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純感覺自己抽的不是通靈獸,而是祖宗。
該祖宗身嬌體軟,不能曬太陽,每天出門都得打把傘;
該祖宗飯量極大,比噬元獸還能吃,且酷愛米飯,一頓吃五盆,卡卡西的存折十天後少了三分之一;
該祖宗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開咬,高興了咬,不高興了也咬,滿口小尖牙硬如鋼板,三代的煙杆、水門的苦無、自來也的、大蛇丸養的蛇,團藏的拐杖統統被它一口嚼碎。
“往好處想,至少它終於不亂咬人了。”柱間笑著拍了拍源純的肩膀。
源純神情木然,“作為唯一被咬的受害者,我在思考一個問題,我需要打狂犬疫苗嗎?”
肩膀微微一痛,源純都不用側頭看,就知道肯定又是祖宗乾的好事。
她長長地歎了口氣,臉上滿是與這個年紀不相符的滄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是我不懂得珍惜,是我不長眼,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打死我爸我也不會手賤去抽那張藍符。”
柱間的笑容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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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對比才有傷害,在凶殘兔子的襯托下,三尾的爭寵行為軟萌得仿佛在撒嬌。
源純像每個跟前女友分手後才意識到她有多好的渣男一樣,夜深人靜躺在床上,終於回想起了三尾的可愛。
她後悔了,她冰天雪地旋轉三百六十度後空翻單膝跪地嚎啕大哭,又承諾把卡卡西存折上的錢貢獻出一半,用於成立專門為三尾購買零食的基金(卡卡西:),堅持不懈地磨了一周,才終於把鬨脾氣的三尾哄了回去。
之後源純就過上了左擁三尾右摟兔子的幸福生活,坐享齊人之福。
……醒醒,那是不可能的,情況反而惡化了。
兔子炸毛了,它怒瞪源純,以眼神譴責她“你竟然在外麵有彆的狗”。
三尾也不乾了,平時乖巧耷拉的三條尾巴此時蛇一般狂舞起來,它問出了那個曆史性的難題:“源純你個大豬蹄子!你說!誰才是你的小寶貝!我跟這死兔子同時掉水裡了,你先救誰!”
源純:“…………”
我也不會遊泳,就讓我跟你們一起被淹死吧。
兔子跟三尾打起來了,兩個核/武級的戰鬥力在院子裡打得天昏地暗,天崩地裂,天塌地陷,什麼房子、樹、石燈籠,有一個算一個,統統毀成了齏粉。
源純先是驚恐地尖叫“你們不要打了啦”,然後她崩潰地雙手抱頭,大聲哭號“臥槽我的房子啊這得花多少錢重修”,最後她縮成團一言不發,坐在廢墟上生無可戀。
受不了了,去你ua的,哄個球,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打今兒個起,我要做個莫得感情的渣!
源純神色一變,眼神冷如冰坨,她翻出柱間卡牌,往胸口一貼,瞬間開啟大外掛,直接y了柱間的全部能力。
源純祭出仙人模式。
先是一招木遁·樹界降誕,把三尾和兔子甩上天;然後又是一招木遁·木人之術,開著巨型高達把三尾和兔子錘進土裡;最後是一招木遁·真數千手,她站在大佛的腦袋頂上,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威脅地問:“還打嗎?”
真數千手直接壓垮了整片森林,據說站在火之國的邊境線上都能隱隱看到大佛的輪廓。
那一天,全體木葉人民回想起了祖輩流傳下來的、深藏於血脈中的、曾經一度被尾獸和木遁支配的恐懼。
三尾:“……”臥槽嚇死三尾了!鬨著玩而已,沒必要這麼認真吧!
神威:“……”興奮起來了,好想跟她打一架,但是該死的動不了了!
您牛逼,惹不起惹不起,我們不打了。
在強大的武力值威懾下,三尾和神威再不情願,還是磨著牙暫時休戰了。
源純先用木遁·樹界降誕種植了大片新森林,然後又用風遁·龍卷颶風把廢墟清掃平整,最後再用木遁·三室一廳,啊不對,是連柱家重建了神社。
收拾好家,源純拍拍身上的土,拎起兔子和三尾,一個放進左邊的衣兜,一個放進右邊的衣兜,哼著歌挎著小籃子去菜市場買菜。
源純微笑道:“要好好相處哦。”
神威:“……”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