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肥仍在,白嫩的腮幫子鼓囊囊的,太可愛的,大夥兒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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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向東薑寧沒留太久,外麵忙著呢,李沁待在後院,許衛軍和謝清薇不用嚴陣以待,樂得輕鬆,也跟出去了。
至於許家哥仨,早就到前院找安安和樂樂玩耍去了。
後院清靜,留許衛國照顧媳婦就行了。
李沁眼巴巴的,這段時間確實悶得厲害,許衛國也心疼:“要不,咱們把門開一點,端個椅子在門口坐著?”
“……好吧。”
坐遠一點差彆其實也不是很大,李沁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好在,她也不用寂寞太久,薑紅兵已經被簇擁出了門,一行人接親去了。
十一點剛出頭,迎親車隊歸來,鞭炮聲炸響,薑家大門口熙熙攘攘,喧鬨聲一浪高過一浪。
李沁眼饞,但孩子還是排第一位的,她乖乖伸出手臂,讓丈夫抱起她往安安的房間走去。
安安的房間在薑父薑母對門,正房的右次間,位置非常好,一推開檻窗,整個後院儘收眼底,新房當然也不例外。
這個熱鬨看得非常過癮,她終於興奮起來了。
一對新人被簇擁著進了後院,人聲鼎沸。薑紅兵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百倍,見了許衛國李沁抬手打了個招呼。
許衛國和李沁朝兩人抱拳做了個恭喜的動作。
薑紅兵是新郎官,可沒空停下閒聊,他含笑點了點頭,就牽著一身潔白婚紗含羞帶怯的新娘子進了新房。
等了好幾年,今天終於把媳婦娶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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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了席,李沁就占了安安的床鋪,酣睡一覺,精神抖擻地出席婚宴去了。
婚宴照舊設在新僑飯店,這兩年雖然有兩三家高檔酒店崛起,但這家老字號依然屹立不倒。
孫甜甜換了紅彤彤的敬酒服,跟在丈夫身邊,一桌一桌地敬酒。
薑紅兵人麵廣朋友多,婚宴席麵也足夠多,大夥兒非常熱情,使勁灌他,就算擋酒團格外強大,他也被灌了不少。
“二哥,你少喝點。”孫甜甜趁著轉移到下一席的空隙,壓低聲音說。
她心疼得很,這是白酒啊,可不是白水,這麼一個喝法怎麼行?
薑紅兵晃了晃有些暈眩的腦袋:“沒事,你彆擔心。”
結婚一輩子一次的大事,這酒很推不了的,最多就少喝點。
不過宴席開得多,再少也少不到哪裡去就是了。
毫不意外,薑紅兵敬完酒就趴下了,薑家男人們也差不不多,擋酒不容易啊!
給喂了解酒丸子,又給用冰水洗了臉,到了宴散時,薑紅兵才勉強能爬起來送客。
賓客送完,該回家了,雖然家裡一堆醉漢,不過薑寧早有準備,她特地給陳安幾個打過招呼了。
陳安李洪幾人已經進去新廠任職,適應良好,薑寧已經有擢升的計劃了。
薑紅兵結婚四人自然出席的,他們在四合院上了好幾年班,這事也交給他們最合適。
陳安李洪沒怎麼喝酒,打聲招呼就十分利索把男人們都扛下去,開車回家,再把醉漢們扛回自己臥室,一連串動作流水行雲十分嫻熟。
薑寧說:“就在家裡睡吧,這麼晚就不要趕回去了。”
“哎!”
都睡習慣了,沒啥好推搪的,四人接過新的洗漱用具和換洗衣服,熟門熟路洗涮去了。
薑寧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趙向東脫了衣服擦了身,這男人睜開眼,還想毛手毛腳,被她一腳踹回去了。
“消停點兒。”
她擰了他一記,把毛巾放好關燈睡覺。
扯過被子,薑寧思維發散:“唉,也不知我二哥醒了沒?”
也不知有沒有耽誤洞房啊?好歹是小登科,醉死過去太浪費了。
黑暗中傳來趙向東低低的笑聲:“這戒酒丸子效果好的很,你甭操心了。”
還是伺候伺候你男人吧。
他直接翻身覆上去了,身體力行,用行動證明解酒丸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