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起身:“周總,我來,我們俏俏酒量不行,我來替她喝了。”江月仰頭剛要喝,周總抬手製止,那手收回來就借機搭上淩俏的小手。
“我說讓俏俏喝,你是俏俏嗎?”周總一雙眼睛盯在淩俏腰上,淩俏手背上一片發麻,她瞬間把手縮回去。“周總,你喝多了。”說著,她看一眼對麵的男人。
賀今寒根本沒注意到她,正在和他旁邊的女製作人說話。
“喝了吧,以後我關照關照你,工作上啊,生活上啊,都行。”話語中意有所指,沒有人會聽不出來。再加上男人直勾勾的眼神,那意思再明確不過。
江月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和淩俏換了座位,小聲提醒:“周總,俏俏自然有人關照,不勞您費心。”
自始至終,對麵的男人一句話都沒說,甚至一個眼神都吝嗇。淩俏心裡泛酸,很不舒服。她重新起身,和江月把位置換回來。
“俏俏,你乾嘛?”江月拉她手。
“不乾嘛,我喜歡坐這個位置。”她拿開江月的手,倒了一杯酒主動敬周總,還用甜甜的聲音道:“周總,以後還要請你多多關照。”說完,她仰頭一乾而儘。
“爽快!”周總興致上來,兩人推杯換盞,說說笑笑,淩俏徹底醉了。
她也沒心情再看對麵的人,管他有沒有看自己,管他什麼表情。
最後,周總一雙手捏著淩俏的小手,細細把玩,“這手真是嫩啊,也不知道是誰養的你啊,養的這麼好,手都這麼嫩,身……。”說著,他的手往淩俏寬鬆的袖子裡伸。
淩俏怕癢,推開周總,咯咯地笑。
“賀總,您要走啊?”江月起身。
賀今寒重新穿上外套,“嗯,有個會要開。”
江月一把拎起軟噠噠的淩俏,在賀今寒走過來時,道:“俏俏快,給賀總賠不是。”
本來今晚的主場是淩俏給賀今寒道歉的,可整個飯局下來,淩俏隻跟那周總聊嗨了,完全把賀今寒晾到一邊。最後關頭,她要抓緊機會。
“賠什麼不是?”淩俏翻個白眼,嗬嗬笑兩聲,“我才不要給他這種負心薄幸,水性楊花的男人賠不是呢!”
說完,她又抬手戳了戳他胸口,暈乎乎的,她幾乎站不穩,江月扶穩了她,淩俏接著說:“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滾吧。”
男人退後一步,抬手撣了撣胸口淩俏碰過的地方,冰冷的眼神遞向江月,“看好你的人。”
“是,是,賀總不好意思,對不起賀總,俏俏她喝醉了,您彆跟她一般見識……”江月一直道歉,直到男人走出包廂。
一個沒注意,淩俏就跑出去。江月以為淩俏是去道歉,沒管她。再說了,管也管不著!
走廊上,淩俏踉踉蹌蹌地跑到賀今寒前麵,張開雙手攔住他。
賀今寒繞過她,神情冷漠。
淩俏受不了他的這種冷待,想要維持自尊轉身就走,可身體卻不聽使喚,抬手抓住男人衣角。“你真的不管我了麼?”
“你要我管你什麼?”很久以後,賀今寒才回過頭來看她。
少女抑製不住,一張臉上全是淚,貝齒死死咬著下唇,泛紅的眼睛就這樣直直的看著他,小模樣很委屈,很可憐。
賀今寒隻字不言,隻嘴角嘲諷似的一勾,拿開淩俏的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