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還是那張帥帥的校草臉,可惜瘦了不少。
下巴比原來尖了很多,下頜的分界處都露出了一條明顯的分界,原來的小四塊腹肌也早就消失,整個人白瘦白瘦的,腰也細了一圈。
鍛煉的痕跡早已經消失,腰窩處變成一條向內凹的柔軟的曲線,看起來十分弱不禁風。
隻能花時間再慢慢鍛煉回來了。
陸渺渺捋了幾把雞窩頭,拆了路霄放在杯子旁的新牙刷,咕嚕咕嚕開始刷牙。
兩腮的圓鼓鼓嘩啦一下衝乾淨,剛一抬頭,他就看見一團毛球正立在自己旁邊,短脖子朝前伸著,小貓頭高高抬著正翹首以盼。
陸渺渺:“.......”
是了。
昨天兩個人折騰回家太晚,沒給貓刷牙。
沒有人比陸渺渺更了解小東西的生活習慣,三下五除二擠上香蕉味兒的貓咪牙膏,便眯著眼睛把小刷頭伸過去,企圖順利而快速的完成這個步驟。
半個小時後,他終於深刻而清醒的認識到,路霄能忍他到今天有多不容易。
啜了一下自己腕子上的兩個小紅印,陸渺渺抽了張麵巾紙把滋的全是水的洗手台擦乾淨,再把勉強算完成任務的小刷頭放回貓咪杯子裡,才鬆了口氣。
貓大爺已經舒舒服服的長揚而去,再一看洗手台邊,自己的牙刷倒還孤零零的放著。
台子上一共就兩個杯子,大的馬克杯是路霄的,小的是小毛球的。
思考片刻後,陸渺渺把自己的牙刷插進了小馬克杯裡。
總不能插進大少爺的杯子裡,太囂張。
不過雖然杯子沒用上,陸渺渺接下來很快發現,他還有很多要麻煩大少爺的東西。
首先就是衣服。
昨晚時間太晚,兩個人幾乎都是倒床就睡,陸渺渺到現在還穿著在醫院套的那件單薄病號服,看著印在口袋上的“附屬醫院”四個小字總覺得彆扭的很。
打開聯排大衣櫃,就摸著下巴轉起了眼珠。
路霄的衣櫃他當貓的時候早就翻了個底朝天,裡麵多的是按季送過來的,但路大少爺從來沒有碰過的新款。
最後,陸渺渺從已經被遺忘多時的角落抽屜裡拿了一件白色寬鬆針織衫和一條運動褲套上,並且本著禮貌的原則決定知會路霄一聲。
“大美。”針織衫領口一晃一跳,貓屋裡怎麼逗小毛球都得不到青睞的美女士正在憂心失業危機,此刻更是戒備的抬起了頭。
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幫我拍張照發給路總,說我借一下他的衣服穿,下午出去買兩件就洗乾淨還給他,謝了。”
陸渺渺衝她一笑,說話間就已經坐上了床,雙手朝後撐了撐。
還沒等她應下聲來,貓窩裡的小毛球像是看到熟悉的人,“咻”的一下奔了出去,兩爪就跳上陸渺渺的肚皮,並且在價格不菲的針織衫上留下了兩個純爪工的線頭。
“......”
“賠給他。”
陸渺渺一看那個小蜜蜂標誌,瞬間耷拉下嘴。
沒有人會拒絕一個貌美如花的小帥哥的拍照請求,即便大美連哢嚓一下的時候都咬著牙,感歎現在的男保姆段位太高。
借衣服...拍照...再強行欠債。
接下去可不就沒完沒了了嗎。
還是自己太老實。
咬著牙給路霄發完人貓萌照,老實人大美就立刻在保姆群裡感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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