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渺渺:“???”
陸渺渺:“!!!”
再回到剛才自己趴過的地方,陸渺渺急得搖著尾巴溜了一圈,發現都散落著不長不短的十幾根貓毛。
怎麼會這樣!
一隻牙都還沒長齊,也沒到換毛期的小貓貓為什麼會掉毛?而且...
為什麼剛舔了墳頭草就掉毛了?!
艸!
陸渺渺一爪撓上自己的小肚皮,輕輕刮了刮,地上很快又多了幾根白茸茸的毛。
生命凋零的開始往往都是容顏的逝去,陸渺渺看著地上不該出現的貓毛,陷入了悲傷。
完了,它要禿了。
它要先禿再死了。
他要不可愛了,沒有人會願意摸他不毛茸茸的小肉球了。
讓那個薄情的鏟屎官看到,一定不會再喜歡他了,會去找彆的貓,找一隻毛毛不掉的貓。
更可氣的是,他還不知道是哪袋貓糧誰的貓糧害了小貓貓們。
狗屁的世間善良。
他中毒了咪!
-
“真不好意思啊,你這看著挺大的,我也不知道隻有一間房。”
看著正在收拾床頭抽屜的路霄,方子唯四麵打量了一下路霄這個價值不菲的蛋,
20層朝上都是公寓空間,21層是挑空的儲物間,22層則是書房和餐廳等日常起居空間,23層是健身房和影廳,24層則是路霄的臥室,頂樓是遊泳池。
說是S城最豪華的公寓也不為過。
“要不你彆收拾了,其實睡...”
“沒事。”
路霄把一些重要的私人物品收進小紙箱裡,又拿了幾套睡衣。
剛好這段時間陸渺渺總是鬨騰個不停,他有些擔心。貓屋裡的懶人沙發足夠大,跟床也沒什麼兩樣。
路霄想著搬去睡一陣子,這樣晚上也就不用再把小毛球關在籠子裡,還能多培養培養感情。
他總覺得,自家這隻小貓,和彆的貓有那麼一點不一樣,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一樣。
也許就是...皮了一點?
然後可愛了一點。
不管怎麼樣,既然剛好方子唯需要,他也樂得下去跟貓住上一陣子,他也不拘泥於什麼主客的分彆,一手拎上紙箱,另一手拿著睡衣,便按開了電梯門。
“電梯卡在桌子上,有事叫清潔阿姨就可以。”
看著一隻腿已經跨進電梯裡的路霄,方子唯無奈的攤了攤手,“好。”
從小時候起,他這個哥哥就是這樣,對自己的態度不冷也不熱。
他被路明睿欺負過來攔人的時候是一個樣,拒絕他一起去國外把人丟在機場的時候也是一個樣。
仿佛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能遊刃有餘的保持著那張冰塊臉,又從沒真正的拒絕過什麼。
可以輕易把臥室讓給自己,也可以果斷的拒絕他一起掌管研究所的邀請。
“真的不考慮考慮?”
在車上時,自己曾頗費口舌的勸說,但路霄絲毫不為所動,“不了,你很優秀。”
優秀。
路家人都是優秀的。
即便是自己不愛理事的母親都被路暤遠逼著去倫敦藝術學院進修過兩年的純藝碩士學位,還送去刁鑽的法國老太婆藝術家手下打磨了一年多才放回來。
更彆提他們這些男性後輩。
他小時候體弱,母親又時常撒嬌告饒,但即便是這樣鐵石心腸的小老頭也沒放過他的學習,私教一對一愣是請了十二個,還包括兩個法文和德文老師,一直教到身體好轉上高中。
而身體健康的路霄更是打小就被路暤遠送去了隻有部內子弟才能念的軍區聯校,一切服從軍事化管理。
一個暑假回來,路霄比他長高了一大截,雖然也黑了一個度。
如果不是後來路讓今和岑瑩事發,方子唯幾乎覺得逐路的繼承者沒有二選。
處事決絕又果斷,對人疏離又禮貌。
簡直是路暤遠的翻版。
除了對那些個小毛球過分上心。
對小毛球過分上心的路霄抱著紙箱,按了電梯,下到22層,剛好看見正清洗貓廁所換貓砂的大美,
“喵喵呢?”路霄問:“中午吃了嗎?”
“祖...,小寶貝已經在吃了,中午拌的是鮭魚奶糕泡雞蛋粉,我一會兒去收碗。”
大美微微一笑,仿佛這個過程十分輕鬆。
“我去收吧。”路霄把手裡的東西放上玄關的壁台,走進了貓屋,“最近我住這裡,周末和晚上你不用看了。”
突然得知自己工作量驟減,小祖宗即將被老板包圓,大美樂的在腦內安排起了晚上的活動。
發微信約了小姐妹一頓火鍋,再清洗完貓廁所,
剛出洗手間的門,就受到了來自靈魂的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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