
第二天,瓊林宴結束後,冉佳怡派宮女去打聽了一下瓊林宴上眾人的表現情況。
冉佳怡原本想要知道的是渣男的表現,結果宮女還以為她是想要知道未來駙馬的英姿,把個渣男吹了又吹,一句實際的都沒有,聽得冉佳怡好不鬱悶。
可她無緣無故的也不能對這個未來駙馬表現出多少的惡意,見到宮女這樣子,她也隻得表現出自己的不屑來。
“不過一屆探花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也不知道父皇怎麼回事,就把我賜婚給他了。”冉佳怡裝作自己嘟嘟囔囔的樣子。
這一句話,卻足以讓機靈的宮女們意識到,自家公主對未來駙馬並不抱有多少好感,不過也是,金尊玉貴的長公主,就被隨意嫁給那麼一位寒門學子,哪怕有狀元之才、潘安之貌也不一定配得上自己公主的。
看自家公主哪哪都好的宮女們自然沒有意識到皇帝的深意,都說低門嫁女,但怎麼嫁也是一個講究,嫁給世家大族固然錦上添花,但是給有前途的寒門就無疑與雪中送炭了。
最重要的是,寒門出身的幾乎一輩子都不可能攀上高位,即使上去了,也注定不會有太多助力,這也就代表了,原主這個公主永遠能有享有其公主身份帶來的優勢。
可惜,原主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反而在嫁人之後屈尊,因為繼後的幾句慫恿之語和渣男的花言巧語就輕易的容忍了渣男的種種行徑。
俗話說,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冉佳怡這個公主的態度擺出來了,原本因為渣男駙馬的身份而對其多有恭維和討好的宮人們的態度立馬就變了。
雖說因為主仆之彆不至於看不起之類的,可就是無視也夠鄧翰墨吃一壺的了,他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甚至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因為公主有什麼問題被皇帝逼著下嫁的,所以才看自己不順眼,隻是這種猜測的話他自然是不敢說出口的。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鄧翰墨心裡是愈發的有苦難言,在瓊林宴後,他作為探花之間被編入了翰林院,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更彆說進宮了。
而且因為身份懸殊,他連一般未婚夫妻之間送些小禮物什麼的都不敢,冉佳怡這個公主住的可是皇宮後院的,熊心豹子膽的敢遞東西進來。
看見渣男過得不好,冉佳怡的心情就愈加舒暢了。
這個時代對於女子的束縛並不是很重,從駙馬可以當官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了,所以冉佳怡作為一個未出閣的公主,在有人陪同的情況下,還是可以出宮遊玩的。
作為公主出門,除了手下的仆人外,自然少不了其他皇子或者世家子弟的陪同,一溜清塵脫俗的少男少女出現在大街上,還是很賞心悅目的。
一年的時間裡,冉佳怡隻顧著吃吃喝喝玩玩,對於渣男那是一點心都不操的。
她這樣在外人看來就是心大的可以,也不怕未來駙馬怪罪,就連皇後都名利暗裡說了好多次,隱隱指責冉佳怡不會做人,沒有儘到為□□子的身份,直接被冉佳怡一句話給懟了回去。
“我是君,他是臣,他敢對我不敬?”
皇後也就沒話說了,主要她沒法回,要說敢,這駙馬怕是要完,再找一個身份這麼低的駙馬可不好找了,要是不敢,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嘛。
到了最後,隻得顧左右而言他,“思懿,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夫妻之間關係也得講究一個有張有弛,你一味的占上位,怕是不利於夫妻關係和諧啊!”
聽起來字字懇切的樣子,但冉佳怡絲毫過耳不過心,聽過就忘,“好了好了,母後,我先走了,還有好多事情呢。”
說著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獨留下皇後一臉的呆滯,為什麼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女子,一點不在乎女子名節也就算了,就連未來夫婿都不在乎,莫不真是被皇帝給寵傻了?
冉佳怡可不管她這些,她說忙,那純粹是借口,作為一個公主,就連新婚的嫁衣都是有宮裡的繡女們來完成的,而冉佳怡作為新娘子隻需要在最後給嫁衣收個線就好了。
這也就是完全不在乎婚事的冉佳怡能做出來的了,一般對於未來夫君充滿向往的小女子恨不得將自己的情義用一針一線繡進嫁衣裡,希冀未來夫君能夠看到呢。
離大婚的時間越來越近,即使冉佳怡一點不動手,從公主府的修建、到嫁妝的準備,再到迎親各項事宜的準備,就被安排的妥妥當當的,一點不需要她煩心。
可以說,這一次的任務是冉佳怡感覺最為舒適的一個任務世界了,實在是公主的身份能夠享受到的便利實在太多了。
任何年代,特權階級都不是空口說的,可惜的是,冉佳怡穿越的人物大多生活困頓,解決一日三餐尚且需要勞心勞力,享受之類的更是彆想了。
不管冉佳怡願不願意,大婚的日子還是如約而至,皇帝金口玉言不能反悔,冉佳怡也就這麼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竹裡:突然發覺,其實名字應該叫他有小青梅,竹馬就是渣男本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