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被嚇得轉身飛速遁走。
逃跑前他的視線掃過書的封皮,看到了“霸道九尾愛上我”幾個顯眼的大字。
說了少看點自來也大人的!你看看,這都傻了!
幾天之後,源純收到了團藏的回信,上麵隻寫了一行字:彆再揪了,要禿了。
源純從這句簡短的話裡嗅到了團藏深深的無奈與不得已的妥協。
她更加生氣了,直接把三尾和神威打包一起丟進了根的基地裡。
然後——
深夜的森林中為何頻頻傳出淒慘的叫聲?
是誰對甘栗甘的甜品屢下黑手?
村中小路上一閃而過的白影究竟是人是鬼?
團藏的家門夜夜被敲響,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敬請關注今晚8點由木葉TV與千手傳媒聯合推出的年度巨獻《走進根忍》!
水門:把這節目給我封了!不許播!
美琴臨產的日子越來越近,鼬請了長假,在家陪護母親,源純每天刷完D級任務後閒得無聊,招貓逗狗,找團藏的麻煩,和根忍鬨得雞飛狗跳不可開交……
就這樣過了幾天,水門終於看不下去了,他動用火影的權限直接把源純塞進了暗部,暫時放在卡卡西的名下歸他管。
卡卡西很方,他去找水門請求調崗,理由非常充分:“老師,我哪裡管得住她!我的存折都在她手裡呢!”
水門語重心長地說:“卡卡西,你要爭氣呀,老師買了你的股,這要是賠光了,你師母會爆炸的,到時候鳴人的奶粉錢就隻能由你掏了。”
卡卡西:“???”什麼股?等一下,為什麼我要負責鳴人的奶粉錢?我到底要養幾個人?感覺肩膀上的擔子變得更加沉重了!
“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接到調令的源純神情懨懨的,“當初就不該答應我爹,上什麼忍校,考什麼下忍,家裡蹲多好,還能躺著數錢……”
水門打斷了源純的碎碎念,他開門見山地說:“玖辛奈懷孕了,我需要你的幫助。”
源純震驚了,“啥?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才結婚多久啊!”
考慮到戰爭剛結束,各方麵都忙得很,水門和玖辛奈的婚禮就沒有大辦,隻請親朋好友吃了頓飯意思意思。
(水門還通過暗部的消息渠道給柱間也發了請帖,但鬼知道柱間有沒有收到,反正他沒回來。)
玖辛奈覺得無所謂,水門卻很內疚,他表示等將來一切都安定了,一定要給玖辛奈補一場盛大的婚禮。
水門嘴角一抽,“……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需要我幫忙安胎嗎?”源純從忍具包裡抽出針灸包攤開,一根根銀針在日光下閃閃發亮,她驕傲地挺起胸脯,“這才是我老本行。”
“這個……暫時還不用你出馬,”水門深諳說話的藝術與順毛的技巧,“我希望你能保護玖辛奈。”
據說人柱力生產時,是體內封印最弱的時候,稍有不慎,尾獸就會掙脫束縛,跳出來鬨事搗亂,造成巨大的損失。
“這簡單,”源純眨眨眼睛,從兜裡摸出空白卡牌,捏在指間晃了晃,“用這個把九尾重新封印一遍就好了,它絕對無法掙脫。”
水門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空白卡牌,他能感受到牌麵上湧動著一股高深莫測的力量,令他在驚歎的同時心中也升起了一絲忌憚。
“你就是用它封印的三尾?”水門試探地問。
源純很直白地點點頭,“算是陰差陽錯吧,當時我也沒彆的辦法了,隻能試一試,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水門目光一閃,他慢吞吞地說,“理論上來講,當體內的尾獸被抽出來後,人柱力是無法繼續活下去的,但是琳……”
源純頭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她愣了一下,開始仔細回想當時的場景,“琳被雷切捅穿了胸口,生命垂危,為了保險起見,我……”我給她掛了枚鳳凰蠱。
那時情況太亂了,琳身上的鳳凰蠱到底是用掉了,還是時間到了自己消失了,源純完全沒注意。
“總而言之,玖辛奈就交給我吧。”源純撓了撓頭,“我會保護她的。”
水門懸在空中的心放下了一半,他露出燦爛的笑容,“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源純雙手捂臉,心想這個男人真的是太閃耀了,不愧是金色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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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部第一天,源純在小窗口領了屬於自己的製服。
盯著那風騷的露肩黑馬甲和灰背心,她陷入了沉默中。
卡卡西的聲音聽起來沒精打采的,“快換上。”
源純:“不換,gay裡gay氣的。”
卡卡西:“???”
“你得服從命令,”卡卡西試圖教育源純,“暗部不比其他地方……”
“打一架,”源純把朱雀麵具斜著往腦袋上一扣,她朝卡卡西勾勾手指,嘴角彎起,笑得像隻算計人的小狐狸,“贏了我聽你的話,輸了我說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卡卡西警惕起來,“你不準用木遁。”
源純點點頭,“好,我不用。”
聽說源純要跟卡卡西切磋,留守的暗部們興奮地喊著“家暴啦”,從四麵八方衝向訓練場圍觀。
隻見一銀一黑兩道光滿場亂竄,一路火花帶閃電,誰也逮不住誰。
暗部甲:“……這是乾嘛呢?”
暗部乙:“四代大人的飛雷神之術啊!”
暗部丙:“這麼打好沒意思,想看傳說中的木遁。”
暗部丁:“你可消停點吧,想想宇智波族地!”
在這場速度與激情的比試中,最後落敗的人是卡卡西。
因為他藍條短。
其實卡卡西的查克拉量並不少,但他的寫輪眼常年是開啟狀態,大部分的查克拉都供給這祖宗了,就好像一台智能手機被強行裝上了卸載不掉還極其耗費電量的流氓軟件,出門要是不帶個大功率的充電寶,根本沒法玩。
“服嗎?”源純手裡轉著筆,笑得肆意張揚。
卡卡西的氣息不太穩,他擺了擺手,露出英勇就義的表情:“說吧,要我乾什麼?”
暗部們紛紛豎起耳朵。
“嗯……”源純拖長了聲音,在充分欣賞了卡卡西忐忑的表情後,她話鋒一轉,說道,“今天晚上你做飯。”
卡卡西的感覺就像是下樓梯時一腳踩空了,他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就這個?”
“不滿意?”源純挑了挑眉,從背包的最底端翻出一件老古董,“那你換上——”
卡卡西露出驚恐的表情,“我選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