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三十三章:去他娘的外室!(2 / 2)

“先生肯定是要回去陪家人,先生說了,家中還有個妻子呢。”喝醉的人低著頭,絮絮叨叨的念叨:“先生是這樣跟我說的,先生不會騙我。”

“南……南鳶不該糾纏先生,南鳶也……也不能問太多。”胤禛垂下去的手指下意識的一緊。他看不慣葉南鳶這副難受的模樣,想要解釋,可喉嚨滾了滾,一切卻都顯得蒼白無力。

“先生陪我喝一杯吧。”

“你喝的夠多了。”胤禛還想勸:“日後再陪你喝好嗎?喝多了酒早上起來頭會疼的。”

白玉酒壺湊上來,葉南鳶朝著他笑的燦爛:“先生就當陪南鳶最後一次,日後南鳶再也不喝酒了好不好?”

“明日是中秋,先生不在,今日南鳶與先生也算是過了一次中秋節。”

許是怕他難受,她還衝他笑了笑,這副懂事的模樣,讓人覺得越發對不住她。

胤禛不敢麵對那目光,更不喜歡聽她嘴裡什麼最後一句的話。接過酒壺,頗為有幾分發泄似的仰頭往嘴裡灌。

說是果酒,前期甘甜,可喝到後麵卻是後勁十足,小半壺下去,胤禛就察覺有些發昏了。

“好了。”他擰著眉心,扔下酒壺,語氣裡帶上了不容置疑:“不鬨了,跟我回去。”

剛往前走兩步,坐在石桌上的人卻忽然往下跳:“葉南鳶。”他眼睛驟然瞪大,那一瞬隻覺得心口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他立馬衝上前,堪堪才將人接住:“我要是接不住,摔倒了怎麼辦?”他對著懷中的人怒吼,抱住她的手臂用力的青筋冒起。

手指還克製不住的在顫抖著。

葉南鳶在他懷中癡癡笑,拚命地搖著腦袋:“不會的。”她摟著他的脖子,一雙眼睛看著他:“我相信先生。”

他還是不悅,板著一張臉,下顎線都繃的緊緊的。

葉南鳶抬起頭,在他下巴上輕輕落下一個吻:“先生,抱我回裡屋吧,我想先生了。”

腳步匆匆的走回去,胤禛一腳踢開了門,將人往床榻上扔,葉南鳶整個人陷入被褥中,看著麵前的人麵無表情的解開身上的腰帶。

她還倒在床榻上,笑:“先生,我今日穿這身紅色好看嗎?”她目光澄澈,笑的卻嫵媚又勾人:“南……南鳶是故意穿給先生看的。”

“不知死活。”胤禛冷笑一聲,掀開手,腰帶落了地。

藏青色的外衫垂到地上,他撲向床榻將人一把拽入懷中,大紅色的襦裙淩亂的纏繞在他的胸膛上,帶來微微一陣發癢。

他手上沒輕沒重的,一把就抽出她身上的腰帶,紅色的襦裙半腿在身上,堆積在腰腹間。

手掌掐在腰上,他讓她背對著自己跪著的時候,懷中的人才哭了:“不……不。”她哭的可憐,渾身都在顫抖著:“我要看先生。”

他被她哭的心都碎了,狠狠地用了兩下力,才將人轉過來。

待她紅著眼睛坐在自己身上,來來回回哭著,嘴裡隻含著一句:“先生欺負我,先生騙我。”

“南鳶日後再也不要喜歡先生了。”他被她喊的心口都要化了。

手指愛憐的放在她腰上,嘴裡來回的哄著:“沒騙你,沒騙你,我的乖鳶鳶。”

……

知曉她難過,日後也不讓她當那沒名沒分的外室了!

他不是誆她,出去的這三日就想過,額娘隨著皇阿瑪去了塞外,等過段時日,額娘回來,他便去求了額娘給她編造個身份,接她入府。

極致的快感下,兩人各懷鬼胎。隻他想的是,日後尋個機會解釋了自己的身份,她跟了自己這麼久不能委屈了她。

卻不知懷中的人想的是如何離開。

許是兩人都喝醉了酒,這一晚,瘋狂又迷亂,葉南鳶前所未有的主動,一個勁兒的纏著他要。胤禛不知瘋狂了幾次,待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感覺頭還在疼。

他手掌下意識的搭在額頭上,往旁邊喊了一聲:“鳶鳶。”身側許久沒有動靜,他伸出手摸了摸,卻是摸了個空。

“人呢?”胤禛撐著腦袋起來,衝外麵喊:“蘇培盛。”

往日裡蘇培盛瞬間就會進來,今日他喊了好幾聲兒,人才匆匆來遲:“爺?”蘇培盛今日不對勁,身子抖的像篩糠。

可惜他宿醉後,腦袋疼,撐著額頭沒發現。

“南鳶呢?”胤禛揉著眉心站起來:“水。”蘇培盛趕緊倒了杯茶送上去,一杯涼茶入了肚,那宿醉後的灼燒感才感覺好上不少。

“葉南鳶呢?讓姑娘進來。”昨日兩人都喝了不少,胤禛如今頭疼,葉南鳶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笑著抱怨:“累了一晚上,她怎麼還這麼有精神?”

話音剛落下,蘇培盛的臉色卻是瞬間就變了。

‘噗通’一下跪下來,麵上慘白的沒半點的血色:“爺……爺,人……人不見了。”他昨日沒回三清觀,爺在這,他趕了一天的路便也跟著在這睡著了。

等一大早上起來,那邊的小太監過來找他,他這才發現是事情大了。屋子裡空蕩蕩的,人都不見了蹤影。

“什麼叫做人不見了?”胤禛揉著眉心的手頓住,“人不見了不知道出去找找?後山,竹林,爺的廂房,總之就這幾個地方,人還能跑了不成?”

哪知蘇培盛卻是猛然抬起頭,眼睛對著胤禛嘴唇哆嗦著許久才張開,哭著喊:“爺啊!姑娘真的不見了。”

“奴才一覺醒來,屋子裡人都沒了,空蕩蕩的隻有我跟您兩個。”

捏著茶盞的手一用力,胤禛掀開眼簾站起來:“你說什麼?”醉酒後的聲音沙啞,可依舊掩蓋不住那聲音裡的冰冷。

“姑……姑娘,奶娘,半夏都……都不見了。”蘇培盛頭垂在地上,恨不得鑽進去。

他來回左右看了一眼,隨後不可置信的往地上看道:“你是說葉南鳶跑了?”昨個晚上還好好的,怎麼可能跑?

蘇培盛抬起頭,哆嗦著:“昨……昨日李側福晉帶著劉格格來過,說是碰見了半夏,許……許是因為這個……”

他還沒說完,就感覺頭頂一道目光打下來,狠厲又冰冷。緊接著,胤禛舉起手中的茶盞往地上一砸,瞬間碎了個四分五裂。

胤禛目眥欲裂,脖子上青筋暴起,衝上前去一腳掀了旁邊的燭台。

‘啪’的一下,燭台被掀翻在地碎了個四分五裂,同時頭頂傳來暴怒的厲吼:“去他娘的,什麼叫做葉南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