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家都認得沈嵐清,也認得林樾舟,但是他們倆忽然變成這種關係,實在是太富有戲劇性,大家是想看但又礙於林樾舟的脾氣而不敢看。
林樾舟帶他進了二樓的一個臥室。
等進去後,沈嵐清才發現,這竟然是林嫻的房間,因為床對麵正掛著林嫻的黑白遺像!
“你帶我來這裡乾嘛?”沈嵐清被他放到床上,然後翻身坐起,被他氣得止不住的喘氣,“你真是、真是瘋了!難不成你還想在她的房間裡……”
然而,沒等他說完,林樾舟已經壓了下來。
林樾舟精壯的身體就像一座小山似的,有著成年男人的體重,緊緊的壓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然後就是比方才更急促的吻,帶著灼熱而濕潤的氣息,開始落在他的唇邊、下頜,再順著脖頸往下。
直到鎖骨被咬了一口時,沈嵐清做出的反應也隻是低低的哼了一聲,推他的手已經軟軟的掛在了他的肩膀上。
雖然他們每次見麵都在吵架,總是話不投機,但在親近起來後,卻顯得格外協調,沈嵐清柔軟的身體和他的嘴硬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是予給予求。
就好像誰來都可以,隻要能讓他舒服,他就會半推半就的接受,哪怕嘴上說得再難聽,再討厭,身體也是誠實的。
正因如此,林樾舟更覺火大,怒火和□□都猛烈的燃燒起來。
他在彆人麵前也是這樣的嗎?在林嫻麵前,在他新認識的那個女人麵前。
林樾舟一向是個冷靜自持的人,但卻總在他的事情上輕易亂了分寸。
結果等褲子脫了,林樾舟忽然冷靜了下來。
因為束縛帶還在。
而且這東西上了鎖,沒有鑰匙的話,就隻能用蠻力解開,但是如果使用暴力手段,又很容易傷到沈嵐清。
林樾舟在他身後聲音低啞的說:“這是塑料的,我幫你弄開吧。”
“不要!不行的,如果傷到我了怎麼辦?”沈嵐清立馬伸手去推林樾舟,並且把束縛帶給捂住。
之前蘇念可是說了,這東西不能用蠻力破壞,要不然,好像會有什麼電流之類的懲罰,要不然怎麼能叫貞/操/鎖呢?
林樾舟咬著牙盯了他幾秒,然後在他後頸處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你就這麼喜歡這種東西?因為是她送的?”
沈嵐清嘴硬道:“關你什麼事?!反正有這東西在,你彆想動我!”
“是嗎?”林樾舟風度翩翩的說,那雙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
,眼底仿佛蘊藏著什麼深不見底的黑洞似的,“這的確管得住前麵,但後麵可是隻有一條珍珠串啊。”
在這個瞬間,沈嵐清忽然有點懵。
對啊,他怎麼忘了,其實跟男人上床的話,作為下方的人,是用不著前麵的。但是、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會沒有任何感覺啊!
如果林樾舟非要這麼硬來,那他,就會一直無法發/泄,那滋味真是想想就難受……肯定特彆難挨……
光是這麼一想,沈嵐清的臉就白了。
這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不能這樣,他必須得想想辦法……
沈嵐清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躺回床上,手腕慢慢搭在林樾舟肩上,稍一用力把他往下一勾,距離拉進,得以用他那雙沉靜的眼睛盯著林樾舟,目光一顫不顫的,那姿態,簡直有點像是情場老手看待毛躁的新人般不動聲色。
輕聲哄道,“林樾舟,我知道你應該不喜歡強迫,今天就淺嘗即止吧。隻要你能給我和林嫻一樣多的,我也不是不可以繼承給你。”
林樾舟的確被他的主動親近搞得有點恍惚。
距離湊的這麼近,他和沈嵐清的氣息幾乎混雜在一起。他的那雙單純的眼睛,還有眼尾那顆痣,仿佛在散發著某種香氣,能將惡犬都引誘墮落,變成他的俘虜。
林樾舟覺得,沈嵐清看待他時簡直就是把他當成了不聽話的狗狗,他知道他的傲慢,知道他年輕氣盛,以為可以用自己作為誘餌引他上鉤。這麼拙劣的陷阱,偏他就是垂涎。
雖然拙劣,但勾引有效。
過了幾秒,林樾舟搖了搖頭,然後將他一把抱起,直到他軟綿綿的手緊緊勾住脖子,才體貼又惡意的說:“好啊,沈先生,這可是你說的,淺嘗即止。”
沈嵐清一開始還不明所以,直到林樾舟帶他走進了浴室。
林樾舟的淺嘗即止,何止是親吻擁抱那麼簡單,誇張來說,也就僅僅是不做到最後罷了。
“有誰知道,”林樾舟把他壓在浴室的鏡子前,從身後居高臨下的握著他的下頜,讓他抬頭看鏡子,聲音放的更輕了,卻更顯得邪惡,附在他耳邊說:“母親的情人在她兒子麵前也能這麼色/情。”
……
因為沈嵐清不肯把束縛帶取下,林樾舟就更吃醋的折騰他,最後廝混一下午,沈嵐清累得一沾枕頭就睡了。
沈嵐清記得自己快睡著的時候,林樾舟還在旁邊警告他,說:“你既然答應我了,就儘快和彆人撇清關係,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和彆人不清不楚的……”
隻可惜,林樾舟哪裡知道沈嵐清對“找個女友”這件事的執著程度呢?
單身了三十多年,這還是第一個對他這麼主動的女生(之前那個騙婚的不算),他怎麼可能放棄呢?所以,哪怕是哄騙林樾舟,哪怕是到最後他都抗衡不了林樾舟,不得不和他在一起,他也得私下跟蘇念保持關係。
林樾舟當然想不到,在這張清秀的皮囊下,會是個口蜜腹劍的靈魂。
他們睡在一起的姿勢都仿若情人,彼此糾纏,林樾舟抱著他,而他也很自然的把林樾舟當成大抱枕,手腳都纏上去。
沈嵐清做了一個噩夢,夢裡都是關於那個束縛帶,每次一有點反應了,就會被捁得生疼,然後就隻能忍下去,這般反反複複,他臉都白了。
這還不算完,因為林樾舟也像條陰冷的毒蛇般纏著他,他雖然沒有真的跟他發生關係,卻對他上下其手,把他的敏/感處都搞清楚了。
這怎麼不能算是個難挨的噩夢呢?
快/感仿佛永遠得不到釋放,一直延長,一直得不到滿足……
【已獲取陽氣值:10%】
【林樾舟陽氣值:16%】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的,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了。
沈嵐清趴在床上不想動,束縛帶本來已經夠讓他難受了,結果林樾舟又來橫插一腳,現在大腿/內側還生疼著呢。
林樾舟已經不在臥室,但給他留了信息,說:“我已經給你請假了,今天的時間留給你,和她斷乾淨。”
看看,這麼快就把自己當成主人了,這是什麼命令語氣?要不是怕浪費錢,沈嵐清恨不得把手機摔了!
沈嵐清又在床上躺了一小時,這才手腳發軟的爬起來。
他要他跟蘇念斷乾淨?那是不可能的。
昨天他那麼說,隻是為了穩住林樾舟而已。
沈嵐清爬起來就往浴室走去,半途看到掛在牆上的林嫻遺照,心裡頓時一個激靈。為什麼非要在林嫻的臥室睡呢?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情趣?
他剛要洗澡的時候,蘇念就打了個電話過來,“沈老師,你今天怎麼請假了?”
沈嵐清隻好說:“今天有點事,起晚了……不過我還可以去見你的。這東西一直戴著也不方便。”
雖然可以小便,但一直戴著就是很難受。
畢竟他不是性無能,也不是性冷淡。
蘇念自然笑著答應了。
二人說話間,沈嵐清已經打開了花灑,開始洗澡了。
蘇念耳朵倒是很尖,一下子就聽出來了,“你好像在洗澡?”
“對啊,我洗完澡就出門去找你。”
蘇念倏地掛斷了電話。
沈嵐清一臉茫然,結果幾秒後,蘇念又打了個視頻電話過來。
他想了想,還是接通了電話,把攝像頭對著浴室的牆壁,問:“你這是做什麼?”
蘇念的聲音壓得更低了些,很悅耳,有些磁性,“能讓我看看嗎?你現在戴著它的樣子。”
沈嵐清頓時覺得把持不住了,強裝正經道:“蘇念,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蘇念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說道:“老師,本來你今天如果不請假的話,我也會幫你請的,因為我想等你一來我家,就把你帶去我的房間。”
沈嵐清喉結動了動,明知故問道:“去你房間……做什麼?這還是上午……”
蘇念聲音細細的,有點撩人的意味,“上午怎麼了?你以為隻有男人早上起來會有反/應,女人就不會有嗎?”
“讓我看看吧,沈老師,你每天和我弟弟在一起那麼久,我都嫉妒了,本以為今天很快就能見到你的,結果你竟然遲到了!作為補償,就給我看看吧……”
沈嵐清拗不過蘇念,隻能把攝像頭調轉方向,對準了自己。
他覺得沒什麼好看的,而且關鍵部位都被束縛帶給遮住了,不知道蘇念在看什麼。
蘇念說:“再往下一點,可以嗎?”
“等等,好像有個……吻痕?”!,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