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度變得非常尷尬。
源純在心裡大聲尖叫:【敲裡嗎垃圾係統!要材料不提前說!關鍵時刻來這麼一出,就不能讓我成功裝個逼嗎!】
【您已與係統斷開連接, 請稍後再撥。】係統開啟裝死模式。
【有本事你一輩子彆跟我連上!】
儘管心態已經徹底爆炸了, 仿佛左腦裡有一百個團藏正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右腦裡有一百個柱間正穿著女裝載歌載舞, 但源純麵上仍然保持著冷靜,她關掉係統麵板, 嘴角一彎,露出個瘮人的微笑,掐著嗓子用甜膩膩的聲音說道:“不好意思, 出了一點小小的問題, 我去處理一下, 馬上回來, 你們先頂住。”
說完源純就用飛雷神之術消失了。
柱間和斑:“………”
“我信了。”斑忽然說, “她確實是你親生的。”
這麼不靠譜的人我隻見過兩個, 一個你一個她。
柱間滿頭問號,“什麼?你現在才相信?你以前不相信嗎?”
斑翻了個白……紫……總之他把眼珠翻到了後腦勺。
天敵莫名其妙跑了,這可是大好事啊!麵具人心思一動,抓緊機會, 開啟神威撤退。
“想去哪兒?!”斑的注意力就沒從麵具人身上挪走過,他揮起扇子打蒼蠅似的狠狠拍了下去,“給我留在這!”
柱間:“我也來我也來!好像打地鼠!好好玩哦!”
麵具人:“……”他有句MMP一定要說!
源純在跑地圖的同時,不忘與係統積極溝通交流, 她舌燦蓮花, 口吐芬芳, 對係統關切地噓寒問暖。
係統:罵吧罵吧,我沒帶眼鏡,我聽不到。
源純的第一站是自家神社。
她風風火火地衝進臥室,打開衣櫃,從最裡麵翻出一疊花花綠綠的小裙子,數了二十件,一股腦兒地塞進背包裡帶走。
裙子有了,接下來是三色丸子。
如果說此時此刻還有哪兒能找到充足的甜食,宇智波族地肯定算一處。
特殊時期非常手段,管不了那麼多了。
源純在心裡說了一聲抱歉,發動飛雷神之術,來到了第二站,鼬的房間裡。
她打開冰箱門,扒拉走了全部的三色丸子,估摸著怎麼也能夠二十串了。
最後是巧克力芭菲,最麻煩的材料。
冰激淩水果凍這種東西,為了保持新鮮的口感,一般都是現吃現做,沒人會在家裡一口氣囤二十杯。
平時也就算了,但現在敵人入侵,到處都亂哄哄的,哪家甜品店還會開門做生意啊!
源純頭都大了,心想宇智波們真的是太難養了,比卡卡西還難養,她寧願去南賀川釣魚,一個雷遁下去,輕輕鬆鬆炸翻一片。
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源純出現在了甘栗甘門口。
然後她震驚了——臥槽竟然還在營業!
而且不止甘栗甘,隔壁的一樂拉麵店也開著門,老板正哼著歌擦桌子收拾板凳,淡定得猶如掃地僧。
源純頓時對木葉村餐飲行業的從業人員肅然起敬。
這是一種怎樣的敬業精神啊!
懷揣一顆敬畏的心,源純虔誠地推開了甘栗甘的大門。
剛一進去,她就看到了勁爆又血腥的場景——禦手洗紅豆微笑著用苦無捅穿了月光疾風的胸口,她單手在櫃台上一撐,縱身躍起,狠狠一腳把月光疾風踹飛了。
“月光疾風那個病秧子從不吃甜食,去死吧垃圾!”
源純趕緊側身閃開,她回過頭定睛一看,發現死掉的“月光疾風”變回了本來模樣。
是一隻白絕。
“歡迎光臨。”紅豆露出甜美的笑容,她歪了歪頭,“請問你想吃什麼?”
源純掏出厚厚一疊鈔票,“給我來二十杯巧克力芭菲。”
“……這麼多?”紅豆嘴角一抽,“你吃得完嗎?”
“其實不是我吃,”源純往櫃台上一靠,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我準備拿去上供——”
源純忽然感覺喉嚨的位置傳來一點涼意,她低頭一看,發現那裡被紅豆用刀尖穩穩抵住了。
“說出一件至少一年前的事來證明你不是敵人變的。”紅豆直接提要求。
源純想了想,“鼬六歲的時候跟我打架打輸了,然後他穿了一個禮拜的綠色緊身衣,還剪了個西瓜頭。”
紅豆:“……你真是作孽。”
紅豆挽起袖子,轉身走進裡間,給源純做甜點去了,“都要巧克力芭菲嗎?我們家的新品紅豆芭菲味道也不錯哦,強烈推薦!”
“改天再嘗嘗吧,今天隻能吃巧克力的。”源純視線一掃,發現角落裡藏著不少避難的普通人,這大概就是紅豆沒有離開的原因吧。
源純問:“你們打算營業到什麼時候?”
紅豆中氣十足地回答:“忍界不爆炸,我們不放假!時間不重啟,我們不休息!”
源純:“……”給你鼓掌。
紅豆做甜點的時候,陸陸續續逃進來好幾撥人。
小地圖的上帝視角下,來的是人是鬼源純一眼就能分辨清楚。她有條不紊地把真正的村民放進門妥善安置,偽裝的假貨則用雷切好好招待。
在劈裡啪啦火花帶閃電地捅死了七八個白絕後,源純迎來了熟人。
“你們倆怎麼碰到一起了?”源純挑眉,“沒去避難嗎?”
止水擺出戒備的姿勢,“證明——”
源純懶洋洋地報了三個數字,緊接著解釋道,“你的三圍,之前公主抱的時候摸出來的,誤差應該在一厘米之內。順便說一句,腰挺細的,手感不錯。”
止水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說了!”
鼬:“…………”
他捂住了佐助的耳朵。
儘管佐助還是個單純無邪的小嬰兒,完全聽不懂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