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殺人案件?!
一石激起千層浪, 翟家上至翟賢才, 下至小保姆,統統嘩然失色。池芸牙關咯咯作響,顫聲尖呼:“公安同誌,你們弄錯了吧?!”
“他倆就正經做個買賣,不偷不搶的, 咋就涉及殺人了呢?!”
陳隊長利眼一掃, “沒錯, 逮捕的就是他倆!”
他也不廢話, 直接一揮手, 身後四名公安迅速上前,扭住翟賢才池彬二人胳膊往後一扭, “哢噠”一聲金屬脆響, 直接用手銬銬上。
“我沒有,我沒有。”
冰冰涼涼的手銬拷在腕子上, 驚駭得說不出話來的翟賢才如夢初醒,他劇烈掙紮, 高呼道:“公安同誌,我沒有啊!我病在家裡都好幾天了, 哪兒都沒有去!”
陳隊長嫉惡如仇, 對所謂買凶.殺人極痛恨,冷冷地掃了眼正奮力掙紮喊冤的池彬, 又看看翟賢才, “一切仍需要詳細調查, 至於有沒有,讓證據說話。”
說著,他帶頭轉身,後麵一眾公安立即押解翟池二人跟上。
翟家亂成一團,池芸的驚呼尖叫,小男孩的惶惶哭聲,小保姆恐懼退後碰掉花瓶,砸碎在地的“哐當”聲,交織在一起。
在這種吵雜聲中,翟賢才如墮冰窖,他剛才注意到,陳隊長先厭惡掃了一眼池彬,然後再看他。
要知道不是作案現場,公安逮捕人是很謹慎的,要確實有嫌疑才會出手。
可是,可是他和殺人案完全搭不上啊?!
這當口,翟賢才靈光乍現,突然想起小舅子池彬所謂的“絆一絆”。
怎麼絆啊?!
難道……
他做了什麼?!
翟賢才汗如漿湧,目光驚恐看向旁邊還在拚命掙紮的小舅子,遍體生寒。
這得多狠的心呐?!
一言不合就要人命!他想起和池彬共處的這兩年,胖乎乎的身體忍不住戰栗起來。
不過,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他冤啊!他完全沒乾過,不知情,也沒這心思。
這口黑鍋他一定不能背在身上!
*
三個悍匪被捕,翟賢才池彬也被帶回去了,案件審理如火如荼,潛藏的危險因素沒了,趙向東薑寧才繼續學業。
不過薑家人卻沒有馬上搬回四合院,他們等結案再說。
雖然沒打算回家,但有些事情卻可以準備起來。
經此一役,薑家兄妹三個深深感覺到家裡安保方麵的工作,做得還不夠全麵。
薑寧知道在八三年嚴打之前,這社會是一年更比一年亂的,所以,她頭一個提出這個問題。
薑建設兄弟立即附和。
沒什麼好說的,家人安全才是根本,不然說啥都是虛的,這項工作得立即提上日程。
要解決這事兒其實也不難,由於趙向東多次介紹老戰友,現在薑家兄弟倆手下是好手眾多,抽調幾個過來,其實就能解決問題了。
隻是這麼一來,看門護院的工作終究是不好聽,前程也差點,比不上跟車運貨體麵和有發展空間,哪怕工資待遇是一樣的。
繼續儘職儘責肯定的,但有同伴做對比,心理落差恐怕難免會有一些。
都是並肩作戰過的夥伴,選誰不選誰,薑家兄弟倆也有點兒犯難。
不過沒等他們犯難出結果,這個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許衛國給他們介紹了幾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