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包(1 / 2)

奸臣套路深 長生千葉 9110 字 8個月前

寡婦顯然是想要魚死網破,當著眾人的麵揭露曹操等人通緝犯的身份。

曹操眼睛一眯,當即起了殺心。

就在這時候,衛老大喝一聲:“堵住她的嘴!這妖婦,還不把她給我帶下去,關在柴房裡!”

衛老大聲喝罵,仆役們根本不敢有違,立刻衝上去七手八腳的堵住寡婦的嘴,不讓她出聲。

“他是曹……唔唔唔!!”

寡婦的話還未說完,已經被堵住了嘴巴,曹操的名諱根本未曾喊出來,已經沒了聲音,一句也聽不清楚了。

衛老突然大喝一聲,阻斷了寡婦的話,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一方麵衛老想要資助曹操起兵,因此不能讓眾人知曉曹操的身份。

二來也是為了自保,衛老將曹操等人奉為上賓,衛家每個人都知道,如果這時候寡婦喊出了曹操是朝廷通緝犯的身份,那麼衛老肯定也脫不開乾係。

因此衛老無論於公於私,都不能讓寡婦壞了大事兒!

寡婦掙紮著,但她終究是個女子,力氣怎麼能拗得過家丁仆役,就被捆了起來,直接帶往柴房去了。

衛老趕緊對眾人說:“都散了,散了罷,家醜不可外揚,今日之事,誰也不能說出去,倘或有人多說一個字兒,就從我衛家滾出去!”

衛老陰測測的說:“我衛家,可不養吃白飯的閒人!”

衛家旁支登時嚇壞了,他們知道衛老是說給他麼這些牆頭草聽的,因此灰溜溜不敢多說,趕緊全都作鳥獸散去。

衛老等眾人都散了,這才對曹操拱手說:“真是對不住,鬨出這樣的事兒來,是老朽管教無方,無顏以對啊!”

曹操雖十分憤毒,但還要借助衛老的家資,因此不好多說什麼,當下收斂了怒氣和陰霾,臉上帶著笑容,說:“這也不是衛老的過失,衛老何必將責任全都攬在身上呢?”

衛老又是一連串兒的賠禮,說:“如今這地界,你們也不方便久留了,今日夜了,大家夥兒先歇息,明日一早,老朽變把家中的資底全數變現,準備給各位。”

曹操一聽,鬨出這事兒雖然不愉快,但衛老也因此痛快了不少,便笑著說:“有勞了。”

衛老說:“老朽這就叫大夫來,給二位看看傷情。”

曹操說:“不必了,我們自個兒帶了醫師,就不必勞煩衛老,衛老也去歇息罷。”

衛老點點頭,便沒有再多說什麼,一步三歎氣的拄著拐便離開了。

曹操扶著張讓往回走,兩個人進了房舍,張奉立刻迎上來,說:“主公,義父,你們受傷了?”

呂布一看,他耳聰目明,寡婦的聲音又喊得大,因此聽到了七七八八,冷笑說:“那寡婦如此水性楊花,還企圖誣陷旁人,布這就去摘了她的項上首級!”

曹操冷笑一聲,說:“什麼時候由得呂都尉多管閒事兒了?若是要殺人,我自會動手。”

張讓見曹操和呂布一見麵,又開始吵架,忍不住頭疼,慢慢撐著案幾坐下來,對曹操說:“曹校尉,讓為您包紮傷口罷。”

曹操說:“包紮什麼?你那傷口先處理一下才是,流了滿麵的血。”

張奉趕緊拿著藥箱,跪在張讓麵前,為他小心的處理傷口。

曹操一看,因為傷口在額頭上,張奉湊過去有些近,清理著張讓傷口裡的泥土和石屑,兩個人仿佛十分親密,張讓的嘴唇恨不能碰到了張奉的下巴。

因為疼痛,張讓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透露出一股羸弱的美感。

曹操心裡沒來由生氣了一股煩躁,十分不耐煩的擺手說:“算了算了,讓我來,張奉你笨手笨腳的。”

張奉正在給張讓清理傷口,沒來由突然被“責備”了,想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太醫令,那可是大夫之中的佼佼者。

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張讓義子的身份,張奉才能榮升太醫令,但張奉到底是有真才實學的,並非是個花架子。

張奉突然被主公蓋上了一個“笨手笨腳”的標簽,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正愣在原地,渺茫的看著曹操。

而身為主公的曹操,則是走過來,滿臉無奈的從張奉手中拿過清理包紮的東西,看似不情願的坐在張讓麵前,說:“我來給你清理傷口。”

張讓不疑有他,就點點頭,老實的坐著沒動。

曹操也學著張奉的模樣,靠的很近很近,還抬手輕輕捏著張讓的下巴,讓他微微仰頭。

張讓微微仰頭,半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雖然不卷翹,但十分濃密,仿佛羽扇一樣,輕微的顫抖了兩下。

那一瞬間,曹操突然特彆想低下頭來,狠狠撕咬張讓略微缺乏血色的嘴唇。

當曹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之時,嚇了一跳,不由一怔。

“嘶……”

張讓被他使勁一按,正好按在傷口上,疼的一個激靈,挺直的脊背打了一個抖。

曹操方才一個失神,就失手按在了張讓的傷口上,聽到他呼聲,這才回了神,趕緊說:“意外意外,我重新來。”

張讓沒什麼太多表情,疼痛也隻是皺皺眉,淡淡的說:“曹校尉的包紮技術,好像也沒有奉兒強。”

曹校尉:“……”

曹校尉被張讓質疑了“技術”問題,有些臉黑,不過還是輕手輕腳的給張讓清理上藥。

等清理好了,張讓就讓曹操坐好,也給他清理手上的傷口。

曹操方才怒火中燒,伸手去抓短刃,手心都給刺破了,尤其是掌心關節的地方,都是傷口,一動就會抻裂。

張讓微微低頭,仔細的給曹操清理的傷口,不愧是專業出身,曹操並未感覺到任何痛疼。

不過曹操總覺得這麼乾坐著,有些奇怪,便故意“嘶……”的抽了一冷氣,還說:“你怎麼也如此笨手笨腳,輕些,若疼死了我,看誰還能如此舍命救你。”

曹操故意“賣弄”自己的救命之恩,張讓並未聽出曹操話裡有話,因為曹操救他是事實,張讓也沒有那些虛的虛榮心或者自尊心等等。

於是張讓便說:“多謝曹校尉相救。”

曹操說:“你知道便好。”

他說著,瞥了一眼呂布,話裡有話的又說:“你現在可知,誰待你好了?”

張讓抬頭看了一眼曹操,沒說話。

曹操擺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模樣,說:“罷了,我也不跟你計較什麼,畢竟……方才我也有錯。”

曹操之前和張讓單方麵的大吵了一架,雖張讓沒放下心上,而且十分不解,但曹操總覺很是尷尬,想要和自己的“寶藏”緩和關係,因此便趁這個空當,就當給自己台階下了。

曹操當即放軟了聲音,用款款的溫柔軟語,低聲沙啞的說:“方才也是我不對,你勿要放在心上,你知我脾性一向比較急,原諒我一個,好是不好?”

張讓本就沒有介懷,聽著曹操溫柔的話音,也沒有被動搖,更沒什麼心神蕩漾的感覺,隻是淡淡的說:“曹校尉言重了,讓並未生氣,因此也無需原諒曹校尉什麼。”

曹校尉:“……”張讓這話說的,好像方才曹操的左手和自己的右手吵架了一般。

張讓話說到這裡,突然說:“對了,曹校尉,那衛家的遺孀已然知曉了咱們的身份,而且我聽那遺孀和仆役的話,似是從……令弟那裡聽說來的。”

“曹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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